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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鬼？
张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差点就上去拽住赵梓莹的衣领。
“鬼什么的，不是迷信的传言吗？从科学的角度讲，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鬼吗？你在骗我对不对？”
张洛一键完成了疑问三连。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不想死就赶紧走吧。”赵梓莹轻声道，看着许悦在和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交谈着什么。
“商场及周边区域马上就会来人封锁，你不希望被当成鬼让自己人给枪毙了吧。”
张洛道：“我想要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帮你们做点什么，至少将来真的不可避免地面对厉鬼时，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赵梓莹端着下巴沉吟道：“你留下来可能会给我们添麻烦……我去问问徐队长吧，如果他不同意，你就必须得走。”
张洛同意了：“好。”
赵梓莹转身去找徐队长，向他问道：“徐队，我朋友想看看灵异事件处理流程，他现在就站在那边，您看……”
中年警察偏过头，目光顺着赵梓莹说的方向看去，在张洛身上停留了片刻，缓缓说道：“他可以留下来，不过他不能进商场，只能在外面待着。”
赵梓莹点头致意：“好，多谢徐队。”
看到赵梓莹返回，张洛兴致勃勃地迎上去：“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赵梓莹说道：“徐队说了，你可以待在商场外，不过不能进去。”
张洛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去：“太好了，我在外面看着也可以，大不了趴玻璃上看嘛。”
赵梓莹哼了一声：“你的想法还真是独特，知道这里闹鬼还不赶紧走，正常人早就吓跑了，你却要反着来，赖在这儿了。”
张洛露出憨厚的笑容：“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定夺。”
赵梓莹说道：“是吗，你知道受害者怎么死的吗？”
张洛摇头道：“我又没进去，站在这儿看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
赵梓莹道：“那个受害者是被掐死的，被鬼从身后掐死。”
张洛皱着眉头：“车里只有他一个人？”
赵梓莹点点头：“对，就是只有受害者一人。他大约在二十分钟前死亡，十五分钟前出车祸。你看这入口，不是能沿着马路直接开进来的。”
“然后呢？”
“那只鬼很可能操控着受害者的尸体，替他打了下方向盘……”
赵梓莹故意装出一副诡异的样子，然而张洛却是一副失望的神色：“就这？我还以为是什么技巧精湛的谋杀案。”
赵梓莹有些泄气：“我们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张他本人的合法身份证，同事替我们查了，受害者很清白，没有犯罪记录，也不太像是黑帮或者毒贩，没人会费这么大劲杀一个普通人。”
张洛察觉到赵梓莹似乎对他变冷淡了，心说这人不会是先骗我同情然后让我演戏最后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没道理啊，她不是个警察吗？
张洛嘴上说的是：“哦，得，反正和我没有太大关系，我没有被指认成嫌疑人就行。梓莹……姐，祝你们好运。”
“嗯，我走了。”赵梓莹说着转身离去。
闹鬼……
张洛看着不远处的嘉缘商场，心里翻涌出一股好奇。
事实上，张洛是想在这里积累一下小说素材。平时的生活他除了靠父母银行卡里的钱，还兼职打点零工。
而他的还有一个收入来源就是写小说。张洛是个业余网络小说作家，喜欢写灵异文，追求能把人吓到晚上不敢睡觉的那种极致的恐怖。
可惜张洛的那几本小说连载时一直成绩平平，不是很受欢迎，即使张洛费尽心思和平台签了约，一个月的收入也有限。这些张洛倒不是很在意，毕竟写作也是他的爱好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张洛当时起了个非常自恋的笔名：洛城小生。
另一边，一位警员拿着通讯设备急匆匆地来到徐丰庆身前：“报告队长，市里的特警在路上遇到了堵车，再过二十分钟才能到这里。”
“等不及了。”徐丰庆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叹了口气，把在场警员分成了几个小组。
一组负责进入商场的广播室，稳定群众；二组负责将商场的各个出口关闭，避免厉鬼混出；三组管辖商场内的秩序；其余人员分散行动，对整个嘉缘商场进行地毯式搜索，一有发现，立刻汇报给他和赵梓莹。
“行动！”徐丰庆一声令下，警员们有条不紊地先后进入商场。下完命令，徐丰庆扭头，他的目光和赵梓莹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双方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担忧，以及，若有若无的一丝恐惧。
两人无言地相继向商场走去。走了两步，赵梓莹停住了，看着身后的张洛：“你怎么跟过来了？”
张洛支支吾吾道：“我、我担心你进去了会有危险，我放不下心，所以来看看。”
“他……”赵梓莹看着徐丰庆欲言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