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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到的时候，发现地上躺着一个男子，应该是店员，当时他受了重伤，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了。
店里就他一个人？
是。没有发现其他人，无论活得还是死的。小姑娘回答到。
中年警察听的有些不耐烦，站了起来，说：你们聊，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们都点点头。
临出门，他对小姑娘说了一声，注意一下保密纪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要有数。
小姑娘连忙站了起来，点着头说，知道了，谢谢张哥，你快去睡一会。
我陷入沉思。虽然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件事显然是有预谋的。杀人、失踪、报警，看上去像是抢劫，但这肯定不是一个偶发事件，也不是仓促间完成的，一定是经过周密的安排和精心部署之后实施的。
一个小中介所的老板，姿色一般，也没什么钱，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我仔细回想着和她认识交往的过程，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看上去就是一个离家出来奋斗的小女孩，无非是经历的多了，比寻常女孩多了一份果敢和坚毅，再无其他。
小姑娘静静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你想了半天，有什么头绪吗？她见我神情放缓，问到。
我沮丧的摇摇头，信息太少，还得调查。
她有些失望，低下头玩手里的笔。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我问。
稍等，我去请示一下队长。她走了出去。
我又陷入沉思，会不会是隔壁村猫哥干的？应该不会，猫哥是老江湖了，不会在风口浪尖上做这种事情。而且警察也不是吃素的，肯定已经调查过猫哥了。那会是谁？作案动机又是什么？
难道她并不是我看上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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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中介所老板？如果事情和她有关，她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好还是坏？
小姑娘进来了，后面跟着胡茬男人胡队。
胡队进来没有正眼看我，坐在桌子后面，伸手拿起笔录，随意翻了两页，问：有什么情况没有？
小姑娘做了一个立正的姿势，答到：报告胡队，没有。
我看着她的样子很滑稽，没憋住，一下笑出声来。
胡队像是也忍着笑，说：好，笔录尽快整理一份，让他签字，签完字赶紧滚蛋。
小姑娘双脚并拢，身材板正一下，脆生的回答：是，胡队。
我笑的前仰后合，胡队转过身去往外走，我知道他肯定也笑了。
快出门，胡队转身对她说了一句，字写得不错！
谢谢胡队表扬。小姑娘朗声答到。
胡队出门去了，门外传来他愉快的笑声。
你很像我年轻时候所里新分来的大学生？我说。
是吗？她问。
是。不过你比她漂亮，而且你更像个警察。我说。
她笑了笑，开始收拾纸笔。
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二十几年过去了。你们又在重复我们昨天的故事。我有些感慨的说。
你喜欢她，对吗？她问。
谁？我问。
你们那个时候新分来的女大学生！她笑着说。
也许吧，我记不清了。我含糊的回答。
小姑娘不再说话，开始专心整理笔录。我靠着椅子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