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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秃顶老者异讶地呆楞半晌,才沉声高呼道:“你小子既不是西天山的党羽,那你又是何人门下?快说!”
韩通神色自若,微微一笑,道:“在下姓韩,要知根底尊驾不妨向问张姑娘,暂时请恕在下无可奉告!”
他仍旧以为这对老人与银河仙子相识。
那位白发婆婆接口淡淡地答道:“老身也不妨明告,咱们姑娘的名儿,乃是秋蝉的蝉字,并非是姓张,更不是什么天山掌教之女!”
一听此言,韩通不由得猛然一愕,赶忙双手一拱,谢道:“原来如此,这是在下误会了,请二位勿怪是幸!”
照理,他的神态是如此地谦恭,且又立即出门认错,依江湖常规、于理不亏了,对方若是正道中人,总该不会再计较的了。
白发老婆婆却不以为然,她大喇喇连礼都不还,竞冷冷地答道:“哼、纵然你不是与那丫头一党,可你跑到我这里,给我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就一个误会了得么?世上哪有这等便宜的事情?哼,大约你小子也是个去黄山送死的了。”
她一提黄山,韩通陡然想起刚才秃顶老者对冬梅公主也说有此语,不禁心中一动、马上双臂一振,隔空一阵点拂,拍开了群猴被制的穴道,然后乘机飘身走到秃顶老者面前,笑问道:“老丈,可不可以明白相告,这黄山,究竟是什么回事儿?”
秃顶老人根本就不料想对方会突然有此一问,半晌也答不上话来。
便在此时茅屋之中,陡地响起一阵银铃般的声音道:“这个嘛,让姑娘来告诉你好了
随声白影一闪,韩通身前,竞抖地降下一位身材修长的姑娘来。
与此同时,林外的老婆婆也赶忙飞纵过来、与秃顶老者双双并立韩通身后,以示防护。
韩通抬眼一看面前的姑娘,不由得颇感愕然!
原来,眼前这位姑娘,听话声倒象十分娇婉可人,可一看这付尊容,别说一个小伙子,就是一个大男人,也会吓得飞跑十万八千里。
原来她、焦黄的头发凹陷的眼,鹰勾勾的鼻子扁刀样的嘴,两颊下凹,双耳奇大,除了两颗眼珠恍若寒星般乌亮而外,其余各部分全都丑陋得不堪名状,一句话,就象山精海怪、煞是难看!
可偏偏她又身着一袭雪白的罗衫。
不过、她自己却仿佛毫无知觉,凹陷的面孔上,掠起丝笑意,凝视着韩通,问道:“你知道昆仑派么?
“嗯!”韩通看了她一眼,马上又扭转头去,淡淡地问道:“知道又如何?”
“这就是他们玩的把戏呀!”白衣丑女答道。
韩通还不明白,于是又俊眉微扬,看了这丑女问道:“什么把戏呢?”
“一网打尽天下武林,永为天下霸主!”白衣丑女冷冷地说出这两句。
韩通忙问:“那么他们就举行这场黄山大会、届时便施展毒计,对么?”
白衣丑女抬眼仰视空际,道:“不错,不过他们手段十分高明,又常居于幕后,可惜极少有人知道此中内幕!”
看来,此女与昆仑派是敌非友无疑了。
于是韩通便问:“此去黄山的,都有哪些英雄,姑娘可知道么?”
白衣丑女看了他一眼,然后娇声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磁器活,没有过人的能耐,去了也早当受死?”
她这种话,象提醒又像激将,更象关切。
韩通立刻傲然一笑,道:“谢谢姑娘的消息,有此盛会、韩某当然要去一开眼界!”
白衣丑女冷哼一声,道:“那你是自信自己有过人的能耐啦?”
韩通笑道:“没有过人的能耐,保身是没问题的。”
白衣丑女身形一动,一下又趋近了数尺,道:“好,如此我就是第一关,你不妨试试!”
这丑女,而上表情忽冷忽热,其话音也是前后自相矛盾。
那秃顶老者和白发婆婆,却始终木然肃立,一语不发。
韩通一时哪摸得清对方的心意,于是他淡淡地一笑,轻声道:“彼此既无仇无冤,适才在下又得罪了主人,这场子,不试也罢!”
其实他目睹黑夜深沉,心中系挂着黑大汉罗维,因此他实在不愿在此地多留。
可他的语音甫落,却耳闻白衣丑女一声冷笑道:“今天不试也得试,在我这里,可由不得你!”
说罢,但见白光一闪,人已纵到了眼前。
本来韩通准备转身出林,倏然见此情景不由俊眉挑,问道:“姑娘意欲如何?”
“先考考你的能耐!”
白衣丑女一面口角微晒地答话、一面白袖猝起,拂出篷寒飚,直向韩通卷来。
她冷不丁儿说动手就动手,不仅力道雄浑刚猛,极不等闲、而且所发寒飚之中夹杂着一股辛辣直鼻的异味,闻之令人欲呕,端的十分难当!
幸亏韩通口中,仍含有师门祛毒灵药,漫天的奇嶂怪气,尚可忍受!于是他依旧渊亭狱峙,宛若卡树临风,仅左臂微扬、翻腕向外推出一股罡风劲气相拒,口中对白衣丑女怒叱道:“你再相通、可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怎么样?”那白衣丑女竞反唇相讥地道,手中更是不停地飞快换了一招、马上又娇喝一声道:“再接下这招试试!”
韩通睁目一看,但见她抖手间又有一道形如淡烟之物展开成扇状激射而出
恶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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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又疾,迎头罩来,端的威力无比。
韩通急忙之中,顿时一挫腰身,展开师门移形换位身法,滑步闪出圈外。
同时,他以电光火石之速,趋迫白衣丑女,伸臂挥爪便准备反击,以还颜色。
然而对方也应变神速。但见她一耸而起,罗衣飘风,轻轻巧巧地就避到了一侧。
这一招下来,二人半斤八两,不分伯仲。
白衣丑女跳到圈外,咯咯一笑,道:“看不出,你还果然有些能耐!”
其实,韩通鉴于对手善恶未明,一直未有贸然出手此时见白衣丑女退出圈外,立刻目射神光,逼视喝问道:“你们都是昆仑派的贼党么?”
“是又怎样?”不料白衣丑女竞如此回答。
韩通顿时怒自胸中起,恶向胆边生,舌绽春雷,高声喝道:“好,那就先让你们尝尝韩爷的历害再说!”一边衫袖拂出一股如涌潮般的劲气,直卷得飞沙走石,林木枝叶纷飞,群猴吓得纷纷退避不已。
人随身起、他陡地宛如一只硕大的饿鹰,凌空便朝对方扑去,这威势、好不惊人动魄!
白衣丑女见状,不退反而安然不动地娇笑道:“且慢,我还有话跟你说。”
韩通于是攻势一收,冷冷地喝道:“那就快说。”
秃顶老者和白发婆婆立身林下,脸无表情,正在严神戒备。
丑女见韩通已经收势,于是不慌不忙地先仔细凝眸了韩通一眼,然后缓缓问道:“你既姓韩,但不知可识得人称屠恶手韩延庆老前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