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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虹、梅二女仗宝珠护身,一个长剑飞舞,宛如漫天飞雪,当者必死;一个是追魂刀出手,彩霞满天,所向披靡。大漠神乞和酒缸子怪侠更是大发神威,劈空掌不亚于青天霹雳,直杀得黄尘滚滚,飞沙走石,一片嚎啸!
就这么一转眼间、恰似摧枯拉朽一般,把三山二岳中群雄、杀得鬼哭狼嚎,溃不成军,哪里还顾得上施放阴雷弹!
几个为首的老怪,见情况不妙,情急之中纷纷抢先逃之天天,留下台前台后的几十个死伤的门徒,摊在地上惨叫不绝!
幸亏曹蝉姑媳心地善良,没有令群猴持乌芒刺围追堵截,网开了一面,否则,这一帮子即使不全军覆灭,也难逃九死一生的厄运!
酒缸子怪侠曾八爷余恨未消。他瞟斜了身旁的大漠神乞眼,摇了摇头叹道:“今天可太便宜这帮狗贼了,害得我老人家无功而返,徒功一场!”
大漠神乞笑骂道:“凡事留点余地也好,我们这是给他们一个从新做人的机会,再说这回咱们已经把他们整得够惨了,至少西路上在这一段时间中,可以清静一回了,老酒兄,别太不知足了,咱们喝酒去!”
酒缸子怪侠听说有酒喝,马上破颜一笑,道:“是你请还是我请,这回可是我为你助拳,应该由你请客才对。”
大漠神乞笑道:“好说,好说!请客喝酒,一句话。”说罢,他又抬眼一扫全场、似是自语地道:“咦,我那小兄弟呢?还有那二位冰释了前嫌的小丫头呢?”
曹蝉姑娘微微一笑,道:“老前辈不用担心,我看见他们刚才一个个走进了凤凰寺,八成还在那里察看有无贼党的余孽呢!”
大家在擂台下等了一阵,还是没有见到韩通等三人走出来。
大家正在暗中奇怪,忽然,听到庙后林中似乎有喝叱之声传来,于是大家不约而同地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到林中,大家一下惊呆了!
树林边缘,银河仙子已经昏卧在地上,而她身后不远处,冬梅公主和她老兄黄衫公子正厮杀得厉害!
想不到这家伙会去而复返,而韩通此时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黄衫公子一看众人齐齐浩浩走了过来,心里大慌虚幌一剑,跃出场外,向其妹厉声喝道:“死丫头,你吃里扒外,心向外人,回山以后我再好好同你算帐!”
说罢,身影随即一纵,便头也不回地直向山下飞扑而去。
冬梅公主见其兄已遁,一脸泪痕地走到银河仙子旁边,蹲下身来,从怀中急取回阳丹药、解救银河仙子。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张、董二女见贼众纷纷逃逸,便立刻双双来到凤凰寺加以搜查,她们的目的,是追寻仇人阴山五翁和找到雪山催命老怪岳离雪恨!
在殿中没有发现什么痕迹,她俩来到殿后的客房附近却发现了黄衫公子还留在房中未走。
黄衫公子见仅是二女前来,马上从房中走出,喜不自胜地向银河仙子亲切地走了过来,笑咪咪地道:“姑娘在甘平不告而行,害得在下找得好苦哟!”
银河仙子顾忌他有惠于师门,再说又是冬梅公主的胞兄,不好意思不翻脸。
一旁的冬梅公主不知内情,惊疑地张大一对碧水漾波的妙目,诧异地注视着他们。
黄衫公子见银河仙子不冷不热,于是狡谲地一笑,道:“姑娘不是要寻那件佛门至宝么?”
银河仙子一听,眼睛倏地亮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口中淡淡地问道:“难道足下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黄衫公子急忙一本正经地道:“当然知道,否则在下也不会如此千里奔波来觅小姐了!”
银河仙子一听,惊喜地望着黄衫公子,希望他会马上把佛宝的秘密说了出来
黄衫公子点点头道:“在下不但知道那件佛宝现在何处,而且…“说到此处,他忽然看了冬梅公主一眼,不肯再往下说了。
银河仙子这回是专为完成恩师的重托而下山来的,一听有人得悉线索,哪有不追根问底之理?何况她也十分清楚,这黄衫公子与黄教颇有渊源,从情理上来推断,他对辎衣免努那颗“舍利子”的下落,知道一些线索是大有可能的事情。
于是、她走拢黄衫公子一步,急急地问道:“究竟它现在何人之手呀?”
黄衫公子摇摇头,神秘地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借步到庙后林中再说如何?”
银河仙子一心想探听红教至宝的下落,心知黄衫公子与冬梅公主这对兄妹已经不和或者另有顾忌,因此,急向冬梅公主使了个眼色。举步随着黄衫公子走出庙门,来到女儿墙后的幽森树林之中。
黄衫公子一顾四下无人,向银河仙子谄笑道:“我的美人,请恕阿哥先小人后君子,咱们在这里做个交换,我马上给你那件佛门至宝,你也给在下一点回报!”
银河仙子本能地后退了半步、秀眉微挑,反问道:“不知足下希望要姑娘什么?”
黄衫公子言轻意重地道:“我要姑娘的身子!”
银河仙子一听,粉面倏地一红,脸色马上一沉,怒道:“不可能,你把姑娘当成什么人了,是青楼里的娼妓,还是发泄兽欲的工具?”
黄衫公子道:“我的美人,自从咱们在甘平邂逅,我从此就变得茶饭不思,日思夜想,我对姑娘的这片痴情、难道姑娘一点也看不出来么?你今天要是遂了我的心愿,别说一颗舍利子宝珠,往后你就是命我赴汤蹈火,提着脑壳给你当凳坐,阿哥也是心甘情愿的哟……”
银河仙子一听,哼道:“你愿说就说,不愿说就拉倒,要姑娘在此与你猪狗相交,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说着、转身就走。
黄衫公子见姑娘转身要走,急忙赶前几步连声道:“小妹别生气,小妹别生气,阿哥这就将宝贝奉赠姑娘。”说罢,他探手入怀,取出一颗圆珠托在掌上,慢慢地递了过来。
银河仙子一看,只当是佛门至宝“舍利子”,心中不由不料她伸出玉手正待相接之际,却见对方屈指一弹,股奇香扑鼻袭到,她连念头都不及转一下,便已晕倒地上。
不用说,这是黄衫公子暗用“迷魂蛊”施展诡计,暗算银河仙子了。
银河仙子倒在地上,晕然熟睡。
黄衫公子慢慢地踱过去,蹲下身子,颤抖着双手,将姑娘周身上下,褪的精光,仅仅剩下一双鹿皮薄底快鞋还未脱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陡地侧方倩影一闪,冬梅公主如飞般急纵而出,尖声疾止道:“阿哥,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黄衫公子正值欲冲脑谷,看着就可破瓜尝鲜,紧要关头,突闻一声惊叫,蓦然惊得冷汗陡冒,一见乃是妹妹冬梅公主,情急之下,他慌忙套上裤头,一面大发雷霆地怒叱道:“鬼丫头,关你个屁事!”
冬梅公主一下跃到银河仙子身侧,她见银河仙子依旧昏迷不醒,急忙抓过她旁边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穿上,同时,粉而凝寒地道:“她是韩少侠的未婚妻室,你敢动她,难道你不想活了?”
黄衫公子一声冷笑道:“谁叫这丫头是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他韩通能够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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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难道我就不能娶她么?再说梅妹你正迷恋着韩通,愚兄弄了这个丫头,咱们岂不一方两便,各得其所?”
可冬梅公主不像乃兄这般心地邪恶,立刻毅然道:“你不能欺负人家无辜的姑娘,你夺了人家姑娘的贞洁,这会要她的命的!”
“这个倒不用小妹过多考虑,阿哥破了她身子之后,自会将她带在身边,这样的美人,玩它一年二年,肯定不会觉得膩味的呢!”
面对如此淫恶的阿兄,冬梅公主实在怒火难遏、她恨恨地噔了黄衫公子一眼,怒道:“你若再敢碰虹姐姐一根毫毛别怪小妹翻脸不认人了。”
黄衫少年料定冬梅公主不致于对胞兄下手、仰天哈哈笑,道:“梅妹,这种事你还是远远地避开为妙,否则,阿哥也会对你不客气的了。”
冬梅公主见阿兄竞是如此顽固不化,忍不住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她的左手化掌为拳,一场同胞之间的激烈血战,眼看就要爆发。
幸亏此时大漠神乞等人闻声前来。
黄衫公子见众人赶到,重重地哼了一声,立即展开身形仓惶而逃,大漠神乞与酒缸子怪侠等人听了冬梅公主简单的陈述,全都十分震怒!立刻就要去找黄衫公子算帐,可是追出寺来,黄衫公子已逃得不知去向。众人再回寺内,冬梅公主已用家传解蛊丹药,将银河仙子救醒。
银河仙子见一干人中没有韩通,忙问道:“神乞大侠,韩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