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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原名为楚永欣。“他”改名为楚问天就是为了方便“他”报复并折磨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不过,“他”改不改姓似乎都与整件事没有多大的关系!
不过,“他”已经决定改了,那就尊重“他”的意愿吧。
从此,“他”就是“楚问天了,不再是之前的“他”了。
悠然山真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几乎没有超过
人来过,就连爱唱歌的鸟儿都不愿在悠然山上高歌。
楚问天用轻功荡了很久才离开了悠然山。
此时一家酒肆(酒铺)里正坐着杂七杂八的人,而且周围的声音很嘈杂。
一名背着剑的少年正赶往这间酒肆,此人就是楚问天。
刚离开悠然山没几个时辰的楚问天为何会来此地?
楚问天平稳地坐下并点一壶茶。
楚问天品茶的动作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怪不得喝了十多年的茶,原来是对茶情有独钟。
“茶喝那么多,你不怕撑死吗?”。一个中年大混混对着楚问天大喊道。
“酒喝那么多,你也不怕撑死吗?”。楚问天语气平和地向那个中年大混混回了话。
那个中年小混混又回了话:“酒喝多了只醉不撑,茶喝多了只撑不醉,你知不知道这个道理?”
“以前不懂,现在倒是懂了。”
“既然是我教明了你这个道理,那你总该对我有所回报吧?”
“你想要什么回报?”
“我就只想看看你的这把剑,如何?”
“可是可以,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那是什么时候?”
“你死的时候才可以看,而且你未必能看得清楚。”
此时,那个中年小混混瞪大了双眼怒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你只需知道,你现在是时候偿命了。”
此时。那个中年大混混的小弟们都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站了起来。
不过那个中年大混混还是反手一挥,指示那些小弟们坐下了。
那个中年大混混不慌不忙地问道:“既然小兄弟你来取我冬大头的命,但不知我是哪里开罪了小兄弟你?”
冬大头人如其名,他的头大得就像是一个冬瓜。
冬大头好歹也是一个恶霸,今日说话如此扭扭捏捏,可能是被楚问天的气场给震慑到了。
楚问天马上言词正义的反问冬大头道:“冬大头,两个月前,秦家十二口人命是不是你杀的?”
“笑话,我冬大头何时杀过人?”
“如果你没杀过,那你现在喝酒为何手抖?”
冬大头本想喝酒冷静冷静,但身体已经提前出卖了他。
但冬大头还是强装镇静地说:“你有何证据?”
“证据?证据不就在你的手上吗?”
“我手上?”
“对啊,你敢说你手里的钱来得干净吗?”
“笑话,钱本来就是不干净的?何来干不干净这种说法?”
“好,既然你不死心,那我问你,你手上的伤怎么造成的?”
“我不小心摔的。”
“不小心摔的,看来你摔得太不小心了,竟然把手摔进了狗嘴里。”
“正是如此,我摔倒的时候,旁边正好经过了一条恶狗,那恶狗本身就有病,它就顺其自然的咬了我一口。”
“是吗?那么,那条疯狗死了没有?”
“死了。”
“你好像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那条疯狗被我大刀一挥,斩成了两半。”
此时,冬大头的气息越来越急促。
“那条疯狗是不是被你炖汤喝了。”
“是的,那条狗非常的好吃,我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狗肉。”
“真的?”
“真的!”
此时,冬大头不自主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肯定说谎了,不然为何会流汗?”
“我这是酒喝多了,身体发热。和说不说谎没有关系。”
“你现在还想不想吃狗肉?我请你吃。”
“是吗?少侠真的要请我吃狗肉。狗肉配美酒,天下间没有比此事更好的事了。”
少侠?想不到冬大头的语气变得这么快。要知道“小东西”和“少侠”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冬大头忐忑不安地答应了。
楚问天大声地说了一声:“小石头,把大黄狗牵过来。”
此时一个孩童牵着一条大黄狗向楚问天走了过来。
那个孩童只比那条大黄狗高出半个头。
冬大头看到那条大黄狗惊了一下——“他吃进肚子里的狗竟然又活了过来。”
看来冬大头所谓地“真话“变成谎话了。
楚问天道:“不知冬大头你喜不喜欢吃这大黄狗?”
冬大头刚说了“不喜欢”之后,那条大黄狗就开始愤怒地而不是疯狂地向他“汪汪汪”地怒吼。
“冬大头,你知不知道这大黄狗为何向你汪汪大叫。”
“我不知道。”
“因为你说谎了。”
“我说谎了?”
“对,只要有人对这大黄狗说谎,他就会对那个人怒吼。”
冬大头的汗开始越流越多。
冬大头马上把汗擦干净并且急忙的说到:“我说什么谎了?”
“你刚才说你不喜欢吃这大黄狗,但其实你很喜欢吃这大黄狗。你说,你刚才是不是说了谎?”
“是,是,我冬大头非常想吃这条大黄狗,是我说了谎。”
“既然承认了,那你现在相信这大黄狗能辨别真话谎话了吧。”
“相信,相信。”
刚才差点把冬大头吓死了,他以为楚问天要问秦家的事。
面色惨白的冬大头又开始“脸红”了。
“既然此狗能知真伪,那少侠为何还要吃它?”
“不是我想吃,是你想吃。”
“对对对,是我想吃,那我现在不想吃了。行吗?”
“这么快就改变心意了,你之前不是曾一刀斩一狗的吗?现在怎么连吃这大黄狗的勇气也没有了?。”
此时,冬大头神色慌张得一动不动。
楚问天见冬大头的酒喝完了,就又帮他倒了酒。
“不就一个大黄狗吗?不吃就不吃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何必如此紧张?”
“我没紧张?”
“好,既然没紧张,那我问你,你杀过人没有?”
冬大头神色虽更加紧张,但还是说出了“没有”两字来。
此时,那条大黄狗的汪汪声愈发地剧烈。
冬大头只好低头向大黄狗承认道:“在下,在下,在下确实杀过人。在下不该撒谎。”
“可能是你酒喝多了,才会如此的“胡言乱语”,现在让我给你倒几杯醒酒茶如何?”
冬大头一连猛喝了五杯茶。
“现在清醒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