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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怎么可能,在‘虔诚’的全力增幅下,我的实力至少恢复到了练气六重,而且,你怎么能做到压制我的同被瘴气影响?”
虽然面具覆盖着黑袍男子的面容,但却难以掩盖他的震惊之意。
“嗤~”
骚包轻声一笑。
“你猜啊?”
他左手搀扶虚空,好像被什么拖着一般缓缓下落。
而这一切在白澤野眼中却是另一番模样。
骚包被一只被着铠甲武装,整体呈半透明青色的手掌拖住,缓缓下降,衣摆随风舞动,单手扣帽,逼格拉满。
还有先前两者肉搏时,也有透明的手掌覆盖在骚包的手上,将骚包与瘴气分隔开来。
黑袍男人双拳上的瘴气布条在刚刚的对决中被击穿,露出了好似只有皮肤包裹住的指节,但在几个呼吸间,层层瘴气便重新将他包裹,修复他的损伤。
“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打更人大多数的法术都不具备一击必杀的能力,只要你无法一招击毙我,我就会不断地复原!只要将你拦在此处,届时我只要献祭自己,促成仪式,结界一样会被打破!”
黑袍男人发出尖锐的笑声。
“嗯,看来你对打更人的了解还不错,真是下足了功夫,不过嘛……”
骚包往自己的怀里掏着什么,口中还喃喃道:“嘶~用这招可是很麻烦的,我都不太想用呢。”
“没用的!没用的,你的攻击都对我,呃………”
还没等黑袍男子说完,空气中便传来三声巨大的爆炸声,硝烟的气味弥漫。
火光照亮骚包的面庞,使他如同牛仔一般冷峻——这货不讲武德地从怀里掏了把银光锃亮的沙漠之鹰,朝黑袍男人的额头开了三个洞。
血液喷溅而出,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突然,连黑袍男子都站立着愣了几秒,才躺到在地。
骚包又往黑袍男人的身上补了几枪,将一个弹夹给清空。
“有枪不用和你玩武功?怎么称一代宗师啊?”
他吹散枪口的硝烟,将沙漠之鹰收回来怀里。
“这玩意好使是好使,就是每次用了都得报备,太麻烦了,不过用一枪也是用,全打完也是用,干脆多开几枪,你不会介意吧。”
这种港片的感觉是什么鬼,感觉这骚包下一刻就要掏出一只雪茄点上。
不过显然,骚包没有那么高雅的兴致,只不过掏出了一根杂牌的劣质香烟点上,一看就知道很便宜的那种。
“我知道你没死透,有啥遗言,说来听听?咳,这烟质量真差。”
骚包走到只剩一副皮包骨的男人的身边,——用皮鞋的后跟蹭了蹭,口里咳嗽了几声,吐出一阵阵青烟,还不停挥手,将烟云搅散。
“就算杀了我,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我!我们‘太岁’杀不绝的!定会报此血仇!”
虽然被压制了修为,但原本的身体素质依然还在,及使中了数枪,黑袍男人仍然吊着一口气。
“你搞这么正派是要干啥?”
骚包有些不耐烦,又好像是想到一旁挺尸的白澤野,出于照顾,他将燃烧了一半的烟给仍在黑袍男子的身上,然后一脚跺了上去。
“咔咔”,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黑袍男子的胸膛彻地凹陷下去,这才脑袋一歪,彻地嘎了
“收拾了。”
骚包盯着尸体出了会神,然后摆手道。
瞬间,煌妖幡中窜出一只修罗般的手臂将这具尸体拖入了煌妖幡内,同时,鬼魅的笑声与咀嚼声穿出。
而伴随着咀嚼声的停止,周围战斗过的痕迹也彻底消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嘶,看来还有几个地方要处理,看来今天的约会是吹了……等下,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有那么一点重要的东西。”
骚包挠着自己蓬松的头发,来回踱步,接着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对了,还有小道友来着,别急,小道友,我这就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