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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他们都叫你扑克脸，可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像呢？”陆金鸿道，“这段时间，你给我的印象倒是，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什么情绪都发泄出来。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啊？最近到底怎么啦？”
“你提醒我不要打草惊蛇，我刚才也没跟柳江珊和楚秋婷说什么啊。”孟志远道。
“我说的是向东，你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你觉得，他的嘴巴够严吗？”陆金鸿问，“万一他真的喜欢上了那个柳小姐，你觉得，你刚才对他说的话，还有秘密可言吗？”
“我……”孟志远嘿了一声，皱眉道，“向东这个王八蛋，我给他气糊涂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那你真的就不再适合从事我们这种工作了。”陆金鸿道，“实在不行，你还是单纯的去部队发展吧，不要再涉及我们这个领域了。否则的话，不但害人害己，还会给我们的军队和国家，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害。”
“看你说的，你太夸张了吧？”孟志远不以为然地看着陆金鸿。
“是不是夸张，你扪心自问一下，就有数了。”陆金鸿道，“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经过了一年半特殊培训的，想想戴维斯教授对咱们的教诲和告诫吧！”
“对不起，金鸿，这段时间，我是真的有点不太理智了。”孟志远真诚地看着陆金鸿，“你放心，我马上调整自己，而且，不会让他们看出异常来。”
“好吧，我相信你。”陆金鸿道。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陆金鸿冲孟志远点点头，去开门。
是拿着一包药丸的瞿向东。
“这时候，雷声变得清晰而剧烈。
“走，我们过去？”瞿向东问陆金鸿。
“你先进来，我跟你说几句话。”陆金鸿对瞿向东说道。
瞿向东进门后，陆金鸿重新将舱门关上，然后悄声问他：“向东啊，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柳小姐了？”
“我……”瞿向东笑笑，“算是吧。你不，也喜欢上楚小姐了吗？”
“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跟她很熟，不过，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陆金鸿道，“至于现在的她，我是不是喜欢，还不能确定。可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楚小姐和柳小姐，我们还都不了解。”
见瞿向东不解，陆金鸿又道：“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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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跟她们刚刚认识，互相还不了解，不要什么都跟人家说，更不能一下子陷得太深。”
“这么说，你也在怀疑她们？”瞿向东问。
“你也知道，现在国内和国际的形势，尤其是我们中国跟日本的关系，实在够微妙的。”陆金鸿道，“日本每年往中国派出着那么多的间谍，咱们身后的背景又是不一般的，不能不防备间谍通过我们，去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我觉得，柳小姐和楚小姐不可能是日本间谍。”瞿向东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孟志远问。
“凭感觉。”瞿向东道。
“你！……”孟志远忍不住想斥责瞿向东，见陆金鸿严肃地看着自己，只好忍住。
“好啦，我知道现在国内国际形势都很复杂。”瞿向东道，“再说了，这事还关系到我爸的洋行呢，我又不傻，我知道该怎么跟柳小姐交往。”
“那就好。”陆金鸿道，“向东啊，其实你表哥志远，他对你态度不好，那只是恨铁不成钢。他是怕你走上歪路，掉进别人的陷阱，到时候害人害己。这你总分辨得出来吧？”
“我知道。”瞿向东若有所思地瞟了孟志远一眼，“所以说，我没有怨恨他。”
“还不算特别笨。”孟志远也瞟了瞿向东一眼。
“本来就不笨。”瞿向东翻翻眼皮。
“等下见了柳小姐和楚小姐，千万不要向她们透露咱们三个之间说过的话。”陆金鸿对瞿向东说道，“也不能透露咱们三个跟日本人之间的关系和交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