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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程,你说这长安,为什么到了二九时节还不下雪?这风拂面,好似刀片一刀一刀刻心尖。”银铠男子睁开眼细挑的丹凤眼望向远方时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读不懂,看不清,似是疑惑,又是恍然。
晏程顺着银铠男子的目光同样望向远处,有些薄雾笼罩着远处的山恋,只得勉强看出婉挺曲折的山形。而山顶与浓云接壤,寒冬阴天,一片片深灰,一片片淡黑。
“皇兄,这长安地处淮北,以南是秦岭,以北是黄渠,历代帝王皆以此地为帝都。如今天下大势已定,皇兄不如斟一番,将长安续为古都?”晏程似是有些激动,清秀的脸上泛起红晕,双拳也紧紧握住。
晏帝慢慢呼出一口气,有些悲戚地道:“我晏氏自先王至先皇,已历三世。而我晏衾为晏氏后人,便自是为先帝将这茫茫霸业之路走完。这长安城,便是终点。先帝以征战四海八荒为基业,而我晏氏的任务,就是将百姓们的幸福,从滴水变江河,从江河变汪洋,扩大到繁荣之致,昌盛之极”
晏程敛了敛眸子,又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半低着头,思而不语随晏衾走下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