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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生对花莫说道:“你的剑术才真的是一锅乱炖,看你的手法是以峨眉剑法为底子,也不纯正,夹杂着其他门派的剑法,特别有漕帮的影子。”
花莫给说得一下子脸都黑了,薛云生心想难道真与漕帮关,但花莫不说也就不追问了,于是转而说道:“张杰练的可是纯正的武当剑法,可以说吗?”
拿别人的出身来说都是忌讳的事,更不用说是功夫门派的脉路来由,江湖上来说甚至是生死由关的事,除了关系非比一般。
这三个人在短短的时间内交织在一起,一种天然的相互投缘,让他们已经是互成彼此的角色关系。
张杰坦然说道:“薛兄是最清楚我的情况了,随便说就是。”
花莫把耳朵竖得高高的,这是一种认同,一种无分彼此的认同,她从与薛云投缘开始才认识到生命的另一面。
薛云生于是娓娓道来张杰的故事。
张杰从前是武当常风道人余晓鹤的书童,余晓鹤在武当派里辈分很高,算起来还是当今武当掌门人的师叔,武功也是武当派中的佼佼者,作为书童,并没有余晓鹤入门弟子的名份,只是一名普通的武当门人,当然也会一此武当派的功夫。
一次余晓鹤跟几位大弟子研述武当剑术,发现他们都没能领会其中要旨,于是要身边的张杰来作他的动作示范工具,余晓鹤每次口述要旨,张杰具能恰如其份的做到他想要表达的意境,一位弟子当场开玩笑说,张杰是早已学会并且蛮熟于心了。
此话一出余晓鹤立即起了疑心,这些大弟子习剑已久,尚未能领会其中要旨,这个书童只凭我几名话就能做出这样的动作表达,几乎不可能,他没见过有如此领悟能力的人。
书童地位很低,平日只是负责主人的日常起居,虽为武当弟子,但并没有学武功的课习,更不会有师傅师兄来传授武功,主人的起居工作已经非常繁忙,也不会有时间习武。
余晓鹤说要与张杰对剑作示范,但他提剑而来时已藏不住杀气,他一招比一招快,一式比一式狠,但张杰竟然能一一化解,而所用的招式具是武当纯正的剑法,众人看着眼都自觉惭愧,自己已是远不如一个地位低下的书童,心想着师父不公平,一定是平日对书童的教导更多。
这个常风道人之前是试探张杰的武功,后觉得书童已经完全配得上做自己的对手,剑招使得逾加急促,张杰虽然对招式的领悟已经拿捏得十分到位,但对阵经验上是输了一大截,对剑已过五十招,与一个小书童竟战个平手,而且对方守多于攻,外围的弟子是越是看得心潮澎湃,余晓鹤是越是心生恨意,连续使出自家的看家本领。
猛然释放大招一记云起西伏,红光乍现,众人一阵惊呼,宝剑刺入张杰左肩,但余晓鹤并没有收剑而是让剑势完全穿透左肩,再接一拳重击前胸,抽回剑锋时再连接一记云伏弘光,切断张杰的执剑手的手筋。
张杰被重重的摔了出去,刚才的欢快叫声早销声匿迹,众弟子都是识剑之人,早已是大滴汗珠直冒。
余晓鹤确实已经是非常过分,即使是与他人对阵都属过于凶狠,有悖于武当如此名门大派的作风,但众弟子无人敢吱声。
“此子多年来偷学我门武艺,作为我的书童,在我不在时偷阅我的秘笈,所以有如此剑术修为,这种行为为武林所不齿,而且一定还有其他对武当的歹念待揭。”余晓鹤自知是过分激怒,需要籍口来为自开脱,于是编造出此番言词。
铿锵有力的剑击声引来了其他人,云石道人张群赶来,张群掌门人的入室弟子,众望甚高,见状惊?不已。
余晓鹤重申了他的言词,张群见张杰奄奄一息,说道:“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吧,这也符合我门的武当派作风。”
此时的张杰已经难把说清楚,但也努力张开口,口齿不清的说道:“道长,我并无偷学艺,只是平日你念念有词多了,我也能记下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