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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关头,十九州一剑结果了一人,瞬间和戴斗笠的人纠缠在一起。
朱苟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四处寻找石头,趁着那人不注意,就朝他扔去。
一边扔一边骂,一副顽固子弟不知世道凶险的模样,“砸死你们这些王八蛋,你们这些土匪,什么狗屁皇帝,敢来刺杀本少爷,不知死活,我要将你们一个个剁了喂狗!”
戴斗笠的人一边与十九州打斗,心里却泛起了疑惑。
难道真的是障眼法?
真正的朱苟在另一辆车上,这不过是个草包废物替罪羊?
眼前的人攻势凌厉,是个厉害的角色。
看样子真的不是,如果这人真的是皇帝,怎么会将自己的鞋子都脱下朝自己扔了过来。
这完全不符合这么多年皇家礼仪教导。
看来眼前是个花天酒地的草包无疑了。
再缠斗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戴斗笠的刺客借力跃上竹林,飞身进入了竹林。
看见刺客死的死伤的伤,跛腿老仆才从竹林后畏畏缩缩地走出来。
朱苟见他对着自己露出一口的黄牙,捡起地上的鞋子就是一顿乱捶:“我叫你跑,丢下主子就跑了?”
起居注露出鄙视的眼神,朱苟看在眼里,调戏道:“娘子,别急,坏人已经跑了,等我收拾完这个恶奴,我就来好好疼你!”
起居注一把放下帘子,没有搭理朱苟。
外边又响起了朱苟一边打一边谩骂的声音。
十九州用剑跳开蒙面人的面纱,其脖子上一个图案映入眼帘。
打了半天,朱苟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气死我了!”
十九州握剑禀报道:“殿下,是月字号杀手!”
“月字号!”朱苟没有多说,只是淡淡地重复着十九州的话。
拍着身上的尘土,望向天边的方向。
很快,在另一边,冯宝等人就遭遇了大规模的攻击。
全被两人当了下来。
其中不乏小宗师级的人物。
而朱苟只能远远地祝冯宝好运了。
朱苟拍拍手,大声道:“娘子,我来了!”
随后来开帘子钻了进去。
由于刚才打斗的时候,跑掉了一匹马,车夫也死了。
跛子老仆十二只能充当车夫,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马给了十九州。
一匹马,一辆车,一个瘦弱的赶车人,又行驶在颠簸的大道上。
刚才战斗过的地方,很快就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血都见不到。
马不停蹄的赶路,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无比的疲惫。
路上,马车换了一辆又一辆,从原来的两匹马,渐渐换成了四匹马。
朱苟即使躺在里面也被颠簸得受不了,开始骂骂咧咧。
就连一丝不紊的起居注都显现出了些许的疲惫之色,但依然不能阻止他在册子上记录着朱苟的一言一行。
一路上城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也不少。
朱门酒肉和路有死骨。
顽固子弟和忍辱贫民。
都没能引起朱苟的丝毫反应。
此时起居注觉得朱苟又是如此的陌生。
看着朱苟,起居注觉得,此刻的朱苟处境和在宫里没有什么两样,手下根本没有多少真正可以驱使的人,所以还不是皇帝,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
当然朱苟调戏起居注的事情还是时常会发生,起居注越冷漠,朱苟越起劲,这已经成为了朱苟一路上的乐趣。
渐渐的,起居注也习惯了这猪狗,无非就是那三件套:摸脸、摸背、摸小腹!
刺杀和劫道的事也自然少不了,只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没有特别厉害的高手出现,不过,该跟着的尾巴还是跟着,一路都不曾甩掉。
这天,朱苟骂骂咧咧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大爷的,终于到了,这鬼地方,我再也不要来!”
山门前,一些大府的伙计用一种鄙夷的眼光大量着朱苟。
全身上下乱糟糟的朱苟仿佛是刚被打劫过的顽固子弟,衣衫不整,和他身边那头发乱飞,匣子和剑各朝一边的瘦弱老头简直是绝配。
要是没有这豪华的马车,前面锦衣汉子,以及那掀开帘子走出的绝世美人。
任谁也不会说这是哪家的顽固少爷,这么没有礼数。
在他们眼里,这少爷顽固能有他们世子殿下顽固?
北凉王沮渠罗仇家大业大,其子沮渠蒙洵来回一趟武当山,队伍浩浩荡荡,比那当朝首辅出行也差不了多少,车队都要装满,下人少说也有二三百人跟着,下车时身上都是一尘不染,那才叫顽固少爷。
眼前这个,在他面前,顶多是个乞丐!
只是可惜了这个美人,这种不近烟尘的女子怎么会跟这么一个落魄穷鬼呢?
山上一老道飘然而来。
落在那身着白色锦衣的少年身前,与其一同向着山上走去。
瘦弱的老头两眼怔怔地仰望着,却听见一个督促下人搬东西的人说道:
“羡慕吧,别羡慕,天生的,没得办法,那是我们北凉王的世子殿下,这普天之下,谁还不给北凉王一个面子,不单是这人宗武当,龙虎天宗还亲自到北凉王府收我们二殿下为徒,就是傲气凌然的终南山地宗见到我们世子殿下也得礼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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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朱苟打个饱嗝,嚼着东西,手里还拿着几瓣干煸的柑橘,一把扒拉开廋十二,“那人谁呀?”
为了显示自己是北凉王府的人,监工得意地提了提声:“武当掌门王玄楼,听过吧?”
“哦,听过,听过!”朱苟应和着,看着另一边的人,问道,“那边的又是谁?”
“不认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入得了我们北凉王府眼的!”监工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自傲。
“放屁!”
朱苟闻声抬头,一个人走了过来。
“你们北凉王府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着来势汹汹的人,朱苟装作谦逊的样子,问道:“你又是?”
“我是西凉王府的人,那边那个是我们西凉王的世子,郑不拜!”汉子不甘示弱地瞥了一眼北凉王府的监工,冷哼一声,“接我们世子的是武当最具天赋,最年轻的小师叔虚连题!”
两人一看就要打起来。
这时一个好听悦耳声音响起:“哪位是从顺天府来的?”
朱苟扭头,上下打量着来人。
一袭黑色紧身衣,该翘的地方没有翘,但是该凸的地方盖都盖不住,小腹玉带,一看就很平滑,身材没得说,只可惜帘子遮住了脸!
来人看着朱苟上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目光毒辣,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看自己。
就连那无法无天的西北二世祖都不敢这么盯着自己看,一边看还一边说:“不知道手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