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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叔在黑袍男子出现的一瞬间,双脚交叉,身体迅速回转,一拳打出,拳头带起空气轰鸣,音爆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拳头本该命中黑袍人的头,可是刚一触碰,黑袍人的头部便化实为虚,阿叔的拳头穿过只带起阵阵如同水波的波纹。
全力一击未中,阿叔身体重心不稳,向黑袍人的身侧倒去,就在阿叔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黑袍人右腿如同闪电般抽向阿叔,快准狠无一不缺。
阿叔胸膛中了这狠狠地一击,口中鲜血如利箭喷射而出,身躯似断线的风筝,飞撞到大树上才堪堪停止,粗壮的大树被撞的来回摇晃不止,树叶纷纷落下,惊的树上鸟儿慌忙逃窜。
阿叔躺在树下一动不动,身体扭曲的十分夸张,背部几乎反向折了过来。气息微弱几不可闻,若不是胸膛还有微微起伏,恐怕已经是命归西天了,但是任谁看了也觉得命不久矣。
院子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受惊的鸟儿飞扑翅膀的声音。
黑袍男子站在原地未动,依旧保持着出完腿的姿势,身躯紧绷蓄势待发。恐怖的气场威压,迫使落下的树叶避开黑袍男子,漫天的落叶在他周身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突然,他的胸膛穿出了一只手,黑袍男子神情怔怔的缓慢的低头看,那只手满是鲜血,手缝间还夹着不知名的内脏碎片。
“好...好一个摘星之术...”
“不愧...不愧是...是当年那批人的..”
话还未说完,黑袍男子的身体便化为无形的碎片,无风却自然的吹散着泯灭。
“就来了一个身外身,多看不起我啊,这家伙也真够谨慎的。”
阿叔站在刚刚黑袍男子的位置,看着手中逐渐消失的血液,摇了摇头。树下的那个阿叔身体不知何时痊愈,也站起了身子活动了下筋骨,两个阿叔对视一笑,便只留下树下的阿叔,另一个悄然的消失不见。
村头的老瞎子也不知姓甚名甚,只知道是一个算命的,貌似无论在哪里,不瞎都不会算命...
不过也是一个大路货,老瞎子整天神神叨叨,嘴里满口都是灾难,今天这要地震,明天那要海啸。开始大牛还信以为真,日子久了,也就当一笑话平时消磨消磨时间。
不过老瞎子倒也真有几分本领,可不是坑蒙拐骗那种下三滥的本领。明明是个瞎子,可是在村头种了一片小药园,大牛小时候体弱多病,每次都是老瞎子用药给当他调理好的。
大牛不知道阿叔那里发生的事,心中期待着阿叔所说的熔髓,快步走向村头去找老瞎子。
说来也是奇怪,这老瞎子一会消失一会出现,你想找也只能在村头等。有时候可能十天半个月不见人,有时候又天天在村头躺着晒太阳划水躺尸。
这次碰巧,大牛正好撞见老瞎子回来,从村外远处慢悠悠的往村头走,手里不知道从哪忽悠来的烧鸡,脸上灰乎乎脏兮兮的,一身灰色破洞装扮,上衣领子开到胸口,裤腿破破烂烂勉强盖住膝盖,再往下的布料估计已经上贡给天上的神仙了,老瞎子的形象可以说是乞丐标配了。
“瞎子爷爷,阿叔让我来问你要药,用来给我熔髓用!”
老瞎子远远的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似乎对什么都不敢兴趣,漫不经心的啃着烧鸡朝大牛走来。
大牛左等右等,老瞎子才走到村头,打量了打量大牛,嘴里还叼着烧鸡,就把满是油的爪子往大牛胸口上蹭,嘴里含糊不清的道。
“大牛啊,爷爷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跟着爷爷算命保证有前途,烧鸡管够。非要学甚子武,修什么仙,你这娃子憨的不行,真成了仙八成也是个憨仙。”
大牛满脸的无奈,倒也没有嫌弃老瞎子,道:“瞎子爷爷您你要是再蹭我油,我可就回家和奶奶说了,奶奶知道了肯定就不给您酒喝了。”
瞎子闻言道:“你这憨娃子啥时候学鬼了,别整天跟着那剃头的李老贼学,多好一个憨娃,快被他教成人精了。”
“还别说,有几日没喝你奶奶酿的酒了。要说你奶奶酿的酒啊,当真是一绝,加上我这独门秘制的烧鸡。左手烧鸡右手酒,小日子快活啊,神仙来了也只能看着我快活...”
“爷爷..我是来要药的,您要再不给我我可就回家告状了,不止奶奶不给您酒喝,阿叔以后打猎带回来的肉我也不分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