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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与富有是永远的伪命题。
我们从小受教要善良仁爱、勤劳节俭、尊礼重孝、行义知报、人要朴实无华,年长者思想境界近乎於安贫乐道。
按“太子爷”的话说交朋友对胃口就好,讲究别的就算了,一般都没有我有钱……
我们几个不同家境的同龄人,也无甚隔阂,互相闲聊在奔向城里闹市的小轿车上。避过了午时,疾驰中的小轿车让人吹着的风也无那股闷热。
“这大户人家的日子,啧、啧啧、啧……牙齿都要用刷子粘那什么牙粉刷,田芽子牙都捅出血了,丢脸的还把牙粉吃了。哈哈……”我摇着头道。
“没有,没有的。哥你乱说,你们俩别听哥胡说,真没有,我都是听改之哥家大姐(佣人)教的刷的牙。”一句话说的田芽子炸毛了争辩,连司机老马一起都被逗乐呵了。
“改之兄弟,改之是你的字吧,你叫啥?”读过两年私熟的我,名和字还是知道的,找点这种话题,能秀一秀我还是有学问的,涨涨脸面。
“德馨,安德馨。神医你叫啥?”这改之兄弟也跟着我们语态说话不咬文嚼字,微笑着人挺和气。
“啥神医啊,我也不是郎中。我叫王仁义,叫仁义就行。”昨夜丢人啊,从未见过那么多好吃的,无拘束下咣咣一顿乱造,喝了白酒,又拿红红的带点酸涩的酒一顿猛灌,未及多聊我和田芽子就喝迷糊了,心里无事一睡到中午,脸红呢!
小玉玉插话道:“黍稷非馨,明德惟馨。德馨,改之兄名好!”小玉玉的学问挺长脸,这兄弟得深交,不像旁边有点发懵的田芽子,这傻缺象哥哥我不懂装懂点头都不会,屁$股挪一下,离这缺货远点。
“还是叫大德子好,多顺口。”顺嘴话一出口想抽自己,还是现了原形,到底不是学问人是硬伤,暗暗发誓,以后家里娃敢不好好念书,腿给打折。
……
“大德子,你都好了,我们啥时候能回去啊?”管他呢,反正我算半个“救命恩人”,再说都要回去了,不拘小节挺好。
“神医,怎么也要好好招待下你们啊,没啥大事就玩几天吧,我父亲还特意交待了。你们要回去的话,我家里肯定要正式感谢你们的。现在我带你们去玩,晚上人多热闹着呢。”大德子不算好人,拿神医名号来调侃我。
“那玩两天?”
“嗯。”田芽子和小玉玉猛点头。
“……”
一家不起眼的裁缝铺,裁缝师傅六、七人。
大德子领着我们和老师傅互相寒暄过后道:“刘伯,帮这几位量裁下,都做几套衣裳。”
“几位客人要什么样式的啊?”老裁缝师傅微笑着问我们。
“我要德子哥穿的那样的。”田芽子还挺兴奋,指着大德子对老师傅道。小玉玉眼神也流露出那种向往,大德子穿的确实精神而帅气,小玉玉这年龄跟风穿中山装太老气了,我们小地方的眼界哦。
“踢死你个不争气的玩意,丢人!穿那样能作田,现在天还热你穿的了?”我踢了几脚向小玉玉身后躲的田芽子道:“老师傅,甭听他的。”
“喜欢就行,刘伯你看着安排,凉快的长短袿、青年装、内衫都一人做两套。”大德子示意我不用在意而又对老师傅道:“皮鞋,布鞋也劳烦刘伯让伙计帮忙去配上,好了送家里来。”
“安少爷,过几天做好了送您府上。”老师傅招呼伙计徒弟来给我们量尺寸。
“恩……”大德子一付老爷样,架个腿靠在椅子上,端着茶碗用碗盖子别着茶叶。
田芽子按着伙计指引昂首、挺胸、提臀、抬手、伸展胳膊,量着尺寸,在那傻乐着:“呵呵,呵呵……小兄弟,做个衣服咋还要那么久,不行让师傅先做我的,我明天穿。”
小伙计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给了个白眼道:“等着吧,慢工出细活,急不了。再说了,不是看安少爷面子,不然够等。”
“喲……小兄弟,商量商量呗,我哥可救了你们好多人,那满大街拉肚子拉得快死的可是我哥救的。”田芽子知道我急着回家,怕好衣服穿不上开始胡咧咧。
正在和刘伯喝茶闲聊的大德子见刘伯带点疑惑的看我们,便解释道:“是那位神医兄弟告诉的我们治痢疾的草药,效果挺好,我也吃过那药。”
刘伯很是惊喜的站起来又很是庄重的抱拳见礼,道:“神医,勿怪勿怪,怠慢怠慢了,您是活菩萨啊!没的说的,我这就叫同行来,您和这两位小兄弟的装扮明儿一早送府上。”
谁不是一大家子,谁家又没几个亲近的亲戚,总跑不了得痢疾的,知道了痢疾重了也保命的药,这感激就大了去了。如果我现在在大街上看上哪家大姑娘,这里人们都会欢喜的把大姑娘抬我家去,顺带送一份厚实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