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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量说道:“沈云浪大人,就是那边板凳坐不下那位,看起来胖,但听说他衣服下全是肌肉,他是冀州本地人,立过不少大功,修为应该是这些人里最高的了。”
大虎看去,沈云浪正扭来扭去,看起来坐得很不舒服,大虎看向他也没反应。
接下来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人,在百无量的介绍下,大虎知道青州的雷博闻,辽州的包海明,扬州的何天民以及湾州的高德荣是锦衣卫总使的可能人选。值得一提的是何天民身材高大却十分清秀,容貌俊美,五十多岁的人了,开起来只有三十多,看得百无量很是嫉妒。高德荣生的十分黝黑,笑起来一口白牙闪着光亮,百无量见了立马与他攀谈起来。包海明身为辽州人却长得并不十分高大,身材也很匀称,雷博闻一脸络腮胡看起来很豪爽。
孙琴跟着雷博闻一起来的,一进来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百无量与高德荣也未再说话,不过数息后众人就恢复过来继续攀谈起来,高德荣和百无量则上前与孙琴搭话,孙琴并未如传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面色确实十分冷淡,礼貌回答二人的提问,但是并不主动打开话题,聊了没多久两人就知趣的走开。
辰时末时人已经到齐了,询问之下说是皇帝还有事情未处理完,请众人稍后。身为锦衣卫基本的耐心还是有的,又等了快一个时辰终于有侍卫来通知众人,
“诸位大人,皇上与秦王已经到了,请换好官服随我来。”
只见堂内众人纷纷解开外袍,露出了里面的鱼龙服,众人见状皆相视一笑。侍卫帮孙琴在旁边找了一间单间,其他人将外袍整理好时,她也穿着一身鱼龙服现身。鱼龙服本就是贴身设计,穿在孙琴身上更加衬托得她凹凸有致,加上背上的长剑显得更加英气勃发,即便是大虎也多看了两眼。
换好衣服后众人随侍卫前进,一路上左突右拐和之前大虎走的道路并不相同,大虎一路上没有察觉被监视,想来如此众多的先天高手齐聚一堂也不需要监视了吧。
众人来到一间大门外,门上挂着一块匾,写着“功德堂”三个大字,正对大门已经有三人坐在那里,正中间一人身着龙袍,正式当今皇帝,面目看不太清楚,仿佛被什么东西阻挡。皇帝右手边是秦王殿下,椅子在皇帝稍前,今日秦王着蟒袍,表现得较为严肃。皇帝左手方是指挥使大人,椅子与帝椅齐平,表示其与众不同的身份。
众人齐齐行大礼,大周不兴跪拜,所以也就是长揖到地而已,皇帝的随行侍从唤平身后众人站好。
秦王开口道:“今日是锦衣卫清查使授职仪式,因为锦衣卫的特殊性所以显得并不十分隆重,但是陛下、指挥使大人以及本王亲自到场足以看出朝廷对此事的重视,各位须得勤勉。”
众人立正行军礼道:“是”
接下来就是枯燥的颁发令牌的仪式了,由皇帝身边的侍从呼叫名字,被叫道的人上前,由秦王交予清查使令牌,皇帝勉励几句,指挥使大人再提醒几句,然后就到下一人。
“高德荣上前。”
终于到了重头戏了,高德荣上前,侍从大声读出旨意:“湾州百户高德荣立功无数,为人正直,任命其为清查总使,主管湾州、越州、挝州、泰州。”
高德荣结果委任状,再有秦王颁发清查总使的令牌,清查总使的令牌比清查使的令牌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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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材质似乎完全相同,正面写着“锦衣卫清查总使”,背面依然是“周”字。高德荣授职后回到原位。
接下来是杠州千副宋鹏程,主管福州、象州、杠州、海州;扬州千副何天民,主管鲁州、豫州、皖州、扬州;辽州千副包海明,主管黑州、吉州、辽州、韩州;青州千副雷博闻,主管雍州、壮州、青州、宁州;襄州千副戚继海,主管荆州、襄州、赣州、江州;冀州千副沈云浪,主管蒙州、秦州、晋州、冀州;最后就是大虎,主管益州、云州、黔州、蕃州。
大虎领取令牌时,秦王还朝他眨眨眼,很是欣慰的看着这个晚辈,多说了两句勉励的话。
这里除了大虎和高德荣,其他人都是千副提升,高德荣按照资历应该早已成为千副,不过他办砸过一个案子一直没有成功晋升,这次成为清查总使也是变相的提拔。锦衣卫升职不太容易,毕竟高手寿命悠长,在位时间自然也长,百户之职比较简单,功劳有了,资历有了就会安排晋升,再想往上就不容易了,所以锦衣卫百户的能力参差不齐,甚至薪水也相差很大,有些没法晋升的就只能多发些薪水或其他福利以作补偿。
大虎得到了“清查总使”的令牌,而他本身的“清查使”令牌也并未上交,正有些疑惑,听侍从说道:“清查使每月向清查总使汇报两次,清查总使每月向指挥使大人汇报一次,清查总使需在辖区巡查,若无必要不可插手当地官员及锦衣卫的日常事务。另益州清查使由虞翼德大人兼任,虞翼德大人须在半年内提交新任清查使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