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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便刷地都聚集到了月儿掏出来的那封信上面,然后眼睁睁地看着秦花繁从信封里拿出了一把古旧的钥匙,想来应该是凌寒最后没有变卖的地方,也是依然一直属于他的那个地方的钥匙——凌家祖宅。
这是,让我走?要带我走?
秦花繁好笑地摇了摇头。秦家好歹也是家大业大,大房的产业置地也不止一处,还差一个退路或者住的地方不成?
可笑着笑着,秦花繁的眼睛就红了。
那些曾经亲密无间的人们,迫不及待地想夺走她的一切。而那个自己一直忽略,都不愿抬头看一眼的人,已经把他最后的全部拿出来给她了。
眼看自己小姐的神情沮丧眼睛通红,杜护院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声招呼着大家吃饭喝酒,今天好不容易顶风冒雪回来了一定要好好吃一顿,然后便不依不饶地找那林华拼酒。林华立刻会意,便也立刻起身,与在场的众人打成了一片,这顿接风宴,终于在秦花繁的沮丧心事里正式开始了。
是要去看一眼他...
“你好像是跟别人不太一样。”南宫乐吃饱喝足,跟凌寒一起坐在门槛上望着门外赏雪,托着下巴歪着头又看了一眼凌寒,问道:“那你被赶出来就不生气吗?”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上门什么也不干蹭吃蹭喝,被人赶出来不也是很正常?”凌寒笑着说了一句,手里提着一壶黄酒喝了一口:“何况也不是没起作用,只是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不过既然那秦家老太爷说话了,应该在那秦家大小姐回来之前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入赘呢?”南宫乐好奇道:“你自己开一个酒楼不也行吗?”
凌寒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差点没把自己呛死,咳嗽了几声终于缓过来劲:“果真是大小姐,开酒楼是要成本的...选址租店请伙计买菜购置桌椅物品等等...”
南宫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反正大概是要银子呗,好像是要很多银子。
“话说回来,方不方便告知一下你父亲是哪位?这也太客气了...”凌寒想了想问道。确实客气,为了当初承诺凌寒的一碗葱油面,专门派自己家闺女上门来给自己做了一顿饭。不过想想古代那些一诺千金的故事,凌寒觉得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父亲自然姓南宫,乃是这扬州城的长史...”南宫乐摇了摇头,“我父亲对有才学之士向来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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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你那首‘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确实是好诗,可能有这个原因在。”
“原来如此。”凌寒坐在门槛上与南宫乐开玩笑道:“我还以为是你父亲有意将你许配给我呢。”
南宫乐压根没当回事,坐在那里一边赏雪一边嗤笑了一声道:“怎么可...”
可话说到一半,南宫乐立刻觉得有点不对劲。
父亲与徐伯伯两人奇怪的对话,听到凌寒被休之后的奇怪反应,然后一定要让自己来给凌寒做饭,还特意交代把自己脸上的伪装去掉...这怎么看都怎么像是...
想到这里,南宫乐终于有点不自然了,也变得有些不自信了起来,最后没说出口的那两个字也变得迟疑和犹豫:“...可......能...”
凌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因为凌寒对南宫乐还挺有好感,所以就跟她开了个玩笑,可听到南宫乐说到一半就没了动静,转头一看却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脸色通红眼神迟疑闪烁不定,好似自己在跟自己做决定或者确认什么事情一般...
卧槽不会吧...
南宫乐转过头,却看见凌寒正在看自己便又赶紧把头给转了过来,眼神四处打量好似不在意的样子,可自己不知道的是那脸上的粉色已经爬上了自己的耳朵尖,将自己的心事全部暴露了出来。
凌寒也有点莫名其妙,满腹狐疑地转过头也静静地看着雪不说话。
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年轻人中间,一种暧昧的气氛好像在这风雪的衬托下缓缓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