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飞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棉花糖小说网www.aaeconomic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天狼顿了一顿,如同不听见,继续道:“在下此次前来,一来是拜会师叔。以前在师傅身边时,因为顽劣,师傅他老人家博大精深的医术,只是学得一些皮毛,没有细致深究,特来向师叔讨教。二来向师叔讨些银子花花。”
何雾遥哼了一声,道:“李耿正抛弃的弃徒,我自不会捡拾的。如果要银子,倒可以给你几两花花。”
天狼道:“什么弃徒,说得这么难听。我是师傅他老人家正式收入的徒弟,烧过香,拜过师的。你既是我师叔,所谓师叔半个师,教我医术又有何妨。况且你医术那么好,却深居此处,江湖上虽传你医术高深莫深,但传说虽传说,却无人看到,倒不如教会了我,给你传道传道。”
何雾遥心道:“是呀,我虽然医术已至顶峰,但外人无从接触,名头不响。如果教会了他,传扬出去,药仙之名,别说是深居的漠北,就是中原西域广袤大地,到时都是人人晓得。”
他对自己名声甚是看重,现在给天狼一提,竟有点儿飘飘然起来。
天狼视情观色,知道何雾遥心动了,内心窃喜,道:“至于银子嘛,祖师爷留下那么多银子,给徒子徒孙花一些,又有何妨?”
何雾遥一听大怒:“好呀,原来你此次前来,主要目的还是贪图祖师爷遗留的珍宝。”他虽然与药神素有摩擦,但对自己的师傅棒若神灵,师傅遗留之珍奇宝物,都小心珍藏,未曾动过,现在听天狼如此一说,登时大怒不已。
茫河朗声道:“天狼,师祖待你那么好,料不到他尸骨未寒,你便出手抢夺他留下的宝书,现在又来贪图他师傅留下的金银珠宝,你有何面目面对列祖列宗?”
天狼呵呵笑道:“敬父敬母敬师傅,师傅他老人家,是我除了父母,最生敬重的。他留下的宝书,怎能落在外人手中,我只是取回来替他保管而已,‘抢夺’二字太也难听。呵呵,我此次前来,也没有知道你们也在这里,现在你们也在,那再好也不过了,不用我到处寻找你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此次到来,是为了夺取无崖子留下的奇珍异宝,至于学习医术云去,如果何雾遥肯教,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肯,倒也无妨。他深知道,何雾遥的医术远在他师傅之下,不学也无碍。至于医道,他梦寐以求的还是他师傅的《药王篇》,现在见茫河在,心想《药王篇》自然也在。心下已喜不自胜,心想:“今天运气不错,医术与珍宝双收。”
“我替师祖清理门户。”话音刚落,亮光一闪,茫河提着长剑,向天狼缕头砍落。天狼冷笑,提起折扇,轻轻一挡,但听锵的一声,火星四射。
茫河的佩剑是师傅赠给,甚是锋利,平常钢铁之物,碰到即断,现在天狼的折扇看似平平常常,猛力一砍之下,竟是毫发未损,这可大出茫河意料之外。他一砍不动,剑尖一抖,犹如一条长蛇,蜿蜒而上。天狼执扇在胸,闭起双目,犹如熟睡了一般。
完颜贝提大声叫道:“河哥哥,他用的是‘龟息功’,此功法要旨是等待对方发招,无论谁进击之时都有破绽,往往看似平平,但出手如同闪电,制敌杀招在于一瞬之间。你只需绕他游走,不主动出击,他此功法就不能发挥它的威力。”
天狼心下暗凛:“此丫头年纪轻轻,知道的倒不少。”他本来此次信心满满,心想:这几个人,道清扬武功最高,他的寻龙拳响震江湖,可是一个劲敌,药仙何雾遥次之,但他这些武林前辈,孤身自傲,自不会自贬身价,进行群斗。余下之人,自不在话下。没想到一上台,自己的短板就给完颜贝提道破。
茫河提剑,绕着天狼慢慢游走,开始还甚为快捷,但听完颜贝提说龟息功不会主动出击,于是放慢了路数。眼看天狼犹如一只龟,蛰伏不动,身子上下全是破绽,心想,难道龟息法真有如此妙力,制敌于瞬息之间?
游走一会,心下焦躁:“对方不动,而我游走,耗费体力,如此下去,还未出招,我体力便耗尽了。”剑尖一晃,向天狼肋下便刺。
完颜贝提急叫:“河哥哥,别刺。”
其实茫河只是试探性的一刺,并未刺实,剑到中途,迅速收回。天狼心道:“此小子好**滑。我就不动,看你走到何时。”
茫河脚步开始还是很快,但心想对方不会主动出击,步法就越走越慢,到了后来,干脆停下来,盘腿而坐,静坐一会,见天狼还是未动,身子一仰,躺在地上。完颜贝提心下笑道:“河哥哥好聪明,这样,龟息功不攻自破。”
天狼心下大骂:“死小子,这么小视于我。”猛地一蹬,冲天而起,折扇一张,扇边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刃,直向茫河的头上削去。茫河扣紧剑柄,更不打话,待天狼欺近,剑头往地面一撑,剑顺势往前一送,剑尖夹着劲风,向天狼手腕急刺。天狼的折扇短,而他的剑长,再往前送,天狼的纸扇还未触到茫河,已给他刺中了。
天狼心想:“好小子,还懂得用兵器的长处制我。”折扇一拨,扇面在剑身侧面一借力,斜刺向一边冲出。
两人以快打快,一下又交了十几招。天狼内力深厚,于拳脚搏击可占有利,至于兵器,他善用皮鞭,但想茫河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妄自尊大,不屑用皮鞭御敌,以不擅长的折扇招架。折扇攻击,如果擅长轻功之人使出,运用轻功优势,点撞戳击对方要害,可是一把利器,但天狼功底深厚,轻功却不及茫河,正面出击,兵器长度却不及茫河的长剑,在兵器上已吃了一亏。
斗到几十回合,天狼心下焦躁:“此毛小子都如此难对付,&#
;.a
s
u&#
;等一会对付那两个老家伙,更是棘手。”唰唰唰,折扇折合,都是进攻招式,无奈茫河的“蹬云梯”甚是怪异,总是攻不下,而他甚爱面子,总是不愿用皮鞭攻击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以免被江湖英豪耻笑。
突然完颜贝提大叫:“河哥哥,攻他左腋。”茫河顺势一游,向天狼左腋攻到。那是天狼故意设的虚门,引诱茫河进攻,心想:“这个丫头虽有先着,但终究江湖经验尚少,对付我这类江湖老手,还是嫩了点。”只要他侧边避开,提扇点向茫河手腕的“外关穴”,茫河的剑便脱好落地。但听完颜贝提急叫:“攻他膝盖。”茫河剑尖绕着一个剑花,改攻天狼膝盖。
天狼料不到他中途变招,折扇短小,改攻已达不到,当下也顾不得面子了,怀里一掏,掏出皮鞭,鞭尖一抖,疾向茫河手腕点去。
茫河见鞭如长蛇,疾扑而来,忙收势后跃。天狼顺势进击,鞭如长蛇,铺天盖地向茫河罩来。天狼在此鞭沉积了几十年的功夫,登的非同小可,只一招,便占优势。所谓鞭长莫及,但此鞭用在天狼手上,是鞭长即及。只拆了五招,茫河手腕的“外关穴”即被点中,手中长剑当啷落地。天狼欺上一步,一掌把茫河击飞出去,他虽然生性怪异,狼性无情,但于自己的恩师甚是尊敬感激,见茫河为了恩师遗愿千里送书,虽然想把此书占为己有,但思及师恩,对茫河心存感激,此掌只用二成功力,不用重手。饶是如此,茫河也心头翻滚,哇的喷了一口热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