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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白澤野睡得舒舒服服,一觉醒来便张开双臂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昨天的眩晕感已经消退了。
“啊咧?我不是在学校来着吗?”
白澤野感觉自己就像醉酒后断片了一样,现在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我该不会又在做梦吧。”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白澤野仍感到有些云里雾里,不是那么真实。
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有人告诉他修真是真实存在的。
这种毁尽世界观的东西,白澤野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
他可没有苏秋绪那种清奇的脑回路,和超级抗压的大心脏。
白澤野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洗漱一下。
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拍打在脸上,水珠从脸颊滑入水面,激起小小的涟漪。
乳白色的泡沫和有些污浊的水连同水面上摇曳的人影一起旋转着,消失不见。
清洗过后,白澤野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有气无力,不过相比以往还是精神了一点。
“哥,你醒了啊?”
正当白澤野打算收拾的时候,苏秋绪打着哈欠走进了浴室,镜子映射着她有些憔悴的阴郁睡眼,看起来昨天的她没有休息好。
“苏秋绪,昨晚没睡好吗?”白澤野关切地问道。
“是啊,昨天睡得晚了一点。”
说完,苏秋绪又打了个哈欠。
“对了,你看见我的书包没?”在来洗漱之前,白澤野将自己房间和客厅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书包。
“在我房间里。”苏秋绪将牙刷塞进口中,不断上下摆动,面不改色地以一种“朦胧”的声音回复道。
“啊?为啥会在你房间里?”
“你不记得了?”苏秋绪瞥了白澤野一眼。
“记得什么?啊!原来不是做梦啊。”
白澤野困惑地挠了挠后脑勺。
“好过分,明明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却想要当成在做梦。”
“明明只是人工呼吸,别说得那么容易让人误会!”
白澤野红着脸,将手作手刀劈在苏秋绪的脑袋上。
“话说,你没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怎,怎么可能…”苏秋绪下意识地别过脸。
苏秋绪确实什么都没干,因为是白澤野晕倒的身体主动贴在她身上勾引她,嗯一定是这样!
“对了,哥,昨天你额头上那只眼睛是怎么回事?”
昨天苏秋绪也注意到了白澤野那奇异的竖瞳,但还没插上话白澤野就昏迷了,玄灵在解决完事情后也马上消散了,苏秋绪根本没有机会询问。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玄…师傅她管这玩意叫阴阳两仪眼。”
白澤野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却没有摸到任何东西,甚至没有一丝缝隙,也不知道这眼睛是怎么睁开的。
“至于更多的消息,还是问师傅吧,我自己还云里雾里呢。”
白澤野十余年来的世界观突然崩坏,到现在还还没缓过神呢。
“这样啊,话说你能和师傅联系上吗?”
“嗯,不知道,等一会我试一试吧。”
主要是这浴室也没多宽敞,站他和苏秋绪两个人就已经略显拥挤了,如果玄灵再出来都不知道该站哪。
“徒儿唤为师为何事?”
“卧槽!”
玄灵的声音突然凭空出现,吓了白澤野一激灵,还得白澤野手一抖,碰到了一旁端着水的苏秋绪。
“你又发什么电啊!”
苏秋绪扯着自己湿透的衣服,生气地瞪着白澤野(╬◣ω◢)。
“抱,抱歉,我刚才好像听见师傅的声音吓了一跳…等下,你没听见吗?”
“没有啊。”苏秋绪摇了摇头。
“不是好像,就是为师在说话。”
“呜啊—!”
白澤野又被玄灵凭空出现的声音吓到了。
但白澤野马上便反应过来,自己师傅好像本来就是死人,这样也正常。
“哥?怎么了?”见白澤野有一次惊呼,苏秋绪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