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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了一圈,见下面一张红中没出,她有些犹豫,手指上下拨转手中的牌,然后一咬牙
“红中”
“胡了,七小对,一个花满贯~”
“胡了,岔岔胡单吊,没花小满~”
“胡了,十三幺,单缺你的红中~”
“……”
女人有些生气,把把点炮,当我是迫击炮手呢?
她想掀了桌子,可这要是输牌不认账,下次谁还找我玩?
她咬咬牙,从屁股垫下面拿出来三块钱,一家给一块,还重重的拍在小满那家身前:“找钱!两毛!”
一屋子红白衣的人噤若寒蝉…
接过那人递过来的两毛,女人美滋滋的亲了一口,塞到垫子下面。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了,今天老娘就是当炮手的命?”
麻将哗啦啦的作响,突然女子心有所感,嚷嚷道:“这俩小犊子怎么回家这么早?”
“韩姐要回家了?”
一屋子人如释重负,可女人的话让大家又紧张起来。
“不行,今天不胡一把,我晚上睡不着觉。”
说着女子惨白的双手搭在桌上,她轻轻吹了一口气,两只手齐齐断掉。
女人缓缓起身:“你们先玩着,胡牌了它就回家。”
说完女人飘下地,中途又长出来一双手臂,她蹬上紫色的布鞋,飘出门。
留下一屋子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麻将桌上三人和一双手,说不出来的怪异,其中一个白衣男子对着两人使了使眼色。
两位兄台可懂?
另外一男一女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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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各自一个眼神。
放心,咱三一起打麻将半辈子,这点数还是有的。
就在三人眉来眼去的时候,那副断手突的飞起,一人敲了一个板栗,然后回到原地,双拳捏的咯吱做响。
得,威胁之意明显。
三人一脸委屈,
喂?妖妖灵吗?这里有断手绑架人质搓麻将。
夕阳的余晖洒进屋内,飘散的灰尘打着漩落在破败腐朽的桌子上…
……
……
韩泽推开自家的铁门,走进院子,一股奇怪的感觉弥漫心头,
好暖啊~
他差点呻吟出声…
妹妹在后面将门推上,又露出了那副隔壁村大傻子的招牌微笑。
“走,哥,咱爸咱妈应该在家。”
小丫头拉起哥哥的手:“看看今晚做什么好吃的,你答应我的,好吃的要让给我~”
“好的~”被妹妹拉着,小丫头好像很开心,打开栅栏门,扔下韩泽就一溜烟跑屋里大喊大叫:“妈~今晚我想吃红烧肉~”
厨房传来母亲的回话:“吃吃吃,就知道吃!我看你像红烧肉!”
韩泽听见母亲的声音,突然泪流满面。
原来记忆里让我唱歌的母亲是真的。
那一年他三岁,母亲得了白血病,
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她柔柔的握着我的手:“乖儿子,能给妈妈唱首歌吗?”
“世上只有妈妈好……”
那一天,
我失去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