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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桥下面养了很多的锦鲤,都不大,有一指多长,一簇簇地,低头看去水面是无数张不停翕动的圆圆的鱼嘴巴。两个孩子趴在水边往水里扔面包块儿,鱼群中不时有鱼儿跃起去抢食,引得孩子们不时发出开心的欢叫。
旅馆是南北朝向木质结构的两层小楼,每层大概有六七个房间。
她找到“天净沙”,打开门看见西墙下面摆着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的不是印象中旅馆必铺的白色或金色床单,而是米色和浅棕色相间老粗布的格纹床单。
床的南边距房门不远是卫生间,洁具看上去非常干净。北面的木格窗下摆着一张藤几和两张精巧的藤椅,藤几上摆着一个白色玲珑的白瓷花瓶,瓶里插的不是花,而是被烘干水分的狗尾草。
床的正对面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上面有一行小字“孤帆远影碧空尽”,感觉是初学者的习作,不过还挺有意境。
唯一不太协调的是门头上挂着一个木纹色底座镂空的挂钟,那个挂钟乍一看像是枯藤,细看追求自然的风格过于造作,和房间的风格非常不搭,但是躺在床上扭脸就可以看见时间,因此这个小瑕疵可以忽略。
葛潇立刻就爱上这个房间,拍照发朋友圈,葛妈第一个点赞,并打来电话说这房间真漂亮啊,让妈妈看看这房间是什么锁呀。
葛潇拍了门锁的特写发去,葛妈看了说还行,即便这样晚上睡觉时也要在门后放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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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放一个暖水壶或者瓶子之类的,就更保险了。
葛潇最佩服妈妈这一点,明明是在姥姥、姥爷宠爱下长大的她,却具有极强的安全防范意识。
舒服地靠在枕头上,开始和妈妈闲扯:我不在家不许欺负老葛;记得帮我喂楼下的流浪猫;我周日到家,想吃烤白薯,你用空气炸锅帮我烤,要吃那种特别特别面的......
和葛妈聊了一会,葛潇决定先洗个澡,然后出去转转,熟悉下旅馆周边的环境。
在关门的时候,她看见刚才在茶台喝茶的两个年轻人正在开自己对面“渔歌子”的门,那个目光很凶的高个子上身穿一件深色外套,头发比短寸略长些,不知道是否因为眼珠过于黑的缘故,他的双眼总会给人以窒息感,与他对视的人会不自觉地避开他的目光。
他的鼻子很挺,微微上翘的嘴唇给他冷峻的面孔无端增添了一分稚气;站在他身边那个男子,个头比他矮一些,但也将近一米七五,眼皮很双,眼窝略陷,虽然清秀但无丝毫文弱感,反而非常干练。
他们打开“渔歌子”后,高个子又回头看了一眼葛潇,目光碰撞的刹那,葛潇从他眼睛里却只看到了空洞,似乎他眼里的自己只是空气。
给无视的感觉依然很屈辱:“倒霉,不会遇到两个那个吧!”葛潇心里不悦的嘀咕着,反手摔上了门。
自己长得又不难看,素昧平生,一个男人用女人忽略女人的目光看自己,不是那个才怪。这样一想,葛潇的心情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