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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想啊……”
“嗯嗯,快了快了……心有所念,魔障自生,念有所归,其障自溃……对了,有了!”范筒口中念念有词,而后一拍大腿,乐道。
“嘶~~~”站在他旁边的榆老头也是深吸一口冷气道:“有了便有了,赶紧救人,你拍我大腿干嘛……”
范筒转头对榆钱儿道:“钱儿,还记得我们在归来峰里学到的东西吗?关于乐器的。”
榆钱儿莞尔一笑道:“当然记得了筒儿哥,第一个房间里便是乐理知识的学习,钱儿本来就很喜欢,那时便学的很用心,回来后一直勤加练习,所有曲子都手到擒来。”榆钱儿略微有点小小骄傲的昂头道。
“哈哈,那便好,我记得其中有关于影响灵魂的曲子,你想想看还记得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估计只有你才能将这家伙救下来了。”
榆钱儿听得范筒如此一说,当即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一时之间秀眉微蹙,陷入了苦苦思索之中。
一旁榆老头一听有戏,也是激动的催促榆钱儿:“好孙女,赶紧好好想想,这个事情可开不得玩笑,救人要紧,谁知道筒哥儿搞出个这么不靠谱的阵法来……呃”
说着,榆老头眼角一飘,看到范筒渐渐沉下来的脸色,赶紧打住,往回圆道:“嗯,那个其实这个阵法也是极好的,可能是这武小哥自己的问题,咱们赶紧想法子救下他来,以后出去吃香喝辣还要靠他呢……”
要说这榆老头也是相当了解范筒了,明白范筒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便顺着他的心意说道。
范筒快要滴下水来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瞪了榆老头一眼:“算你老小子识相……”
两个家伙各怀心思,眼巴巴的看着正在冥思苦想的榆钱儿,一时间场面冷清了下来。
良久,武十三这里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眼看便要撑不住了。便在这危机的关头,榆钱儿突然展颜一笑,双手一拍:“想起来了!”
范筒和榆老头齐声问道:“怎么样,行了么?”
榆钱儿从腰后抽出昨晚演奏使用的短笛,俏皮笑道:“应该没问题了筒儿哥,我记起来有一段曲子却是适合现在的情况,主要的功效便是宁神净气,安抚神魂,按理来说可以做到的。”
范筒一听乐道:“还是我的好钱儿厉害,不像某些人,白活了这么多年……”
榆老头在一旁嘟囔道:“说的好像你行一样,还不是你搞出来的事情。”
榆钱儿将手中短笛一转,放在唇边道:“这曲子名为《安魂渡神曲》,正好可用笛子吹奏,功效便如筒儿哥所说的,便是有安神归魂,虽然曲子有残缺,但我想试试看。”
范筒赶紧道:“没事没事,钱儿你尽管试,大不了这家伙变傻子而已,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不会介意的。”
榆老头暗自腹诽:“你当然不会介意了,傻的又不是你…..”
“嗯!”榆钱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平复一下情绪,面向武十三便开始了吹奏。
“呜~~~”一声高昂的笛声传出,仿佛有一股破石穿金般的力量,而后一段急促的笛声连续而出,在榆钱儿的内力鼓荡之下,笛声仿若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向着武十三扫去。碰到武十三后,便如涟漪一般散开。
此时武十三已是满头大汗,泪水长流,乍被这笛声一激,反应更是剧烈,一时间连带着四周的帘幕均有破溃的迹象。
榆老头大惊道:“完了完了,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范筒白了他一眼道:“死老头你懂个屁,看下去就知道了。”
随着这一声激昂的笛声过后,突然节奏一换,从高昂的声调突然放缓,强烈的落差仿佛让人从万丈高处的坠落过程中突然脚踏实地,听得人心脏咚咚直跳,随着曲调的变幻,还在剧烈挣扎的武十三却好似游魂归体一般,渐渐平静下来。
此时笛声已不再是短促而刺耳,反而变得舒缓无比,仿佛一缕微风拂面而来,让人心神安宁下来,一阵阵悦耳的曲调,不断安抚着武十三浮躁的心灵。
随着时间的推移,武十三已不像开始时的样子,脸色已经平静下来,阵法也渐渐稳定,一炷香的功夫后,随着最后一丝若隐若现的笛声消失在小楼内,武十三已完全平静下来,拜托了心中魔障的束缚,一脸平静的端坐在阵法中央,只是满身的汗渍显示出了刚刚所经历的危机。
“呼~~~”始作俑的范筒此时也是暗暗舒了一口气,当然不是为了当然武十三会不会变成傻子,而是如果出了问题,那便是自己面子问题了,好容易在外人面前搞个大场面,如果失败了,那可就有负绝世天才的名号了,更何况榆老头这老不修还在等着看自己笑话呢。
榆钱儿看来也是消耗颇大,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映出点点亮色。范筒心疼不已,用袖子帮榆钱儿轻轻擦拭掉,嘴里却是道:“看把我的钱儿累的,其实你不用这么卖力的,成不成的无所谓啊,累着你可就不好了。”
榆钱儿展颜一笑道:“没事的筒儿哥,能帮到你就好,钱儿乐意。”
“嘿嘿,嘿嘿。”自认绝世天才的范筒听榆钱儿如此说,也是一阵傻乐,虽然对于两人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感情不用怀疑,但是腻腻的情话,便是天才也不能免俗,爱听得很。
一旁榆老头看得牙疼,看着自己好容易养大的孙女就在自己面前这样与这臭小子眉来眼去的,心里感觉着实不是滋味。
“嗯~~~”武十三哼了一声,慢慢清醒过来,却是被榆钱儿一曲悠悠笛声自红尘幻境中拉了出来。张开双眼,武十三原本还略带迷茫的眼神渐渐犀利,道道精光直冒,环顾自己周身的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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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声道:“筒哥儿,这是何意?”
“哈哈,哈哈”范筒却是脸皮极厚之人,一看武十三清醒过来,打了个哈哈,便道:“老武啊,刚刚不知道为什么,你喝了一口茶就睡着了,不是我说你啊,你来的时候就看你昨晚没睡好,两只眼睛黑的跟锅底一样,你还年轻啊,要注意休息,年轻人可不兴熬夜,伤肾……”
武十三瞅了瞅还立在自己身边的竹子,冷笑道“那这些东西呢?”
范筒干笑一声道:“这不是楼顶风大嘛,看你睡着了,怕你着凉,立几根竹子帮你挡挡风……对吧钱儿?”
榆钱儿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武十三听着范筒这不靠谱的瞎掰,继续冷笑:“我信了你的邪……”
已经可以说对武十三过往了如指掌的范筒,继续不要脸的道:“哎哎哎?老武啊,你这态度不对啊,怎么说我也是一片好心呢,既然你不喜欢,我撤了便是。”
说罢,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地下传出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地面突然显现出几个小洞,却正好那几根竹子大小,范筒抬手微微一压,只听得“咻咻咻”几声,布阵用的竹子一头钻入地面,严丝合缝,看不出丝毫异样。
武十三也是有点惊奇,虽然自己见多识广,精通机关之术的江湖人士也认识不少,但是像范筒这般奇异的却是生平仅见。
“哼”,武十三冷哼一声,注视着范筒道:“筒哥儿,昨日你便骗了我一次,今日又坑我一次,咱们来算算账,你的秘密,是不是也应该和我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