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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天空之下,狂风怒吼,雪不在下了,正是:风急天高日,大雪作刀鞘。
一片白茫茫的北原被鼠群破坏的没有一点诗意,它们响应设备信号而来,到了这里没有见到配偶、没有草长莺飞时的嫩芽和鲜花、没有温暖到可以昼夜不停的气温,这里仍然是风天雪地。失望至极的它们问到了高地上的味道,那里足够让它们饱餐一顿,它们蜂拥而至,围住了整个
号营地,却被勒令不得上前。它们是旅鼠,是这块土地上自由的鸟儿,如今却臣服在首领之下。
而首领,正在不远处的天空下,盘踞在光秃秃的山林之中,黑压压一片之中正在站立打量的一只白毛巨鼠就是,空气中属于首领的味道里是让它们原地待命。
巨鼠是新的首领,站立而起几乎有半人高,旁边还有个子达到它一半的大旅鼠,像是护卫,也像是竞争失败者,它们听令而行,浩浩荡荡的而来,只见到光秃秃的大雪,雪地上一个高地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有肉类的腥味、有粮食的芳香,还有那令人作呕的人味。
芳香让它着迷,那是饱腹的愉悦,发自内心的高兴;腥味让它冲动沉醉,长达两日的厮杀里,血肉滋养着它,令它强壮、令它强大,这种沉醉的味道让它在漫长的竞争后登顶鼠群的至高王座。
周边老鼠躁动不安,纷纷想上前冲到高地饱餐一顿,告慰自己的五脏。
但首领却强压住了,即使鼠群因为饥饿已经接近暴动。
它闻到了那一股特殊到让人心悸的味道,来自于一根粗长笔直的金属之上,它曾眼看着强大无比不可一世的前首领被这根金属打成齑粉。
如今又闻到了,如此的浓烈、如此的骇人听闻,正用不多的脑筋在前首领的做法中挑选有没有可以借鉴的,只听到前方一声霹雳声响起,利箭破空的声音隔多远就传了过来,巨鼠首领吓得连忙没那个俯低下身子,躲到了背风的石头后面暂避风雪。
但他多虑了,利箭横空动静很大,但终究差了几十米,只把旁边望风的两只护卫鼠给穿了烧烤,钉在地上。
但他确实很幸运,就在他刚俯低下身子跑下来的一刻,一根带着浓烈、骇人听闻的心悸味道的金属标枪就从石头上面划过,带出一连串的火星,打折漂飞去了更远处,然后便是滚滚雷鸣吓呆了局鼠首领,让他躲在石后瑟瑟发抖。
背风处无风,身体型号通过空气传播的效率低到只能影响四周几米之内的旅鼠,再也无力压制庞大的鼠群。
狂风怒吼着卷走首领的气息,再无压制,鼠群躁动,消失在原野。
······
“能不能打得到?”许公覆顶着远处明显大出几倍来的鼠群首领,心里痒痒的很,就想郑大用复合弓来射它一下。
“瞄不准,太远了又太小了。”用复合弓射出去五六里路,真是高看了郑大,但郑大不敢说许公覆在做梦,因为许公覆刚刚用臂盾胜了切磋,老家伙打人贼疼,麻筋上面挨一下整个人都要倒。只能推到旅鼠首领个头小的身上。
“放屁!小东西学艺不精还找理由。”许公覆年纪大却还是暴脾气,从郑大手里夺过复合弓,瞄准前方巨鼠首领的方向,默运法决,在箭矢上缠上了一圈黑漆如墨的风旋,双臂打开,弓如满月,便直接射出了箭矢。
宋野在后面看得明白,许公覆法决的走得很深,距离筑基很近很近,可能练气的进度上差了目前的第一人坤道施曼一大截,但两人以命相搏,许公覆的胜率很大,毕竟许公覆刚才拉开复合弓就知道鲸吞决一定练进了身,身负大力者鲸吞练气事半功倍,战场杀伐更是无穷。
但许公覆明显也是大话,宋野见着箭矢飞行轨迹就知道肯定中不了,因为许公覆压根就没考虑到箭矢废了比声音慢,巨鼠首领肯定会跑,这是其一,许公覆明显还是用的电浆枪的习惯,没有考虑到北原寒风会吹的轨迹偏移。
所以宋野也同时动手,一根标枪跟着箭矢而去,穿音裂风,速度极快,居然和箭矢同时到达,但却被机警的巨鼠首领全躲了过去,甚至标枪的战果还不如穿了烧烤的箭矢。
鼠群还是不动,几人怕有闪失,要是鼠群放弃这里,直扑
号营地,那么
号营地可能会吃个大亏。
“兄弟们,这鼠群不动怎么办?”郑二有些焦急的问道。
“先调高信号。”郑大能做的就是这些了,把信号开到了最大。
和郑氏兄弟们一起在后面支援、手持铁条子制成的双鞭的吴屠子出了一个很有用的主意,至少听起来很有用,所以大家果断的试了。
被捆在中间粮食和皮毛里的雪地犬被挑出来了一条,这本身用来晚上预警和作为储备粮的,此刻被献身了出来。吴屠子摘掉了它眼睛上的黑布袋,摁在高台边缘,一刀从喉咙口捅到心肺里面,再一刀拔出来,血液喷出四五米,全飞到了高台下面,被周六徐用红缨大枪挑着悬在半空挣扎,挣扎的越凶,血液飞的越快,血腥气味被寒风带走的越多。雪地犬怎么也没有想到,本该是同伴的自己居然第一个被杀,被献祭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之前。
雪地犬四散的血液很快就起到了作用,至少宋野七人看到鼠群们暴动狂躁之后是这么觉得的,但又被钻地消失的鼠群们搞得心惊胆战。
七人各占一面,看向不远处的操场边。旅鼠的行为很明显是想重复之前的攻击方式,从地底下发动突袭,但此刻大家并不畏惧:若是鼠群能破坏四百公分厚的水泥层,那么他们身上的锁子铁甲也不过是纸糊,畏惧没有作用;若是不能破坏,就更不用畏惧了。
所以他们现在惦记的是杀敌,以及好奇,他们很好奇坤道施曼到底藏在哪里?才能能够躲避数百万旅鼠的排查。
“可能在地下很深,筑基足够往下十几米了,旅鼠到不了。”
“肯定不会是地下,万一找到跑都跑不了。”
“总不能在天上,筑基也不能飞很久。”······
“想那么多干嘛?”许公覆一句话止住打击的讨论,“她想用这次行动当做传道的战功,就一定会完成任务,我们杀伤不是目的,阻拦两天还是足够的。”
······
荒凉的北原上,一场惨烈的厮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