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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野见吕放生一脸尴尬,笑声顿时敛住,一脸的肃穆,仿佛刚才这倒栽葱没有看到。
蓝放云温言道:“师弟切莫灰心丧气,这跑桩功夫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没有一年半载的苦练那是不成的。至于摔伤磕碰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所以你也不要心急,来日方长,慢慢练就是。”
吕放生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之中全是感激。
柳放鹤笑道:“大师兄也是传艺心切,这走都走不稳当,地上的倒刺都用上了,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陆放闲微微一笑道:“师妹所言极是,我也只是试试他的底子而已。”转头对吕放生道:“来,咱们接着练习,一个月以后再把倒刺升上来。”
陈放野暗道,这小子初来乍到,就已经让两个少女对他颇为关心,看着他一副憨厚的老实样子,难道是真正的大智若愚?自打这小子上山以来,柳师妹看着自己眼神里的崇拜和倾慕就与日递减,虽说自己不至于与他喝这个干醋,但心里到底是有那么一点不快。
眼见吕放生笨拙地在木桩上走来走去,陈放野闲得无聊,向柳放鹤使了个眼色道:“师妹,随我去打点野味,孝敬师傅。”
往常自己在柳放鹤面前说话那是相当管用的,不料柳放鹤似是没听见,片刻之后她才醒过神来,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练武场。
吕放生如初学走路的小孩子,在木桩之上跌跌撞撞,摇摇晃晃。他本来走的专心致志,不料蓝放云在旁观看,顿时觉得自己两腿有一些僵硬了,于是更加的趔趄。
也是,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青年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恐怕都做不到心如止水,旁若无人吧。
吕放生踩在木桩上,余光看见师姐在盯着她,总觉得蓝放云不是放云,而是在放火烧他。这么一来,他便分了神,一不小心一脚踏空,另兼下一个木桩既低又远,这一下斜着摔了下去。
陆放闲不动声色,蓝放云低声惊呼。二人同时想到,此刻木桩下面乃是软沙,当无大碍。
但见吕放生一声惨呼,被低矮的木桩卡住了裆部,接着掉在沙地上,双手捂着裤裆,低声呻吟起来。
陆蓝二人同时抢上,蓝放云急切问道:“师弟如何了?伤在何处?”
陆放闲将他扶起来倚靠在一根木桩之上,见他仍是双手捂着裤裆,脸上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心知受伤不轻。
吕放生艰难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伤得不是地方。”
蓝放云登时醒悟,脸色绯红,见他痛楚难当的样子,不禁又急又羞道:“大师兄......”
陆放闲道:“你先去取跌打药酒,我来查看一下他的伤势。”
吕放生斜着眼睛,看着蓝放云消失在山石后,压抑许久的惨叫直冲云霄,惊得林中鸟儿振翅而飞。
陆放闲温言道:“可是疼的狠吗?”
吕放生脸色惨白,呻吟道:“疼的厉害,我怕是不行了......”说完深吸一口气,牙齿咯咯作响。
陆放闲道:“切莫胡说八道,有我们在,你断断不会有事。且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吕放生解开裤腰带,慢慢褪下来裤子。
陆放闲看了一眼,吃了一惊。只见吕放生私处肿胀了数倍,隐隐有血迹渗出。他不敢耽搁,忙抱起师弟直奔房舍而去。
饕餮老叟闻知消息,慌忙过来探视。见到徒弟痛得脸色惨白,也是束手无策。这武林中打打杀杀见过的伤势千奇百怪,就是没见过这样的伤势。
陆放闲给他涂上了跌打酒药水,除了略减痛楚之外,也不见好转。
饕餮老叟无奈道:“放闲快下山请个名医吧。”
师徒二人出了房舍。
吕放生听老叟低声责怪道:“不是让你循序渐进,因势利导吗?怎地一上午便将他给伤成这幅样子?”
但听陆放闲自责道:“弟子知错,不该贪功冒进,弟子也是想督促吕师弟,让他速速进益。”但听的他唯唯诺诺又说了几句,慢慢走远了。
简单吃了午饭,吕放生疲累交加,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在一阵巨疼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墙上的阳光,已经是下午薄暮时分。
但听门吱的一声,却是闲云野鹤四人走了进来。吕放生欲起身,奈何下体又在提醒他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