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回 南阳赋诗 洛阳寻亲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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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国悦
“哥哥认为他如何呀?”海夔顿时就来了兴趣,立刻抽了一下马鞭就扭头问道。
“我认为他可能也是杨炯之流,亦是才华,武艺,双绝之人,可谓初唐的英杰。”
“文人雅士之类的,又不在我的兴趣范围之内,我所喜欢的只有刀剑了,另外,跟随哥哥赴汤蹈火,那是在所不惜,在长安,在唐帝国我过得很舒心,这些也都是拜哥哥的福。”海夔当即就又抽了一下马鞭,非常无奈的回答。
“文人雅士我也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我挺喜欢弹奏箜篌。”海茹云从小便对箜篌有着浓厚的兴趣,也常常练的,一般的人是比不过她的。
海夔架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害得海钺差点没有摔着。
“你怎么驾车的?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海钺有些责备的口吻讥骂。
“哥哥不是我停下的车,是这官道突然分了个叉,而且没有指向标,到底向东是到洛阳还是向南到洛阳呢?”海夔说着指了指前方的两个分岔路口,这时海钺轮到犯愁了,他仔细想一想洛阳正好是在东边,不妨就往东吧。
于是几个人架着马车,没日没夜的沿着官道跑,此后这个官道再也没有分叉,但是他们赶了整整三日三夜的路。若不是那官道上有客栈,他们早就人困马乏了,饿的找不着东南西北,困的倒头就睡。
可想而知,他们最后并没有到洛阳,而是到了一个城墙,不到十尺,光源不足,十里的小城镇或许是叫小县城,上面的高匾额写着两个字,南阳。
“接受现实吧,哥哥我们跑错地了。”海茹云无奈的说。
“不是向东吗?为什么这官道连标识都没有?”海夔不解的问。
“那我们此时,只有原路返回了?”海茹云见海钺既然不说话,就提了提一个建议。
“不不,我们不能原路返回。这南阳正好是卧龙先生的故居,我们可以到诸葛庐前凭吊他一番,他可是当初复兴汉朝的一代伟相。”海钺见他们跑错了路,那就顺带连南阳也看了,“一切都是阿胡拉·玛兹达天使的安排。”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去看看。”海夔同意了。
海茹云却反驳:“假如真的有天使神灵,那么波斯帝国就不会灭亡了。”海钺扭头,瞪了他一眼。此后三人不再说话,而是停了马车,一路向诸葛庐走去,那里也并没有什么旧居,只是一片片黄土,看周围高山俊秀挺拔,山间草木茂盛,鸟兽游走树木林立,而卧龙岗之上,却只有断瓦残垣,破烂不堪,无人问津。而想当年诸葛亮纵横沙场,功盖三分鼎,名成八阵图。此时的破烂与当时的辉煌,成了鲜明的对比。
海钺又问了当地的人,他们也说诸葛亮虽然是住南阳,但是他是住在卧龙岗,而现在卧龙岗也是一片残垣的断壁,哪里有什么诸葛庐呢?海钺望着卧龙岗的一片残垣断壁,禁不住道:
“贤相孔明纶巾扇,妇嬬老幼莫不知。
复兴汉朝闻达世,残破草庐无人问。”海钺吟罢,径直回了客栈,边走还一路边喃喃自语“孔明既能兴复汉室,为何我不能重建家园?也罢,想来我没有孔明之能,就只能……”
回去的路上,海夔在一路不停的发牢骚,既然是来看诸葛亮的,诸葛庐都没见到,害得我们三个白跑了这么些天,大哥诗唱完了,就着急忙慌的走,还不是转悠了半天又得原路返回,真不知道你们脑子在想什么呢。当日的夜晚时分,他们投诉于官道旁的一家客栈,名叫来顺客栈,停了马车,海钺吃过饭后,闲来无事与店小二闲聊几句。
“你们这客栈,近官道生意必然不错。”
“大人好眼力,我们之所以在这里建客栈,就是看这里是交通要道,每日来往之人这么多,自然生意好一些。”
“官道上既然来往行人这么多,这官道上为何连标识都没有?”
“大人不满意说,说来也奇怪,几个月前官道上标识还是好好的,可是这几天,也就是十几天前了,官道上的标识就突然消失,可能是被什么人故意撇去了。”
“有这种事?他们为什么要撇了官道标志?按律,撇官道的,可是要斩呢!”
“大人小声点,我们这里盗贼饷马颇多,免不得被谁听去,就惹来无端之祸。”
海钺嗯了一声,回到房中歇息,既然是有人撇的官道,自己也因为官道被撇,而迷了路,错到了南阳,自己本来是想到洛阳的是去寻亲,但有人撇了关道,最大的可能性是--为了阻碍行军,但是近期以来并没有什么别的大仗,不妨大胆的猜想一下,是针对自己的,这也太可怕了,他自己何德何能?知道自己去往洛阳的,也不下二三十人呢。首先是王府中人必然知道,此外就是身旁的这两人。
海夔?海茹云?最好还是不要那么多疑,他们两个都是从小跟自己一块长大的亲人,还是多几分信任较好,少几分猜忌。想到这里停止了思索,进了房中。
“大哥是问出了什么?”海夔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一些。
“官道上的标识多半是被人撇了,而且有可能是针对我们的。”
“这不太可能吧,这我们又有什么价值呢?冒着杀头的风险就为了阻碍我们?”海茹云提出了两个问题,几乎一下就否定了这个观点。
“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尽快到达洛阳。”
“也是,我对此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海夔补充。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大有文章或许是等着我们,或许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作此杀头风险也要毁掉官标。放心,即使我们不查也会有人去管的,天理昭彰,以为唐朝的官员们都是吃素的吗?这可是在扇他们的脸呀!”海钺一语中的。
“不能再等了,必须现在就动身出发,免得时间长了再出什么变故,再出什么分叉。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夜长梦多!”海钺。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刀柄随即起身回到了马车之中,三人即刻动身,向洛阳方向驶去。一路上只要是马筋疲力尽,便停下歇息一番,到了晚上就是找官道附近的客栈住下,如果并不挨着客栈,那么就只好露宿街头,搭起了帐篷。
行进了大概有一周的时间,才跌跌撞撞的到了洛阳城,这洛阳,不愧是东都!城,至少方圆二十里,这可让三人发了愁了,这地儿这么大怎么找人呢?在打听之下还是多番打听之下,终于从当地人中打探到了,一个半年前搬到洛阳城东的波斯大将军,听人们说他还是皇帝亲封的大将军,又麻烦核实了一下,这才确定正是阿罗憾本人。
海钺三人于是就架着马车一路来,到了城东路上有许多新鲜玩意儿,正好还是下午,大家还没有吃晚饭,所以街上格外的热闹,他们就因此遇上堵塞。因此直到傍晚时分才来到了阿罗憾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