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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浩心里一阵疑惑,心想难道他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了?而且除了聊微信,自己绝对没给过她手机号呀。
接过手机,他点开李博浩的名字,
两个数字瞬间让他的头皮发炸了。太奇怪了,梦里的古城开封,身为保密局档案室主任的自己留给葛潇的电话号码就是
呀!
难道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刚才由于葛潇过于大大咧咧的性格带给他的一丝排斥,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柔情,一种需要呵护她的责任感。
梦里的人,是看不清面孔的。但是名字他清楚记得,就是葛潇!
“我真的觉得我上辈子就是一名很优秀的共产党员,我和这个李博浩一起在开封并肩战斗,我还记得马亦然,拉面王......可是,这些事情和谁说谁都不会相信的。”
李博浩指尖微微发抖,他趁葛潇往杯里倒酒的机会,迅速将
换成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送葛潇的路上,她吐了两次,一次吐在车上,一次吐在花坛里,这次狂吐过后,葛潇的意识清醒了很多,她坐在花坛边不上车,非要让博浩立刻开车去洗车行洗车,博浩说送你回去以后我再去洗车。
葛潇就耍酒疯,推搡他,还把自己手机给他,说了自己的支付密码,让他现在去洗车,她要付洗车费。
博浩从车上拿下一瓶矿泉水让她漱口,她仰脖子喝了半瓶后又吐了个干净,这次还算有意识,转身吐进了花坛,还不忘摆手不让博浩靠近。
博浩连拉带抱的,再次把她弄上车。
博浩很少喝红酒,他不知道红酒醉后与白酒不同,红酒处酒后并不会很快恢复意识,而且次晨的难受程度远远超过白酒。
车到楼下,葛潇问你车洗了吗?博浩说洗了。葛潇说那为什么还那么大酒味儿?博浩就把车窗打开。
他把葛潇手机放进她包里,拉好皮包拉链,扶她进电梯,让她按自家楼层的键,在葛潇家门口他与她拉开几米的距离,等她开门进屋后才下楼。
凌晨,下床找水喝的葛潇揉着太阳穴,胃里还在一直做恶心,昨晚的事情在脑中渐渐清晰,她觉得很丢人,于是给博浩发了条微信:“对不起,我把你车弄脏了,刚才发了个红包,算是洗车费。”
但是一直没收到回复,红包也没收。暗想他那么有洁癖的一个人,应该很讨厌自己吐在他车上吧?
直到中午,她才收到几个字:不必,车已洗过。他一定生气了,一定对自己全无好感了。
真是丢人,这个“李明”简直是自己命中的克星,和罗森分手的狼狈,喝酒呕吐的丑态无一不被他看个通透。
沈大夫帮李博浩找了个很有名的针灸治疗师,约着博浩去做了几次针灸。博浩似乎觉得神经痛间隔的时间在拉长,发作时的时间在缩短,痛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沈大夫笑着说:“那不是你的心理作用,其实我们中国在
年代就开始尝试针刺麻醉了,针灸可以提高人的疼痛阈值,肯定会比吃止痛片好得多。”
“兰叶蝶”依然会每天发一句“开心顺利每一天!”已经坚持了三个月,从不多发一个字。
博浩对“兰叶蝶”的人物侧写是:认识自己、但是不很熟悉、性格孤僻、自卑。目前看不出对自己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