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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东西总算识趣,也还算有那么点骨气。
因此,韩通立刻传音通知守在外围的骷髅煞,不必对这老儿再加留难。
恰好此时二女也由贼巢飞出,她们空手而返,并未搜获到魏家长幼。
于是,韩通朝小贼袁陵沉脸喝道:“今天咱们这笔帐,应当怎样算法?”
银河仙子更是怀疑魏老父女已遭戕害。她星目圆睁,威棱棱地通视对方,娇声叱道:“狗贼,还不快把人先交出来?”
尽管他们如此强逼,鬼狒手却丝毫不加理睬,反是朝翡女狞笑着道:“本帮在此,乃是圣母所命,宫主今日竟勾引多人前来相逼。你眼中到底还有没有令师呢?”
说罢,他又反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符托在掌中,道:“这是圣时的信符,宫主总该认识,假如你们是孔瑞山弟子,就请暂听此令!”
原来他还有这么一张王牌,难怪到了这种地步仍然悍然不惧!
当然,如照玉衣山规,见符如见师,翡翠女是万万违逆不得的。
即使韩通和银河仙子,对此身怀尊长之人,也一样是不得稍加怠慢的。
果然,翡翠女一见玉符,马上便趋前一步,肃然低答道:“你叫我做些什么呢?”
鬼狒手见翡翠女果然被镇得住,得意地一笑,道:“我令你先把那姓韩的小子擒了!”
在他看来,目前若有人能敌住韩通,其余便不足为虑了。事实也的确如此,假若黎淑贞果真俯首顺其言,形势无疑自将出现转机。
然而,翡翠女一声“遵命!”之后双手疾出的手掌,反朝鬼狒手一招递去。
鬼狒手虽有防备,但终究躲避不及。
翡翠女一招便将玉符抓在掌中,口中叱道:“你这该死的狗贼,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小贼袁凌陡失玉符,面色不由一变,他忙不迭地疾手撒出腰中蓝汪汪的长剑,厉声喝道:“你这鬼丫头,吃里扒外好,今天少帮主我可与你拚了。”
群贼见状,也纷纷刀剑并举,蜂拥上前。
一场争杀混战眼看即将拉开帷幕。
就在此际,忽然右方红粉一闪,接着,一条飞奔而来的身影高声呼道:“圣母有请韩公子,张女侠,黎宫主!”
人随声至,竟是秋枫谷孙三姑。
翡翠凤凰宫主一见孙三姑到来,迅速将夺来的玉符藏在怀中,冷声道:“三娘怎知我在此间?”
这个淫婆娘仿佛并未提防翡翠凤凰宫主有此一问,因此,她半响也答不出话来。
看来,她肯定是适才临阵逃脱的党徒,料想韩,张二人决不甘心,惟恐主子不敌而逃到秋枫谷搬来救兵。
翡翠凤凰宫主也暂时不加点破,她黛眉一挑,又问道:“我韩师兄的四位同伴,如今在什么地方?”
孙三姑故作若有所悟的样子,道:“怪不得宫主寻到此处,这都怪老婢的记忆太劣,日间未曾禀告,唉!那四位客人,其实至今仍在秋枫谷嘛,我们可是对他们四人以来宾对待的呢!”
此言一出,小贼袁陵立刻有了借口,他眼睛一转,马上便朝孙三姑递了个眼色,理直气壮地忿然目视韩通道:“兄台冤枉了本帮,咱们即使不谈抚恤,这孰是孰非,总该给个明白的说法吧?”
韩通淡淡地道:“这只不过是场误会而已!”
小贼袁陵冷声一笑,哼道:“误会?说得好生轻巧,难道本帮因为稍弱于人就该给人误会,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么?这世上,总还有个理字吧。”
韩通眼角一瞥,道:“那你要怎地?
孙三姑见此情境,迅即移步插口媚笑着打圆场道:“今天公子前来,连老婢都有冒犯,的确是过份了一点。好在袁少爷也是自己人,若有失礼之处,尚请对不知者不罪为好!”
她似乎是希望不将事态扩大,善了此事算了。
翡翠凤凰宫主闻言,却冷笑一声哼道:“这班贼徒与你当然是自己人,可与本门有甚关系,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孙三姑闻言,脸上神色不由骤地一变,道:“宫主何以如此说话?袁少帮主寄居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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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圣母特此恩准的么?”
翡翠凤凰宫主马上粉脸一沉,道:“那是因为我的恩师被你时所骗,不知你们如此心怀叵测!”
一想到此,她的怒火陡升,星目一瞪,通视对方喝道:“你的底细,现在我已完全查明,你我心中都不数儿,好在你过去对咱们还确有些微劳,今天暂且从宽,不予追究,若不赶快领这班狗党速速离开孔端山,我可对你们一个也不气了!”
孙三姑见翡翠凤凰宫主如此态度,也冷笑着道:“宫主不要忘乎所以,老婢可也是圣母身旁之人呢!”
哪知她的话音一落,右方石山之顶蓦地,飘来了一阵严峻威凛的声音道:“贞儿发落得不错,从此孔瑞山附近百里之内,若再有昆仑派的人在此为非做歹,杀无赦!”
说话声中,同时又听嗖的一声,凌空抛来一个半死不活之人,竟是那到秋枫谷给她报信的之人。
孙三姑,顿时如雷轰顶,颓然失色,心知此地不能再留,于是马上朝小贼袁陵使了个眼色,这一伙子便不再发言,俨然一帮丧家之犬,灰溜溜地直往谷外逃去。
翡翠凤凰宫女陡闻恩师的慈音,心中自然喜不自胜,急忙朝石山上欢声呼道:“恩师!您老人家也来了!”
无疑,这玉衣夫人早在暗中得悉了今日之事,后经审问那报信的喽啰加以证实,立即发觉了昆仑派居心叵测,根本不能同盟,共图大事,于是毅然更变了过去的计划。
韩通和银河仙子皆感到无比地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