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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没事了。”中年巡捕道。
“那就谢谢了。”陆金鸿微微一笑。
正准备上车，陆金鸿惊然发现，车厢暗层位置，竟然有血液在往下滴，而且竟然在车厢底下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摊血迹。
与此同时，南市党务调查科地下室审讯室内，地下党叛徒姚康盛已经被束缚在了电刑椅上。
“张队长，求求你了，我可以以我姚家所有的先人发誓，我对你们没有任何隐瞒，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
“那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地下党上海临时党组织的委员？”张挺问。
“我是啊。”姚康盛道，“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已经跟你们交代了。”
“你不是说，你们临时党组织的地下党，只有不超过
人吗？他们已经损失了
个，现在还剩几个？”张挺问。
“那
个里面，只有
个是真正的地下党，其他的都是外围成员。”姚康盛纠正道。
“这么说，今天跟我们战斗的至少二十几个人，只有一半是地下党？”张挺问。
“对，最多一半。”姚康盛道。
“放屁！”张挺怒视着姚康盛，“外围人员能有那么大的战斗力？你骗鬼啊？”
“他们的战斗力，很大吗？”姚康盛问，“你们不是去了五六十个人吗？怎么……”
“他们只有二十几个人，如果其中只有十来个赤党，怎么可能打死了我们三十几个人？你觉得可能吗？”张挺表情阴鸷地看着姚康盛。
“不，不可能吧？”姚康盛惊讶地看着张挺，“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啊！”
“这要问你了。”张挺道，“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
“我，我是真的没有隐瞒你们。”姚康盛哭丧着脸，“除非，是上级又派人来上海了。
或者说，上海隐藏的，跟党组织失去联系的赤党党员，又有不少被他们唤醒了。”
“这次他们队伍里多了几个神枪手，身手特别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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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ｍ百发百中，枪枪爆头。作为他们的委员，你敢说，你不知道？”张挺问。
“我是真的不知道。”姚康盛道，“也有可能，是这次陪唐庆轩一起回来的刘明真和吴昌他们。”
“不是说，刘明真身负重伤吗？”张挺问，“还有，贺帆已经被我们击毙了，就剩下一个吴昌，一个李秋生了。
你的意思是，就凭吴昌和李秋生两个人，干掉了我们十几个人，而且枪枪爆头？”
“不可能啊，吴昌和李秋生武功和枪法虽然都不错，却也没有这么厉害啊。”姚康盛道。
“那你怎么解释？”张挺虎视眈眈地看着姚康盛。
“那，那有可能是，上级派来的同志吧。”姚康盛道，“也不对，上级也没说，派这么厉害的神枪手来上海啊！
诶，会不会，是跟刘明真他们一起回来的那两个军校毕业生？”
“那个神秘枪手，有人看到过他的样子，那是一个中年人。”张挺道，“这次赤党的队伍里，根本没有那两个军校毕业生。”
“那，那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姚康盛道。
“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了，是有点健忘了。”张挺冷笑着，看着姚康盛，“那我就帮你好好恢复恢复记忆。”
张挺说完，不顾姚康盛的极力辩白，命令行刑人员给姚康盛戴好全套设备，合上了电闸。
随着电流在全身肆虐，姚康盛肌肉抽搐，五官变形，痛苦很快令他大小便失禁，脑神经几欲崩断，没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弄醒他。”张挺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