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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的人夺门而出的同时,薛云生急串出窗,空中拨刀飘然而下。
楼上已经眼角瞄到楼下一个人,之前打口架时的一名,薛云生带刀飘落,直直的降落到这名衣着光鲜的公子前。
刀也落下,整个人脸如土色,刀势顺下之下人直接跪倒,脸上冷汗如泉,此时眼里已然一片空白,稍过一会儿才发现眼前还有世界,脖子上的刀是刀脊朝下。
突出门口的三人也顿住了脚,看着平日霸道的主子被刀架着,跪在地上像听话的小狗一动不动。
薛云生对着地上的人说:“非要动刀子吗,这可是你想到的结果?可是你一旦开始,就是开启一盘赌局,输赢都要接受。”
地上的人没有话,他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他从未输过,在这里候着只是习惯事后接受恭维和庆贺。
刀入鞘,花莫与张杰跟着走出茶馆,薛云生抽刀离去,三人渐渐没入人群。
另外三个人把跪着的主子扶起,年轻人却使劲的推开来扶的人,自己两脚无力的再踉跄倒地,还是要来扶起,这次是老实了,等稳稳的站着前方已经一如平日的人流如织,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另一条道上,花莫说:“你不教训教训那小子。”
薛云生说:“除非把他杀了,其他无济于事,生为权势之家的公子,就是这样的行事方式。”
张杰说:“直到有一天遇上真会把他杀掉的人。”
花莫说:“好歹让他给掌柜赔点钱嘛。”
“他的钱店家也不敢要,我们快些走是掌柜最大心愿了。”张杰说。
“我们回去吧,收拾收拾,早天一早要赶镖了。”薛云生说。
“你当那个大块头五公子是个货?你说五公子跟刚才那个家伙是不是同等货色?只是来头更大些。”花莫笑说。
“也许吧,虽然看上去五公子要沉稳得多,行事方式应该有点区别。”薛云生说。
花莫接着说:“我们要为五公子办事了,说上来我们和刚才那帮人是同类货色?”
“真会胡言乱语。”
天边一缕红,慢慢投影到屋脊上,闪耀着金灿灿的辉煌,大面积的金黄装饰非一般人家可以这样做。
晨时刚到,三人走向太子府,门外的人紧握佩刀。
薛云生从怀里掏出玉牌,守卫连忙鞠躬道:“请在此稍候片刻,小人立即禀报。”
“进来吧。”门里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人也走了出来。
“魏王。”守卫鞠躬道,随即让开门道位置。
三人随魏王入府内,朝阳未至,内里已是红光四面,灯笼蜡光满布,几名将军着装的人在守候着。
众人见魏王皆鞠礼,魏王逐领众人入大厅,一人背向而立,魏王道:“太子殿下,我们准备好了。”
太子转身向魏王平礼,道:“五弟亲行镇关,彰显我朝威武。”
魏王道:“以国之名,携太子之威,必能震慑四方,续保我朝繁盛。”
太子转向一老者鞠礼道:“老师可有交代。”
祁渚道:“魏王此行务必谨慎,淮王一路有人随行,军中亦多有东平王的人。”
太子说:“朝堂上已得皇上旨意,料其不敢拦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