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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拉面王”前脚刚走出酒馆,就有两个特务进来,在楼下探头探脑地转悠了一圈儿,把不多的几个食客挨个盘查了一遍,然后上楼。
见楼上无人,就把小二叫上来,拿枪点着他的脑袋问:“说,刚才那个人来干啥了?”小二装作害怕的样子:“您说刚才那个戴帽子的人吗?”
特务说:“对!咋,刚才楼上还有好几个戴帽子的不成?”小二忙说:“不,不,就他一个,他是这的常客,就喜欢坐在这张靠窗的桌子上。其实他每次来就要一碗面,是不能坐楼上的,可他非坐楼上,他有保密局的证儿,我们老板哪敢惹呀.....他”
特务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哪那么多废话!问你他每次来都和谁见面!”
“见面?不见面呀,都是他自己,吃完面就走了。”小二老实巴交地指着一张桌子。
特务们凑到桌子旁,把桌子面儿、桌子腿儿和椅子都用手摸着搜寻,最后索性把那张桌子掀翻,在桌面儿下方的桌缝儿里找到了一张纸条,打开看看,如获至宝般放进怀里。
“还有谁常坐在这儿?”特务又问。
小二说那就多了,一家几口的,弟兄们聚餐的都有。
特务说:“我是问他坐这儿的时候还有没有人来和他接头?”小二茫然地挠头:“接头,接啥头啊,我们这儿外菜莫入的,更别说羊头肉、猪头肉......”
一个瘦特务不耐烦地推他:“他坐这儿吃面的时候,还有谁过来和他说话。”小二连连点头:“我懂了,爷,没人,都是他自己,有时候客人多想拼桌他都不让,我们老板可烦他了,但是他有证......”
特务们被他叨叨得烦,一哄下楼走了。
瘦特务扭头对小二说:“以后再见到他今天的事一个字不许说,说了你小命就不保,包括你们这家店都得关门。听明白了吗?”小二点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跟着下楼还边讨好儿地问:“他要是再来,我去给爷报信儿去?”
瘦特务说:“不用你操这闲心,我们的人每天都在这盯着呢。”
特务在门外守到酒馆关门,没再见人来取纸条儿,就撤了。
纸条上的那四个字,被丁俊翻来覆去地看,看到快不认识了,才拿去交给站长。
顾恩国念叨着:“我在等你!嗯?怎么那么别扭?等谁?”丁俊苦笑:“是不是密信?马处长也正琢磨这四个字啥意思呢,反正我是没看出啥名堂啊。”
顾恩国把纸条放在桌上:“不错,丁队长,最近屡立奇功啊。呵呵,嗯,你去叫马处长来一趟,你呢,现在亲自去杏花村布控,一定要抓住那个来取纸条的人。”
丁俊敬礼出去。不一会儿,马亦然面沉似水地进来了。顾恩国冲他抖了抖纸条儿,马亦然嘴角有一丝嘲讽的笑。“丁俊手下那群笨蛋,把人跟醒了还不自知。这是人家在告诉咱们,他知道咱们在查他呢。”
顾恩国一脸的无奈,接着说:“让那群笨蛋在那守着吧,监听的事,你还要多多留心。”马亦然点头:“昨天他离开杏花村回到家后,那个频率就出现了。”
“你们不是在家里没搜到吗?”“主要是怕他发现,没敢大动。”“别急,草打了,兔子早晚要露头的。”顾恩国重重地,用笔在桌子上顿了一下。
葛潇的全身都冻僵了,牙齿不停地打架。
今年的冬天怎么这么冷啊,为了不让人觉得这么冷的天自己站在这里比较奇怪,她装成是游客模样,手里始终拿着一部照相机。心想谁会那么傻,这样冷的天出来玩?
结果在公园里真遇见了两对恋人,几名游客。自从大姐突然消失后,与组织失去联系已经四个多月了,今天意外在报箱里收到一封信,信里只有一首诗“静水深流,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大姐以前告诉过她联络方式,无论寄来的是什么,里面的所有数字是见面的日子,见面地点是皇城公园观月楼上。那么就是说本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