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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仕强迅速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左手似乎受了伤,剧烈的疼痛感使得他头脑暂时清晰了不少;也让他开始打量身边的一切。
自己伸出一间木石混合建造的房间内,整个房间大概十多平米自己背靠榆木床头,右边是略有些发霉的由石头混合不知名泥土修建的墙壁。
床的前方摆放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挂着一套虽然有些陈旧但是却完整且做工精美的锁子甲和一个略有点破损的日耳曼头盔。
床的左边是刚刚那个丑的吓到曾仕强的老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在修理着一张断了腿的椅子。
昏暗的房间内充满了潮湿泥土和略有些发霉的味道,曾仕强身下的木床也因为他的挪动身体而吱吱作响;曾仕强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身下铺的是一床类似于稻草上铺着薄薄的棉被,让他找到了小时候在乡下老家的感觉,身上盖的被子虽然有些陈旧但是摸起来手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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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光滑没有棉被那样的棉球;也不像化纤那样的摩擦感。
“是鸭绒还是鹅绒?”曾仕强回想起自己的那个土豪同学买的鸭绒床被了,那感觉和现在的一样棒。
“大人啊!”一声略带哭腔如同被烟熏得十分干哑、刺耳的声音打断了曾仕强的思路。
曾仕强顺着声音看过去,那个丑得吓人的老头还是老太太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断掉的椅子腿双眼饱含泪珠、颤颤巍巍的看着他。
这个老人一头披肩白发,苍老的脸上全是大大小小的肉疙瘩,就连眼皮上都有类似的红点点;老人身上套着一件深色类似于亚麻布却又打满补丁的长袍,干枯如树枝的双手颤颤巍巍的将手中的椅子断腿递给他。
“大人啊,请饶恕我的罪行吧!”老人口中的牙齿只剩下几颗了,还是那种长的畸形且黄的发黑的。
说话间喷出让曾仕强难以忍受,这种夹杂着下水道和尸体腐烂味道的口气让曾仕强憋住呼吸转过脑袋。
老人匍匐在地,浑身颤抖甚至带着哭腔不断的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为了救您啊,椅子它太老旧了;我也没我想过损坏它啊,是它自己断掉了啊。”
曾仕强起身,站在老人身边看着缠满树皮做得绷带和自己身上这套不知什么动物毛皮制成的外套和裤子、靴子;又试探性的走了几步、跳了跳。
发现自己只有左手受了伤,而且感觉伤得不重;五根手指头都能动,肩膀也没有问题那就是手臂受了些皮肉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