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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要好好回忆回忆，合计合计。”陆青峰道，“毕竟过去五六年了。再说，我对他们家的生意，也不是特别了解。”
“你刚才还说，宏艺斋销售了叶家雕件和首饰的五分之一不到？”陆金鸿问，“这不挺清楚吗？”
“我是听青萍说的。”陆青峰道。
“甭管听谁说的，你赶紧合计合计。”陆金鸿道，“数字最好能够准确一点。”
听了陆金鸿的话，陆青峰低头合计起来。
“摆件，大概
件左右；手把件，应该有
件左右；各种首饰，大概
件左右。”好一会儿，陆青峰才抬起头，对陆金鸿说道。
“你说的是交给宏艺斋代销的数量，还是实际销售量？”陆金鸿问。
“我说的是实际销售量。”陆青峰道，“叶家每年交给宏艺斋的代销雕件和首饰，不是等宏艺斋将上批货销售完了才补充的，是根据每一品类的销售情况，随时补充的。
有专门的业务员随时根据销售情况供货和结账。”
“那么，在叶家出事前，宏艺斋还有多少叶家的雕件和首饰，你有数吗？”陆金鸿问。
“这个……”陆青峰思索了下，“所有账目都被凶手销毁了，我也不太清楚。”
“大致多少，总有点数吧？”陆金鸿问。
“真的没数。”陆青峰道，“我有自己的古董店，每天忙得团团转，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见陆金鸿有点失望，陆青峰道：“要不，咱们推算一下吧。
由于叶家的玉器和首饰，在整个上海，甚至在全国各大城市，都属高档货，销量一直都不错。店铺每年的存货，其实并不是很多。
我虽然不知道叶家出事前，宏艺斋进了多少货，但以以往宏艺斋大致的进货量和销售量算，他们店里当时的存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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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多。”
“大致有多少，你再仔细推算一下。”陆金鸿道。
听了陆金鸿的话，陆青峰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起数字，边思考边将数字加减乘除，最后对陆金鸿说道：“我只能说，在叶家出事后，宏艺斋的摆件存货量，玉器摆件应该不会超过
件；手把件应该不会超过
件；首饰，应该不超过
件。”
“那现在已经
年过去了，宏艺斋的存货，是不是应该卖得差不多了？”陆金鸿问。
“我说过，三年前，叶家的货，宏艺斋已经销售完了。”陆青峰道，“就连货款，都已经跟我结清了。”
“跟你结货款？”陆金鸿不解地看着陆青峰，“你跟青萍姐没有结婚，还不属于叶家的女婿，宏艺斋肯把货款结给你？”
“由于高崇光跟叶家的关系实在够好，他知道我是叶家的准女婿，所以才会把货款结给我。”陆青峰道。
“这么说，宏艺斋里，真的没有叶家的货了？”陆金鸿问。
“叶家的货几乎没有次品，销量一直很好的。销售一光也不奇怪。”陆青峰道。
“如果现在还能在宏艺斋买到大量的叶家的作品，这能说明什么？”陆金鸿问。
“如果是那样，就能证明，叶家火灾之后被匪徒洗劫的那些货品，后来流进了宏艺斋。”陆青峰道，“甚至可以说，宏艺斋和那些将叶家灭门的匪徒，有着某种关系，可以拿到匪徒洗劫的，叶家的货品。”
“如果是这样，你还认为，高崇光跟叶家的关系很好吗？”陆金鸿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