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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茬男人瞄了我一眼，说，这些是你该问的吗？
我尴尬的笑笑。
他对我说，你认识死者吗，或者是他们的老板？
我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认识。
好。你跟我回去做个笔录，好吧？他说。
我想多了解一点案情，点头说好。
胡茬警察和检查现场的人打了个招呼，和我一起出门。
他开了一辆越野车，出门后向城里行驶而去。
我问他去哪，他说市刑警队。
我想引起他的重视，告诉他我认识这里的派出所所长。
他点了一根烟，说，这个村子的坏人都认识派出所所长。
气氛有些尴尬。我只好住嘴。
市刑警队隐藏在一个市郊的小巷子里，有一个院子，里面是一栋四层老楼。没有挂牌子，如果不是院子里有警车，谁也很难把这里和警队联系起来。
楼里倒是人声鼎沸，看得出他们很忙，这么晚还在加班。他带我到二楼拐角的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是一个四跨的大通间，里面有十几个人，忙忙碌碌的，地上也蹲着几个嫌疑人，见我进来，嬉笑的看着我。
胡茬男人像是一个领导，一路不停的有人打招呼，称他为胡队。
胡队把我交给一个女警官，这个女警官看上去年龄不大，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年在我们所实习的女警花，可惜她已经辞职了。
她板着脸带我来到一间问询室，用好看的丹凤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冷冷的说，犯了什么事，自己说说吧。
我笑了，这是入门警官的诈数，看来果然是实习警官，老警察一般不会用这种诈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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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严肃点。她的声音假装威严，但底气不足，有些学生腔。
我笑着对她说，不是应该两个人审吗？一个人审的不能作为证据。
她愣了一下，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对，我就觉得那里不对劲。谢谢。
她站起来往外走，猛地醒悟了过来，怎么对嫌疑人说了谢谢。
她脸红了，对我怒斥一声，你老实待着。
她出去了，我观察了一下这个审讯室，应该也是建起来不久，设施还不是太完备，没有摄像头，房间也没有软包，桌椅很破旧。
她再次进来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形象猥琐，边走边揉脸，像是刚睡醒洗了脸的样子。
坐下后，他依然很萎靡，不停的打着哈欠。
他冲我点点头，问我，喝水吗？
我点头说，最好泡点茶，有吃的吗？早饭到现在也没吃。
他对小姑娘说，去，倒杯茶，弄点吃的。
小姑娘哀怨的叫了一声，张哥。
中年警察摆摆手，小姑娘只好带着一脸的无奈出去。
他扔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两个男人在一片烟雾中对视。他的眼神很锐利，应该是个老江湖。
小姑娘端了一杯茶进来，冲我说，方便面正在泡着，一会吃。然后座到桌子后面，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对中年警察说，张哥，咱们开始吧。
中年警察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说都谈了半天了，具体的等吃了面再问吧。别急，这可是大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