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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颜料回了酒馆,关上门,杨拂在二楼的储物间最深处,找到了一个上了锁,长宽都近一米的木箱。
将木箱抱出储物间,清扫表面灰尘后,杨拂回到卧室,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串铁钥匙,打开箱子,取出了五年前存放的画具。
将一卷亚麻布取出,用工具绷在长方形画框上,杨拂从刚买的一盒煤黑颜料里取出一管,刚要挤上调色板,楼下便传来敲门声。
将调色板放置在桌上,在走下楼梯时,杨拂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下午
:
。
这个时间,应该是中午签署的保护协议生效了,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杨拂加快脚步,按下门把手,打开了酒馆大门。
大门半开,门口正中站着一个青年,比杨拂个头稍低些,短发,穿着黑衬衫搭配着黑外套,很干练。
他站姿端正,在杨拂打开门后,便亮出了怀中的证件。
刘畅,
岁,临江支队警员。
“杨拂先生,我叫刘畅,会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保护你的安全。”
“谢谢,请进。”杨拂面露热情,请刘畅进入酒馆,在刘畅进入酒馆后,又转身轻轻将大门关上。
在刘畅进门打量周围的时间里,杨拂从柜台取出杯子,抬头看了柜台边的刘畅一眼,礼貌的询问道:
“刘警官喝茶吗?”
“叫我刘畅就好,不喝茶,谢谢。”
从饮水机倒了杯水,杨拂用左手递给了刘畅。
“杨先生右手怎么样了?”接过杯子,刘畅头微低,看向杨拂缠着绷带的右手,询问道。
“没有太大问题。”杨拂笑着回答,转头看了眼墙上的圆挂钟。
“杨先生有事情就去忙吧,不用在意我。”视线转到挂钟上,刘畅对着杨拂说道。
“嗯,我待会想要去趟钟表店。”杨拂想起被他留在表匠那快一周的挂钟,对刘畅说道。
“我陪你一起去。”刘畅紧接着道。
“好,谢谢。”
杨拂露出礼貌的微笑,语气诚挚。
在刘畅喝完杯中的水后,两人一起出了酒馆,搭着出租前往钟表店,路上聊了个来回,又在回家前吃了顿晚餐,在再次回到酒馆时熟稔了不少。
将竖型挂钟抱到储物间,杨拂将卧室中的画具转到了一楼,拿起遥控打开电视,让一旁的刘畅看着电视,自己在一边构思。
“杨拂,我在这边看电视,对你作画会有影响吧?”
“没事,只是尝试下。”
杨拂注视着亚麻画布,构思着如何落笔,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
眨眼,又过了五天,这几天西江市罕见的一直放晴,但杨拂和刘畅两人一直宅在酒馆。
酒馆仍在停业,杨拂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画着画,而刘畅则坐在柜台侧的沙发上,持着遥控看着新闻。
“西江市最新新闻报道,昨日,西江市警局临江支队,在西江中下游段打捞出一辆大众汽车,车中有一具成年男尸,而警方在后续打捞过程中发现,在车底还卡着一具女孩尸体。”
“女孩尸身上绑着石块,疑似在上游抛尸被水流冲至中下游,卡在车底,女孩身份未知,如有线索者,请尽快联系临江支队…………”
左手中的画笔微顿,被耳边传来的新闻声吸引,杨拂微抬头,看向电视,看完整个新闻后,杨拂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或许与失踪的酒老板有关。
而在沙发上,刘畅握着遥控,面色微冷,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对面隐约传来赵袪尘低沉的声音,但没说几句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刘畅扭头看向杨拂,眼神透露出一丝疑惑。
“赵队告诉我,他过几天会来酒馆。”
闻言,杨拂确定了,大众车中的男尸便是当初要卖他酒的酒老板,刘永寿。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画,进程很慢,毕竟自己的右手还受着伤,但一周时间应该可以完工。
亚麻画布左上部,已经染满了煤黑色,有一抹稍淡的黑浮于画布最上端,而在它的下段较长距离处,较深的黑色组成了半个别墅的轮廓;
三天后,西江市再次下起了雨,细雨蒙蒙,天气微凉,清晨时分,杨拂站在酒馆门口,呼吸着雨雾中清新的空气,街灯仍亮着,树木青黄的叶子落了半数。
站在门口,雨雾浸润脸庞,杨拂感受到了一阵清爽。
心情变得愉悦起来,杨拂看着雨雾下的街区,老城区较为荒凉些,但街上此时已有了零星的行人,他们打着各色雨伞,各自奔走向不同方向。
杨拂盯着雨雾微微出神,他想起了这几天的新闻。
在这三天里,新闻露露续续的放出了些消息,但没多少有关刘永寿,更多的是征集女尸身份的线索。
按照警方放出的有关线索,车底的尸体属于一个五岁女童,被虐杀,线索还在征集,就代表警方还没有获得有关女童的身份……警方压力应该很大……
这么长时间,想来警方已经调查了本市很多失踪案,还没有找到的话,或许,那个女童根本不是本市人口。
杨拂出神的想着,他在心中隐隐猜测,而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杨老板,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