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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福一边躲闪一边解释“咱们不也确实没啥宝贝了么,你将就用,那个震天雷你从后面再赛点火药也还能再使。”
本着蚊子再小也是肉的原则陈开运还是收下了天一三宝,重新整理行囊对着齐福拜了三拜,作起道揖高举过顶,“师傅,那徒儿就下山了,您老人家保重!”齐福也是难得面露正色,胸口还了一揖。“徒儿此去珍重,切不可落了师门脸面。”
两人告别完毕,陈开运背起重重的背囊哼着山歌往山下走去。“小道士下山去发财呀,老道士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最舒服呀,遇见了千万抢回来。”与师傅分别的悲伤大概持续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陈开运的内心就被下山的喜悦充斥了,师傅交待的任务也被抛到了脑后,算计着先下江南看看水乡再到辽北挖挖人参给师傅带回来补身子,这样师傅也就不追究他下山玩一圈就回山的罪过了。
走了半上午出了落霞峰地界,烈日当头陈开运口渴的很,找了条溪水畅快地喝了一顿,对着溪水看了看自己一身道服,想着下山来了就换身衣服,当下就掏出背囊里的便装换起衣服,嘴里还哼哼唧唧唱着小调。
突然一声“淫贼”吓得陈开运一个缩脖,心里想着“谁喊我师傅?”,左右打量见到溪水上游停着一黑一白两匹良驹,马上坐着一男一女也是一黑一白的打扮,那声淫贼正是白衣女子喊出的,这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面容也是美艳得不可方物,俏生生的大眼睛透着一股清澈,此时妙目圆睁死死盯着陈开运。陈开运哪见过这阵势当场就慌了神,下意识地用手理了理头发,原本两手提着的裤子也顺着大腿滑落,白衣女子呀的一声扭过头去,陈开运这才缓过神来慌忙提裤子,刚抬起头就听见白衣女子身侧的黑衣男人怒喝一声“放肆”,抬手就是一镖打来,陈开运提着裤子腾不出手去接只能向后仰倒,一跤栽倒在溪水里,被湍急的溪水带着就往下游漂去。黑衣男人见一镖不中,策马拔剑就要上前,被白衣女子叫住“算了师兄,我们走。”黑衣男人对师妹言听计从,两人调转马头离去。
水里的陈开运费了半天劲才把裤子重新提上,手忙脚乱地从水里爬出来,张嘴就骂“你他娘的偷袭你爹!人呢?”抬头看见两骑远去咬牙切齿地喊“你们跑,老子江南也不去了,就抓你们这对狗男女,千万别让老子逮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湿透的衣服脱掉,重新换上道袍,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计算着怎么抓住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