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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到的。”
“那也要做。”
“你变了,彻底变了。”
“我只是学会了两件事。”
“哪两件?”
“挣扎和妥协。”
那女子声音微颤道:“五年,五十六人,你究竟要挣扎到什么时候。”
“挣扎到他们妥协为止。”
那女子薄唇紧咬,一滴泪珠划落,忙忍住泪水,极力保持着语气的平静道:
“你为何从不向我妥协,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每一天都在害怕,怕接到杀你的任务,害怕听到你死了的消息,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接到任务,我该怎么办,你可曾考虑过我?”
尉杨独叹了一口气道:
“若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把命给你便是
。”
“你到底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难道就是为了那个小贱人?……”
“别说了!”尉杨独打断她道:“我意已决,你走吧。”
那女子拭去泪痕,冷笑一声道:“好嘛,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今日,我林惊月发誓,从此我林惊月与尉杨独两不相欠,再相见,便是决生死!”说罢,飞身掠出窗外。
尉杨独仍未抬头,拿起酒壶将酒杯斟满,饮至一半确感味道甚怪,原来是错拿了茶壶,便又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路途哪有容易二字可言,人们往往希望借酒浇愁,却总在醉后才知借酒浇愁愁更愁,到最后已是如同痴了一般,一杯接着一杯,血也好,泪也好,其中个中滋味,也随着烈酒吞入肚里,火辣着自己的心,无人能懂亦再不向他人提起。
“都是一叶扁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