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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雀儿本就是姑爷房里的丫鬟...与其让,让姑爷背着小姐去祸害别家的姑娘......不如,姑爷就祸害...祸害雀儿好了...”
少女的眼睛紧紧闭上,眼睫毛随着剧烈的心跳声也来回颤动不止,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感觉是僵硬的,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义凛然,只是这番大义凛然听在别人耳朵里却是蠢蠢欲动、万分诱人。
凌寒:“...”
接下来的几天里,竟真如雀儿所说,她将自家的姑爷看的死死地。雪一直在下,秦花繁后来又来过一趟,带了点下人打扫了一下别的空着的屋子,一副要住人的架势。衣物、被褥也带过来了些,暂时存放在别处,然后几个护院也住进了前院,说是要保证凌寒的安全——每天在前院那个往大门的必经之路上练武练的虎虎生风,又是刀枪棍棒又是石盘石锁,大冬天的也是热火朝天的好不威风。
凌寒只好在家过上了娇妻美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日子过的朴实无华而又枯燥。
在秦家大院时,凌寒尚且能把雀儿赶去其他地方睡,可在这里雀儿就真的没有休息的地方了,尤其是在秦花繁差人送被褥之前,凌寒又只好把自己的被窝分给她一份——雀儿倒是表现的理所当然的样子,因为她觉得以前就是这么跟姑爷过来的。暖床丫鬟暖的不是一个被窝,那叫什么暖床。
但是凌寒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这么一个活色天香的小美女每天在自己被窝里睡的死去活来,搞得自己满鼻尖都是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有时候还要跟她抢一抢被子,少不了一点肢体接触。
凌寒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原本什么事情都没有每天却要被迫接受这样的惩罚。尤其是在晚上就寝之前,雀儿在炉火生的极旺的房间里脱去了厚厚的衣裳忙活事情的时候,凌寒看着她已经曲线玲珑表现得凹凸有致的身体,只是觉得口干舌燥,内里也是一股子邪火,只好拼命安慰自己是在欣赏美,毕竟这是艺术,毕竟曲线是整个人类社会的最高美学...
简直是钓鱼执法!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个二十岁不到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好不好!
雀儿心思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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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大概是没明白到自己给自家姑爷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终于爆发的是临近过年那几天。雪终于停了,凌寒就想出去走走看看,雀儿照例是要跟在后头的,大概是见到了那个女人之后的姑爷第一次出门,出门的意图便很有嫌疑。而凌寒却只是打算在外边转一转,顺便去那个酒楼看一看,毕竟那也是留下自己传说的地方。
只是雀儿却凭着自己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那个地方可能不同寻常,在两人闲聊时凌寒也无所谓地把他那几天经历的事情都告诉了雀儿之后,雀儿便死活不肯同意凌寒再去那个地方,最后妥协也只是要凌寒只能在外边看一眼,不能进去,不然她就要回去跟秦花繁告状。
凌寒自然也是憋屈得满肚子的邪火,这会儿让他进去看一眼他也没那个心情了,便转头带着雀儿回家了。
晚上,屋内暖意融融。凌寒躺在床上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突然开口道:“雀儿。”
“嗯?”
“你家姑爷不是犯人,以后不准再这么对待你家姑爷了。”
“那不行!我可是要替小姐看...啊姑爷不要,疼!”
“还要看吗?”
“看...啊啊啊,姑爷,姑爷不要,饶,饶了雀儿...”
“还看吗?”
“不...不看了...”
黑暗中,传来了小侍女气喘吁吁的求饶声,和凌寒满意地一声轻哼。
无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
大周永盛十二年,便在这种朴实无华又枯燥的日子里,即将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