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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去后,女人径直去到柜台,见掌柜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问“店家二层可还有房间?”
“二层没有,一层倒有两间。”掌柜顿时来了精神。
女人回头瞧着樵慎一比那少女还矮着半个头,就收了再寻个房间的心思“罢了,二层没有便算了,麻烦店家安排伙计在送床被絮到二层三号房来。”
“这可得加银子的。”掌柜又焉儿不吧唧的了。
“没问题。”说罢领着两个孩子就上到楼去,楼道顶都挂有灯笼。到了二层女人从怀里摸出一柄钥匙,走到一扇门前,开了锁后将锁头搁在门牌处的小台子上,又取了一只蜡烛揭开挂着旁边的灯笼点着后,推开了,点着了桌上的油火,又去内里点了两盏灯。
房里顿时大亮,樵慎一入眼的是一个约丈八高的柜子,两把椅子靠放在旁边。屋子正中间是一张圆桌,桌上是一个茶壶四个杯子,四方都摆了把椅子。一张约丈六宽的床上铺了两床棉被。
少女径直就跑床那去了,踢掉靴子,掀开被子一角就往里钻嘴里还说着话“母亲可别让他上床!”
“五烟你不洗洗?”女人拉开一把椅子示意樵慎一坐下,又去旁边找来一个木盆,取了一方丝巾放进盆里。将盆放在桌上后,又去角落找来一个茶壶大小盖有盖子的小圆桶,揭开盖子,原来是樵夫以前说的开水桶。
将水倒到盆里后,女人试了试水温,“刚好合适,你先洗洗,我去叫店家再取些水来。”说着出去了,掩上门,听声音是下楼了。
“呆子,那水可不是喝的!”少女见樵慎一端起木桶作势要往茶杯里倒。“茶壶的水才是给人喝的,那水是用来洗漱的。”见樵慎一放下了木桶,本想下床去找靴子的少女又钻回了被子,露出一颗头,两双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樵慎一,在油火照耀下,格外闪亮。
“呆子,你亲娘呢?”少女眨了眨眼问。
“没有娘亲。”樵慎一见方巾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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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喝水的念头,搓了把脸后,撸起袖子擦了擦手臂,淡淡地回了句。
“哼!”少女听的樵慎一这语气,又开始生气,以为樵慎一在敷衍她,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樵慎一把方巾又放盆里搓了搓,拧干了水后,张开铺在另一张椅子的靠背上。脱下布鞋,退了长袜,将盆端下来打算洗脚。
“呆子!你家里就一个盆,洗脸又洗脚?”少女这时又转过头来,叫住了他,朝门口努了努嘴,“洗脚的在那边,这盆被你这么丑的脚泡过后,我们还怎么洗脸啊?”
樵慎一见状又只好踮着脚去取了木盆,将水倒了进去后,开始洗脚。
把脚放进盆里后,一霎时,樵慎一感觉四肢百骸一阵酥麻,舒服极了。
“真是个呆子!”少女看样子对他真是意见大了,也怪樵慎一山里的娃,樵夫一个大老爷们,没饿死他就算好点了,这些生活的零碎哪里教得了他。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这样,你给我说了,我给你说我名字。”少女在床上显得无聊,睡得不舒服,打算脱衣又不好意思就又找樵慎一聊天。
樵慎一搓的水都变了色,臭不臭他不知道,见少女也没怪他,不好意思起来。“我叫樵慎一。”
“瞧甚衣?”少女重复了一遍,“真是个奇怪的名字,我名字是绯五烟,你记好了,我可只说这一遍。”
“废吾烟?”樵慎一也重复了一遍,两个孩子十来岁把双方名字念的天差地别,各自都听着怪怪的,却也不再这上面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