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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葛潇站在他们身后,幽幽地说:“自从认识你们之后,我好像和警察接触的频率激增呀。”
陈凯仍嬉笑着:“偶遇,偶遇。没办法呀,人帅就是有好运。无意之中就大幅度提升了师妹们的审美,万一她们因此曲高和寡,我会自责的。”
说着用手把头发往后抿了抿,抻了抻衣角,兀自还沉浸在被众星捧月的美好中,葛潇似笑非笑地转身走了。
上车后葛潇交代李博浩说:“千万别让陈凯开车,他现在还飘着呢,我怕他把车当成飞机开。”博浩听话地说了个:“好。”
陈凯沾沾自喜地:“你们也太小看我了,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葛潇笑着:“吹牛,你要是有口水就现在流地上,别一会儿流车上不好清理。”陈凯被噎得用手揉揉脖子,没接话。
葛潇仍觉得不解气,对博浩说:“一会儿让他坐在后面,看他这会儿膨胀得车都载不下了,坐前面会遮挡住你的视线。”
“葛潇,你今天方向不对呀,应该是咱们同仇敌忾对付他呀,你怎么倒戈了?”陈凯手指着博浩,一脸的委屈。“活该,让你一直嬉皮笑脸地骗我!”葛潇一副准备痛打落水狗的架势。
陈凯一脸的苦相:“我哪儿骗你了,我从小到大就没骗过人!”葛潇冷笑:“测绘队,出公差,你哪句话是真的?”陈凯大言不惭地说:“那是策略,怎么是骗人。战争年代,地下党不都对特务隐瞒身份吗?”
葛潇一时没反应过来,觉得这话似乎理,仅仅过了几秒,她抬脚跺在陈凯的脚面上,疼得陈凯“嗷”一声,把走在前面的博浩吓了一个激灵,葛潇幸灾乐祸地看着陈凯:“你不地下党吗?这点疼就大呼小叫的,幸亏你没生在那个时候,不然一定是大叛徒!”
送葛潇回家后,博浩和陈凯去了金局办公室。金局说,罗森早知道罗中原赌博,两年前罗中原借了他五万块钱,说是春节就还,到现在也没有还。
六天前,罗中原突然借用别人的手机给罗森打电话,说他现在住在开封“时间廊”旅馆的“天净沙”房间,里面有一幅画是“孤帆远影碧空尽”,你尽快来一趟,或许从画的后面能找到你的五万块钱,多余的钱你千万记得送给表嫂。
当时罗森就没搭理他,觉得他简直是赌博赌疯了。两天后,罗森听母亲说罗中原被抓了,挪用公款,两百多万被赌博输掉了,警察把你大伯的家搜了个底而朝天,你大伯快急疯了,正到处筹钱填补窟窿呢。
罗森突然想起那个电话,心头立刻长了草。他想,指望罗中原还钱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自己去取罗中原放在油画后面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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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定确实有钱,那么自己起码就没有经济损失了。紧接着,葛潇在商场又撞见了自己与护士的约会而闹了分手,他心里不清净,暂时忘记了罗中原的那个电话了。
但是,当飞毛腿转发给他葛潇的微信后,他眼睛立刻就直了,葛潇为什么去那儿?难道也是因为钱?曾经,他为了催罗中原还钱告诉他自己谈了个女朋友,叫葛潇,在国土局工作,需要钱买房。可是他没告诉罗中原葛潇的联系方式啊?莫非他背着自己也借了葛潇的钱?
有可能,赌博的人和吸毒的人一样,可以通过各种你意想不到的途径去借钱。所以,他觉得自己必须去开封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用包里的工具打开了画后面的木板,里面空空如也。他很纳闷,难道是葛潇捷足先登了?本想顺道把葛潇带回青城,路上再问问她,但是看葛潇的样子是不可能坐自己的车,所以他就对自己说:算了,如果那钱是葛潇拿了,就权当是补偿她的精神损失费吧。不曾想他前脚回到青城,后脚就被传讯。
“罗森问咱的讯问人员,我这算犯法吗?讯问人员说,如果你接到罗中原的电话后立刻来找警察,就不算。”金局摇头叹气:“你说说,一个研究生,在学校都学点什么,法盲一个!”
晚上临睡前,博浩习惯性地查看手机,看到有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发信时间是昨晚的十一点“博浩兄,请添加我为微信好友”。
打开短信,一个叫“兰叶蝶”的发来数十次好友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