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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外面何元山骂骂咧咧的走上来,掌柜跟在后面道:“客官,客人都睡下了,你就不用再去打扰他们了。”突听啊呀一声,紧跟着蓬的声响,显是何元山嫌掌柜叨扰,拍飞了出去。
耳听得何元山一间一间的寻将过来。一人高叫道:“什么人,如此无礼。”接着听得拳风掌响,拂尘呼呼的挥了几下,不过一会,拍拍几声,何元山又拍飞几人。耳听得隔离房子门口哗啦一声被拍飞,茫河急叫:“快上床。”马燕道:“什么?”两颊一阵飞红,但一下即省悟过来,也顾不上羞涩,跃上床里,钻入被窝。茫河跟着跃上,卷入被中。卷入一半,触碰到马燕肌肤,只觉油滑细腻,如触无骨。马燕轻轻尖叫一声,茫河忙缩了一缩,但相距得近,下巴轻轻的压在马燕的鼻尖上。
马燕一颗心砰砰乱跳,她此时年方十六,正是情窦初开之时,以前从未与别的男子有如此近距离接触,鼻孔闻到茫河身上传来阵阵浓重的男儿气息,一颗心晕颠颠地,不知身之何之,一时又暗自后悔,后悔适才自己尖叫,吓得茫河缩了一缩,要不……,要不……,身子又娇又嗔,又羞又喜。
突听蓬的一声,木门被震开。茫河假装熟睡,发出噜噜喘气声。
何元山怒道:“兀那兔崽子,看见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么?”茫河慢慢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呵欠,道:“你说什么?”“看见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么?”何元山重复了一遍。茫河懒洋洋的道:“没见过。”何元山怒道:“你身后那个是谁?”茫河道:“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子,但不是你说的那个女子。”
何元山哈哈大笑,道:“踏硬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马燕暗骂:“蠢小子,笨小子,脑子也不会变通一下,如此一说,我哪里还能逃得脱。你小子一定恨我今天捉弄你,现在让人家抓我。太小气了,以后再不理你了。”正要跃出来相拼,茫河呵呵一笑,道:“德翁仙士,宫主睡着了。”
何元山听他呼自己大名,怔了一下,接着听他说“宫主睡着了”,更是心头大震,眼前浮现出被烧拂尘,烧胡子的境状,已在他心头无法磨灭。细一打量,烛火之下,但见床前坐着的人眉清目秀,正是那天和七宫主攻击自己的小伙子。
茫河笑道:“德翁仙士,要不要我叫醒贝提妹妹,咱们再来较量一番?”何元山听他叫贝提妹妹,再也没有丝毫怀疑,想起那次的惨状,可是一生以来遇到的最怕,当下急速回身跃出,在走廊栏杆上轻轻一点,跃到外面拦墙,在拦墙上轻点借力,再向外跃,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之中。
马燕万想不到茫河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话,便把何元山吓得落荒而逃,张开了一张小嘴,半晌也合不拢来。突然拍了茫河一下,道:“小子,你使的什么魔法,竟把他给吓跑了?”茫河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他的胡子最是厉害,其次是拂尘,最后才是掌法。”马燕道:“是的,他的掌法很厉害,但我还能与之相拼,但是他的拂尘,就找不到破解方法。”茫河道:“是呀,但上次,我和贝提妹妹与之比拼,贝提妹妹把他的胡子烧了个精光,拂尘也烧坏,吓得他落荒而逃。”马燕哈哈大笑,道:“想他长须飘飘的样子,还俊一些,现在剩下一些趴杈的毛脚,真的难看得紧。他引以为傲的胡子和拂尘都被烧,一定气死他了。”茫河:“当然是哩,但他打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现在他不知在何处又做了一个拂尘,但见他刚才轻轻一挥,显然没有以前那般灵便,没有以前那么拂尘那么轻便好使。”顿了顿,又道:“经过上一次,他怕了贝提妹妹,所以我说出了贝提妹妹,就把他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