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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对丁奕的打击很大,他父母已经离婚很多年,当年离婚时拆分的那家公司如今已经变成了两家更大的公司,双方事业上的成功必然忽视了对孩子的陪伴,所以丁奕这些年都是独来独往。
虽然父母双方都有着不错的经济实力,但丁奕不仅对做生意没兴趣,对花钱似乎也没兴趣,至少不像个准富二代那样花钱如流水。
只是对生活的态度却始终淡然,他父母各自有了家庭,对他除了经济上的无限支助外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一直读到博士的初衷确实是因为不想工作,或者说不想被束缚住。直到如今,无论是谈恋爱还是交朋友,都不愿意亏欠别人,因为亏欠之后也同样会有被束缚住的感觉。
然而这次的事故可以说完全是因他而起,特别是何济远救他的那一下,让他无法释怀,尽管警察事后复盘,如果何济远不跑上前去推他一下,那么奔驰车打完方向盘后将正面撞向何济远,事后警察看着被撞飞的石柱都感叹何济远的命大。
但即便如此,他总觉得亏欠何济远太多,再回想起这几年何济远对自己的照顾他更是觉得这辈子都还不完。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何济远就像家里的长辈一样亲近。
他每天都在病床前陪着何济远,甚至大年三十也没回家,这直接导致医院的医生护士还以为他是何济远的儿子,弄的何济远哭笑不得。不过内心深处还是颇为感动。
这天他又在病床前给何济远削苹果,突然见到一位穿着得体,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沉稳干练的中年男子来到病房。
何济远转头看到他后眼睛一亮,“子松,你怎么来了?”
“老师,师母。”陈子松打量了下这间独立病房,便向老师和师母打了个招呼,由于不认识丁奕,向他点了点头致意。
“我是才听说你出了事故,就赶紧从香港过来,怎么样,现在医生怎么说。”
何济远爱人忙站起身给陈子松搬了个凳子,“你老师命大,被车撞了,两条腿都骨折,不过其他地方都没伤着。”
何济远挥了挥手示意她别说了,毕竟丁奕也在这,再说起这件事没必要让他再有内疚之感。
何济远开口说道:“没什么事,对方酒驾,下雪天路况也不太好,总算没伤着太重,医生说养段时间就能坐轮椅了,有个半年多的时间就能慢慢下地,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我都忙碌了大半辈子了,正好乘着这段时间休息休息,你师母总说我工作忙,没时间陪她,这下天天陪着了。”
何济远爱人笑着说道:“我是要你陪我,不是我天天伺候你,子松,你们聊着,我去食堂买点饭菜,我多买些,一会你也在这吃点吧。”
陈子松站起身打了个招呼便回到病床前,“老师,我有朋友是香港养和医院的骨科专家,要不然咱们去香港做康复治疗吧。”
何济远摆摆手:“别那么麻烦了,西安这边的医疗水平也不差,学校也帮我打过招呼了,后面主要也就是静养,没多大问题。”说完指了指丁奕,“他叫丁奕,也是我的学生,算是你的师弟了,石板文字的事他也是陪着我一起研究的。”
还没等丁奕开口便指着陈子松介绍道:“这位叫陈子松,我和你飞机上谈过,张山炮的佛经拍卖我就是找他帮我调查的。”
丁奕听完后恍然大悟,难怪感觉这人有些眼熟,感情是在新闻里看过的,赶忙站起身伸出双手:“原来是陈老板啊,久仰久仰,你赠送国宝的新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不就是这次听老……老师说起,我还真不知道原来这么鼎鼎大名的人物竟然是我师兄。”
陈子松也伸出双手与丁奕握了握,笑着说:“这没什么,作为中国人都有一颗爱国的心,只不过表达的方式取决于人的能力大小,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说完他便把话题一转:“老师,我这次来除了是看看您,还有个消息要告诉您。”
“那
张佛经的卖家我通过很多渠道都没找到,但买家好像听到了些什么,主动通过拍卖公司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