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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才发现里面并非木屋,而是一条长长的黑漆漆的走廊。沿着墙脚蹑手蹑脚走过走廊,面前便是一个天井。
柴豫来到天井中央,见四周漆黑一片不见有人。深吸一口气,正欲纵身跃上屋顶寻找韩通被关在何处。
忽然二楼传来一阵沉闷的“唔唔……”声,像似嘴里被人塞了布或者嘴巴被人捂住所发出来的那种唔唔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刺耳的“哗啦啦”的铁链声,柴豫正欲退回墙脚静观其变。
突然一阵“哈哈哈……哈哈哈……”的狂笑声打破了夜的寂静。紧接着楼上楼下突然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柴豫这一惊非同小可,定睛一看,只见二楼四条走廊人头攒动,人人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握着兵器,吆喝声此起彼伏。熊宗在东走廊居中而立,旁边站着朱游、窦甫甘、酒糟鼻及一众喽啰。
熊宗哈哈大笑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你在客栈我就注意到你了,一路上鬼鬼祟祟的,你那娘们咋不一起来呢?我们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呢,哈哈哈…”
柴豫也不搭话,抬眼看了一下二楼情况,见西走廊一身形高大的莽汉昂然而立,像半截铁塔似的。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手上脚上手指粗的铁链直哗啦啦响,这不是韩通是谁?
“通哥休慌,我来也!”柴豫一声大喝,身子早已拔起,却突然向熊宗扑去,青光一闪已向熊宗当胸刺来。
事出突然,众人都以为柴豫去救韩通,哪知却是声东击西,却转而刺杀大当家熊宗,近者只觉得寒气逼人,青光幽幽剑影冥冥,诡异瘆人。
窦甫甘和朱游慌不迭地分举刀剑往上一架,护在熊宗前面,只听得”咔嚓”一声,刀剑瞬间断为两截,余势不减,将窦甫甘前胸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豆腐干,小心点,这小子家伙锋利得很。”朱游拿着断剑吼道。
“走开,让老子来会会他,让他尝尝残月宝刀的厉害。”熊宗早已拔刀在手,柴豫只见那刀寒光闪闪,显然非同凡响。只见那刀没有刀尖,一般单刀刀尖有如弯月之尖,然而这柄刀却没有刀尖,刀头平整如一,就像是被利器斩断一般。难道是铸造师故意而为之,难怪叫残月宝刀。
熊宗一招“力劈华山”兜头劈来,柴豫只觉寒气逼人,见来势凶猛,担心青冥剑受损,没敢硬接,向旁斜跨一步,堪堪避过这致命的一刀。
熊宗见柴豫忌惮自己的残月宝刀,更加肆无忌惮的横斩竖劈,因为没有刀尖,甚少使用刺、挑等招式。众人见熊宗渐占上风,都大声喝彩。
由于走廊较狭窄,辗转腾挪较难施展,眼见又是一记又快又狠的斜劈避无可避。熊宗心中暗喜,他对自己的宝刀还是有信心的,自从这把宝刀自己从李知府家里掳来跟随自己十几年以来,还没有削不断的兵器。想到这里,手上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残月宝刀瞬间断为两截,青冥剑却毫发无损,熊宗这一惊非同小可。
柴豫见青冥剑真乃神兵利器,锋利无比无坚不摧。顿时精神抖擞,大喝一声,向熊宗、窦甫甘及朱游几人平平的横划过去。这世间罕见的神兵利器谁敢阻挡?都纷纷护着熊宗四散逃去。
柴豫奔到韩通面前:“通哥,是我,我是你豫弟。”
那韩通突然右手一翻,手握一把匕首向柴豫腹部刺来。
太突然了,太快了,两人离得太近了。
刚出道的柴豫如何躲得过这致命的一击?
柴豫本能地转身扭胯,匕首贴着肋骨刺过,左腰肌肉被刺穿,霎时间鲜血直流。柴豫顺势一掌拍向那韩通面门,掌风掀起遮挡在脸前的乱发,借着火把灯光一看:这是一张满脸横肉堆叠、左脸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的脸,这哪里是韩通。
柴豫大怒,一招“一苇渡江”急刺而出,那刀疤壮汉也不含糊,右手匕首左扎右刺,左手铁链上下飞舞,加上还有几个喽啰在背后偷袭,柴豫一时半会占不了上风。
柴豫不敢恋战,眼下还不知道韩通身在何处,清韵又孤身一人在荒山野岭,加之自己已受刀伤。一会儿匪徒都来围攻,自己断无脱身之机。
想到这里,一声长啸,刷刷刷连攻几记凌厉的杀招,趁敌人忙于招架之时,趁机纵身跃上屋顶。
这时前面石屋突然传来一阵喝骂声:“兀那鸟贼,给老子拿酒来。你韩爷爷要喝酒。”
“豆腐干鸟贼,你敢给老子酒里下药,看老子出去了不剁了你,把你当豆腐干下酒吃…”
柴豫听出是韩通的声音,喝骂声夹杂着“哗啦啦”的铁链声。
柴豫循声而去,到得石屋顶上,往下一看,见有七八人在下面看守。身后屋顶显然还有十几个追兵即将赶来,情况紧急万分。
柴豫从怀中抓了十几粒飞蝗石,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向几个看守之人激射而去,那几人卒不及防纷纷被暗器击中。
柴豫跃身而下,见石屋的铁门挂着一把大锁,柴豫搜了几人身上都没找到钥匙,熊宗这厮够精够绝,钥匙居然不放在看守人身上,这样一来,控制了看守人也救不了人。
柴豫不及细想,挥剑砍向那把大锁,只听得“哐当”一声,那大锁早已掉落地上。
柴豫推门而入,石牢里韩通席地而坐。
“通哥,是我,我是豫弟!”
韩通一看是柴豫,喜出望外,手上脚上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哈哈哈…...豫弟你来得正好,来来来,豫弟,咱们把这鸟寨踏平,把熊宗这小子剁成肉酱。”
柴豫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锁住韩通手脚的铁链足足有手臂那么粗。
估计熊宗担心韩通力大无穷,普通铁链缚他不住,怕他挣断逃脱。
眼见四处皆无钥匙可打开这铁链,柴豫一咬牙,只有死马当活马医。让韩通将手上铁链平放于地上,然后剑尖朝下,向外斜削。
韩通双眼瞪得铜铃大,心想这手臂般粗的铁链如何削它得断?
只听“咔嚓”一声,铁链应声而断,青冥剑毫发无损,而柴豫还不曾使多大力气。
然后用青冥剑尽数去掉手上、脚上铁链,柴豫正欲扶起韩通。
韩通突然出指如风,点向柴豫左腰间。
柴豫愣住:“通哥,我…我是豫弟啊!”
“哈哈…傻小子,你只顾得救我,你血都快流尽了…”
听韩通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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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豫才觉头脑有些昏眩,应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自腰以下衣服已被鲜血浸透。
“哈哈…豫弟,你是条汉子,我已帮你止住血了。”
原来刚才通哥是帮我点穴止血,自己一时大意都不曾觉察到伤口在流血。
遂从怀里摸出一粒师父给自己的少林补血丹药“五味还阳丹”吞服,顿觉精神为之一振。
韩通从衣服上撕下一绺长布,为柴豫包扎好伤口,然后拉着柴豫哈哈大笑向石牢外走去。刚出得牢门,那刀疤壮汉领着十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追了过来。
“兀那鸟贼,是来领死的么?”韩通骂道。
那壮汉也不搭话,见韩通居然被柴豫救了出来,岂肯轻易让他俩出寨。手中铁链夹着劲风向韩通狂卷而来,韩通伸手攥住铁链,低喝一声:“过来!”那壮汉就被韩通硬生生地拉了过来,无论他如何用力,马步扎得将地上都蹬出沟槽来也禁不住韩通拉扯。
眼见快到韩通跟前了,那壮汉突然缷力,就势往韩通怀里撞来,右手中匕首也顺势捅向韩通腹部。
事出突然,距离极近。壮汉又借力打力顺势而为,其速度之快可想而已,更致命的是还手中藏刀。
变故快得柴豫都来不及惊呼!
那壮汉突然像稻草人一般向后疾飞而去,砸向那十几个同伙。有三四人躲避不及被砸得倒地不起。
韩通哈哈大笑:“豫弟,走吧,熊宗这厮做缩头乌龟不敢出来,大半夜的找不着他,我们下山吧!”说罢拉着柴豫大踏步走出黑石山寨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