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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两人一直退到天王殿,找了个背风的屋檐,才知道对话。
“大哥,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是三波人。若我们报上魔教的名号,相信除了普慧,其他人不会管闲事。”
“可是,那普慧据说是年轻一代第一人,怕不好应付吧?”
“又不是让你打赢他。你只要拖住他,我使出百鬼剑法,一剑就能要了风清扬的命,然后我们马上就撤便是。”
“可是,万一其他人来帮忙咋办?”
“应该不会,实在不行可以暂时避一下。咱们这么辛苦赶来,不可能就这样走了。若是什么都不做,这么大的雨淋一夜,你想想看?”
余仲熊刚想在说几句,便见一道闪电劈在不远处一颗树上,顿时那树起火燃烧起来,在这大雨倾盆的夜里,显得诡异恐怖。
“大哥,我突然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好。咱按计划行事。”
在青城双雄退出去之后,殿内其他人。
苗族女子:“咦,咋得走了?”
男子:“估计是认得咱俩,所以知道伪装失败,跑了。”
“好想知道是谁扮的。”
“别多想了。安安稳稳过一夜不好?”
苗族女子偷偷瞄了一眼那白发男子,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华山派那处。
普慧感觉有目光投过来,侧头一见是慕容银儿,连忙双手合什说道:“慕容姑娘是否有所发现?”
慕容银儿说道:“大师,我刚刚想起那俩人应该是暗殿的,但名号一时没想起来。”
普慧说道:“青白双鬼。”
风清扬说道:“青白双鬼是啥人咧?”
慕容银儿说道:“当年魔教有个暗殿,这两人就是暗殿中的杀手。”
风清扬托着下巴,认真的思考起来,边说着:“傻手?傻手应该很厉害的咧。来这里个么子咧?”
普慧说道:“不管怎么样。风师弟,要是有事我们得在外面战斗,以免慕容姑娘陷入危险之中。”
风清扬闻言点点头,说道:“大师刚跌很有道理。”
众人刚商议完毕,便见那青白双鬼又出现在了门口。
余仲熊快速扫视了一眼,除了那个白发男子,其他人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余伯熊用沙哑的声音沉声说道:“魔教办事!闲杂人等避让!否则刀剑无情!”
话音刚落,风清扬、普慧、丁松以及那男子齐刷刷地拿着武器站了起来。
余伯熊心里咯噔一声,这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接着便听到“扑哧”一声轻笑,那苗族女子站起来轻声和男子说道:“奴家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自称魔教。”
声音虽然轻,但因为殿内没人说话,所以还听的清楚。
余仲熊偷偷拉了拉余伯熊的衣服。
他的意思是大哥你说错话了。
余伯熊会错了意,以为余仲熊发现了什么,为了安全起见,便又退入了雨中。
余仲熊一愣,也没多想,跟着退了出去。
风清扬看了看在雨中消失的两个鬼,说道:“这两瓜怂有病咧?”
“扑哧”,慕容银儿忍不住笑了。
普慧嘴角抽动了下,连忙轻声念了声佛号,说道:“佛说世人皆苦。若那两施主如风师弟所言,那确实是大苦之人。善哉!善哉!”
风清扬笑道:“大师,饿就稀饭你一本正经滴说胡话咧。”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另一边。
苗族女子轻声说道:“你咋突然准备干了?”
男子说道:“我是怕他们打起来,万一若恼了那大神,咱不是死的冤枉?”
“你说的很有道理。奴家去门口布置点毒,那他们再来的时候就进不来了。”
“不错,好办法。”
天王殿。
“二弟,什么事?”
“大哥,什么事?”
“不是你拉我的?”
“我是想说,魔教中的人不会自称魔教。”
“就这事?”余伯雄顿时懊恼无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调整了几下呼吸之后,问道:“那魔教自称什么,明教?那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余仲雄说道:“不管哪个魔教,自称圣教肯定是没错的。”
余伯雄点点头,带头走在前面,说道:“回去!都退出来两次了,这脸都丢光了!”
两人匆匆赶回去。
大雄宝殿门口,那男子提着长枪站着,苗族女子朝着周围看了一下,说道:“这风雨太大,没地方布置。”
男子笑道:“那就算了。”
然后便看到了两个鬼又跑了回来。
男子笑了,说道:“你们俩这是在走城?”
余伯雄用嘶哑的声音喝道:“圣教办事!让开!”
男子点点头,说道:“有进步。”说完侧开了身子。
苗族女子诧异的看着他。
“站在外面,跑的时候能方便一些。”
门口处,普慧一马当先冲了出来,余仲雄当即一剑过去。
普慧只看到剑光迎面而来,刚要躲闭,却感觉风声不对,连忙向侧面拍了一掌,只见空气中突然显现出了一把剑,被一掌拍开。
“百鬼剑法!”
普慧内功强悍,要不是听到风声,只怕这一下就着了道。
余伯雄则直接穿过了普慧,一剑刺向跟在后面的风清扬。
风清扬没有听出风声,但是他天赋异禀,心中突然泛起危机感,凭着直觉,朝侧面挥了一剑,挡下了那看不见的剑,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余伯雄一惊,若说普慧内功强悍,能判断出剑的位置倒也无可厚非,但这风清扬是如何判断出来的?
这边想着,攻势却没有停歇,风清扬仍然判断不出剑在哪个位置,却每次都凭直觉堪堪避过,但身上还是划了几下,受了点皮外伤。
丁松剑法一般,内功一般,所以尽管余伯雄没有理会他,他却没有一剑刺中余伯雄。
余伯雄见丁松如烦人的苍蝇一般,当下调转剑身,一剑刺向丁松。
风清扬的剑法造诣比丁松高的多,当下做出判断,一剑斩向余伯雄双手,那剑迅速极快,余伯雄不得不中途撤招,那原本一剑刺入心脏的剑,沿着丁松的胸口划了一道口子。
“施敌!你不是他对收!你去保护施美咧!”
丁松当即退了下去。
苗族女子见男子握着长枪一副随时准备插手的样子,奇怪道:“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男子笑道:“十五年了,总会变的。”
苗族女子掩嘴咯咯直笑,说道:“莫非这就是传说的改邪归正?”
男子说道:“这十五年我想清了一件事,那就是没必要替别人背黑锅。”
苗族女子说道:“这倒是没错,该怎样就怎样,没必要受那鸟气。”
门前的走廊不算窄,但也说不上有多宽,所以打斗之间,余仲雄和普慧就打到了男子这边。
普慧说道:“施主避避罢!小心刀剑!”
余仲雄喝道:“无关人,滚开!”
男子正与苗族女子在私聊,闻言冷笑一声,长枪一抬,便见那枪化为一道黑色长龙,飞向余仲雄。
余仲雄见长枪来势凶猛,连忙回剑格挡,挡是挡住了,但自身被劲力一震,立时弹飞出数米远。
还未站稳,那男子右脚一步跨出,便是前进了二米,右手先用了巧劲,那枪在空中打了个回旋,左手顺势接住枪头,长枪便化为了长棍,横扫向余仲雄。
余仲雄来不及闪避跳跃,只得举剑一挡,但见那长剑立即弯了下去,枪尾还是砸在了他身上。
男子内功比余仲雄深厚许多,这一棍就将他砸的向左飞向了大院,落入了暴雨之中。
普慧徒手搏剑以及男子一招击飞魔教杀手这一幕,都被退下的丁松看在眼里,心中忽然恍过明悟,天下武学,内力为基,若无内力,即使招式再精妙,也如那无根浮萍,中看不中用。
正在这个时候,丁松听到倒地的声音,回首一看,原来是慕容银儿心中担扰,伤势复发,终于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他连忙跑过去,却错过了风清扬惊人的一剑。
只见风清扬突然一击斜刺而出,余伯雄连忙闪避,却突然发觉不对,仗着身法与内力都在风清扬之上,硬生生将身子向右移了一寸,才发觉一剑无声无息从自己脖子边上擦了过去。
原来是风清扬观察百鬼剑法,发现是利用剑的震动与光线的明暗造成视线上的错觉以此来迷惑对手。
这套剑法用于暗杀确实很厉害,但正面对抗又差了几分。
风清扬明悟之后,便等待时机,就在刚才一剑击出,犹如鬼魅,若不是功力差了点,这一下就直接翻盘了。
余伯雄全身冒出冷汗,才发觉自己错了。
原来之听闻余叔雄述说,他自是不信,觉得自己剑法精妙,一定要在剑道上与风清扬拼个胜负。
这一下惊醒,他才暗骂自己一声。
此子断不能留!
而就在风清扬击出那一剑时,白发男子如雕塑般的神情终于动了动,用只有自己可闻的声音喃喃道:“剑胚!有趣!居然是剑胚!”
余伯雄改变策略,决定不再与风清扬比拼剑法,于是打法一变,变得迅疾刚猛。
风清扬无奈之下,只得举剑硬挡,只一招便震得双臂发麻,手中长剑险些脱手。
风清扬恼恨地说道:“要不是饿内力不如,你不是饿对手!”
余伯雄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本座就是内功深厚欺于你,又能如何?”
“呵。”
一声蔑视一切的轻笑,风清扬和余伯雄对战的中间突然就出现了那个白发男子,然后两人什么都没看清,便见白发男子的剑鞘已经击在了余伯雄咽喉上。
白发男子没用任何内力,剑鞘也是圆润无锋,尽管如此,余伯雄也受不住这一击,连连倒退十余步,最后在门槛处绊倒,摔了出去。
白发男子没有去理会余伯雄,而是对着风清扬说道:“只要剑招足够微妙,便没有内力又能如何?”
说罢一个闪身又回到了之前盘坐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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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风清扬呆若木鸡,脑海里只剩下那快的看不清的惊世一剑!
“只要剑招足够微妙,便没有内力又能如何?”
余伯雄跌倒之后,才醒悟过来,连滚带爬的跑向院中。
男子见白发男子出手,一时不明其意,也不敢出手。
等白发男子回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余伯雄此时已经跑到院中,与余仲雄汇合在了一起。
两人眼神一个交流,头也不回的朝庙外亡命奔去。
可怕!太可怕了!
这小小庙宇,竟然有这么多高手!
两人跑到庙外,找寻自己的马匹,才发现两匹马因为栓在树林中,已经被闪电劈成了半熟。
青城双雄:“……”
暴雨之中,两人这下也不敢钻树林,只得跑到寺庙外墙下面暂时躲着,其实没有任何用,只是心里有所安慰。
“大哥,现在怎么办?”
“找个地方避雨吧。”
“哪有地方避雨啊?”
“这寺庙还有其他的房屋,我们随便找个躲躲,等雨停了就撤。”
“好。”
两人好不容易找了个间没有漏雨的,脱下雨具之后,才发现早已全身湿透,还未等坐下休息,这间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又忽起一阵大风,顿时塌了一半。
两人好不容易躲了开去,才发现雨具被埋在了下面。
两道没有雨具的身影,在狂风暴雨之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