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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杜鹃，你先出来一下，我有重要情况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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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杜鹃施施然从卧室出来，拉开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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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弄来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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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打量着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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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的，穿这个干活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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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来的时候，穿的是旗袍高跟鞋，现在换了短衫布鞋，头发束在脑后，跟之前风格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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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看着好像不太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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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做了个扩胸动作：“不合身吗？我觉得还行，稍微有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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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的目光，落在凸起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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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佯嗔着说：“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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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太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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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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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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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做久了，类似的调戏听过不止一次，杜鹃早就习惯了，勉强能够接受，再加上本来就心存爱慕，即便齐越做了什么，她也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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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正常的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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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陷入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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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杜鹃一般洒脱，也不知该如何应对，面红耳赤僵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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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齐越及时反应过来，赶忙解释着说：“杜鹃你别误会，我说的不是……那啥，我说的是纽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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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愣住：“纽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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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伸手指了一下：“那个。不仅大，颜色也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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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上衣前襟从左至右，一排纽襻蜿蜒排列，这种款式很常见，满清国末年就已经开始流行，无论任何年龄段的女性，几乎人人都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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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襻大多为手工编织，街上有卖的，手巧的自己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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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服一共八颗黑色纽襻，胸前的稍微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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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凑近仔细观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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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脸色绯红，只能故作镇定的说：“你们男人不懂，纽襻大小全在手艺，大一点小一点，很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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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问：“你会编纽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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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点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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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如果我把它拆开，你能恢复原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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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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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把衣服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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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齐越郑重其事，杜鹃也没多问，立刻去卧室换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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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找来一个钩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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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说：“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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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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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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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把衣服递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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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没直接回答，反问：“你把衣服穿来，小玉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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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说：“她不在家。今天中秋节，我给她放了一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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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的次数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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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小心拆着纽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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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说：“不多，偶尔穿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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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平时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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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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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说：“她房间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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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齐越完全拆散纽襻，从凌乱的绳子中间拎起一个扁圆形物件，仔细看了一会：“这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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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了，明天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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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