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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快,江公子,我这次来找您就是为了跟您说下这狼的情况”
“哦,请说”江阙本来觉得这事情没什么,还是追贼要紧,但是人家找来了,那两个贼看上去也不算什么人物,后面自己去一趟水寨查个究竟就好了。
“这狼不愧是王者,狼皮和狼毛甚至狼头都是一等一的好货。我们打算将其切割,打造成一件狼毛披风,一件狼皮战靴,还有头部及剩余的一些毛发,用来编造一顶狼帽,江公子您看?”贺健涛拿着设计图,在江阙面前比划
“狼帽不要了,这样吧,你把狼毛披风在领子那边把头给用上,其他的料子,你们做成什么都可以,成品就归你。我只要那件披风还有皮靴就够了”江阙在设计图上画了画,跟贺健涛说到。
“这,这怎么好意思要您的货啊”贺健涛挠了挠头:“好吧,我先把您的要求跟我爷说一下,能做到,不能做到也给您带个信,但是这狼王的原料要处理起来,恐怖得半个月以上”
“半个月,嗯,没事,你就先放在你店里当做货品,如果有有缘人看上了,就卖给他好了,我还要出趟远门,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行,江公子,我跟爷说一下具体情况,最后还请他老人家决定,这里是我们家的住址,您要是到了一个地方落脚了,可以给我们写信,我们让驿站把货物给您寄过去”贺健涛说完,递给了江阙一张纸条
“好,感谢贺师傅”江阙拱手送别贺健涛。
江阙送别贺健涛之后,在市集里转了一圈,买了些馒头给袁松清,顺便看了下白玉儿平时走过的店,回想起了不少他跟白玉儿的生活小事,不禁伤感起来。
“店家,你有见过一名女子,身高……”江阙跟卖茶叶的老板问起了白玉儿的情况。
“江公子,您是说,您夫人是吗?早些时候她来我这置办茶叶,最近都没见着她,我还想给她介绍介绍呢”茶叶店老板说到。
“哦,那谢谢店家”说完江阙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府。
回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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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阙见袁松清已经醒了,带着刚买的馒头走到床边。
“清儿,感觉怎样了,我买了些馒头,喂你吃点吧”
“公子”袁松清双手撑床,坐了起来,继续说到:“公子出去有没打探到夫人的消息啊?”
“唉”江阙叹气到:“看来不是一朝一夕能找到,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按照那个拉之衡说的,玉儿和娘是从后门走出去,后门出去就是后山,再往远点就离开县城管辖的地方,那边不安全,他们走到半路,应该就折回了,会不会他们折返回来后,不见了我,就出门找我呢?但是也不能说明为什么他们两人都不见了,找我,可以一人找一人等啊,想不明白”江阙自言自语陷入了沉思。
“清儿,玉儿和娘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快点吃完就好好再睡一下,我给你倒杯水来”江阙服侍好袁松清,便走出了内堂。
江阙摸着鱼肠剑,若有所思。一鞘剑出,多了一份忧伤、多了一份哀愁,心里想到:那年我倒在谷口,娘带我回屋,还不远千里跑来县城帮我找医师。虽然最后是我自己醒来,但是娘的苦心,我又怎么不知,怎么不晓。
江阙带着思愁挥舞了两下剑,堂内落叶纷纷。
“一往情深义难重,叶随莲蓬出水中;不知心意何处去,剑问谁能与争锋。这首诗,看似抒情,实质问心,问的可是一把剑。我六岁的时候自己玩竹剑受伤了,变得不识字;那个梦说我十二岁的时候遇到剑仙,然后醒来又能认字了,究竟有没有联系呢。”江阙越想越糊涂,自顾自的耍起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