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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思想封建的年代，奶奶罗美玲没少受欺负，也常常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因此我的父亲还得了一外号“林子弹头”，更让人气愤的是我的外号“林小蝌蚪！”
很明显父亲并没有继承我爷爷神枪手的优点，因为我是在我父母结婚四年后才生的我。
结婚好几年不产子嗣，为此我家又为他人多添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我的记忆里，有天奶奶与我闲聊，她说觉得爷爷还活在世上。
说是听当年一起参与，修建
工程的同村村民，林华星提起。
当年，在林万楼失踪的一个月后。
有天晚上，大概半夜两三点钟，同村的林华星起床放水。
隔着劳工宿舍的院墙，听到有人矮在院墙根，压低着声音在争论着什么。
争论持续了七八分钟，窸窸窣窣的，听不清楚说的是啥，但是那口音听着就像是林万娃的（林万楼）。
后来，听的多了，反而觉的那不像是两个人在争论，更像是一个人，自己在跟自己嘀咕着什么。
当天晚上，林华星壮着胆子，拿着手电筒透过窗户，对准院墙根吆喝了一声：
“万娃”
闻声，夜突然安静了下来。
稳住呼吸，林华星缓缓移动手电筒，泛黄的射光刚移过墙根。
只见，
原本矮在墙角窃窃私语的黑影，猛的转头。
看不清楚面面貌，只是黑夜里一双绿幽幽，反光的眼珠子，直溜溜的盯着发光的灯泡。
接下来，那黑影手脚同时着地，脚跟蓄力躇溜一下，快速的向林华星所在的窗户口爬去。
眼瞅着向自己爬来的黑影，看那体型，那姿态，哪里还有点人的样子啊。
“啊…”
“嘣！”
惊得林华星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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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下，关上了窗户。
就急躲在窗户下面，只听窗户外面，发出指甲抓挠玻璃的声音。
“咯咯吱吱......咯吱”
心悸的感觉，仿佛心脏即将要被厉鬼捏爆，林华星蹲在墙根半天没敢大喘气。
早在抓玻璃的声音停了半个小时以后，林华星这才敢露出头往外看，想看看黑影还在不在，不太确定是不是林万娃。
“万娃”
“是你吗？万娃”
喊魂似的，小声唤了几声林万楼的小名。
林华星深褐色的眼睛，贼溜溜的往窗户外面瞟去。
“还在”
“黑影还在！”
“它一直是背对着林华星”
“难怪一直看到的是，一坨黑乎乎的影子。”
林华星喊得声音很轻，隔着玻璃窗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但是黑影还是转头，朝后扭了个
度，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华星，眼睛里说不尽的怪异。
这次，林华星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张灰到发白，几乎没有色调的脸。
同样那也是林万楼的脸。
“我的妈呀！鬼啊！”
恐惧，瞬间席卷全身，林华星惊恐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嘴里像是抹了屎黄色的蜂蜜。
林万楼头朝后，咧着嘴看着他，惨白的脸，笑的吓人，笑的不带一丝感情！
随后林华星双腿一哆嗦，裤裆一湿，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是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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