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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转身,故作淡定:“有什么事情吗,秦小姐?“
秦花柔瞪着眼前的人,心里头莫名地涌出一股情绪,有点想揍他,但是好像又有点其他想法在里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转身朝着凌家的方向一努嘴:“开门。”
“那是我家,为什么要开门。”凌寒摇头拒绝。
秦花柔面无表情:“去你家看看。”
“你家”两个字咬的很重,好像在刻意强调着什么。
“不合适!”凌寒再次摇头拒绝。
“你非礼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合不合适?”秦花柔面无表情,“不开门我就喊家丁把你家门给砸了。”
“那我就去报官。”
“那我就把你非礼我的事情说出去,说给家里跟官府。”
“那我就...正好买了几盆花给四小姐看看种的怎么样...”
掌握了密码的秦花柔冷笑一声,嘴角是压抑不住的得意,背着双手跟在凌寒身后走进了凌家。
凌家院子对于凌寒来说着实有点大,好在自己也没什么要求,路上草草打扫一下,能过人就行,一些东西啊装饰啊,都布置在后院,花草什么的都稍微摆放了一些,大冬天有点绿色也有了些生机,好歹像是个住人的样子了。
秦花柔背着手,来来回回转了一遍,也不知道在看个什么东西,凌寒跟在身后也一言不发,任凭她东看看西瞅瞅,琢磨着这个十几岁的怀春少女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偶尔偷瞟了一眼她长发飘飘的背影和纤细的腰肢,心里都要暗骂自己一声禽兽,然后再偶尔地瞟一眼。
“住的还算可以。”秦花柔点了点头,满意地在石椅上坐下,瞪了他许久也不见他去给自己倒杯茶,也只好作罢:“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凌寒心里暗暗猜出了点眼前少女的想法,心里叹了口气,“秦小姐,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想做什么,就直说吧。”
“什么叫我想做什么。”秦花柔翘起二郎腿百无聊赖地拨动着自己的头发,假装毫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你自己怎么说的,怎么做的,怎么,难道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啊?”
凌寒心中泪流满面,早知道你这样说我就先吃干净了...
咳咳,开玩笑开玩笑,太禽兽了...
“我是认真的,把你,当成了你的姐姐。”凌寒语气坚定诚恳,“那些话,那些动作,也是基于我和你姐的关系在最后告别的情景下说的,做的,没有任何单独放在你身上的可能性。”
秦花柔低着头拨弄着头发,没说话。
凌寒叹了口气:“事实就是这样,如果那天你没有来,我们就没有任何发生交集的可能,哪怕是一句话。所以我如果现在承认那些对你说的话,那才是骗你。”
“其实...我也知道。”秦花柔突然出声,声音低沉,“我回去想过,虽然我不相信,但你肯定是认错了人...”
凌寒愣了愣,奇怪地说道:“那你为什么...”
“我们秦家是扬州的大族,经营布匹绸缎多年,不说富甲一方,但也是个巨富之家,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们这些在这钟鸣鼎食之家出生的人...但是我不喜欢。”
“从小到大,我被关在家里,不准随便出去玩,哪怕是门口的院子。不准随便跟男子说话,哪怕是家里的仆役。我要读书,念女经,学手工,学习将来怎么为人妇,为人母...”
“我每次哭闹想要反抗,得来的却是更严厉的对待,但是只要姐姐在的时候,她就会为我说话。她是个很独立的人,又聪明又能干,我爹也说不过她,所以每次她来找我,我都很开心,因为我有机会出去玩一会了。”
“再后来,姐姐接手大房的生意,跟我们几乎没有了来往,我就每天更没了自由,特别是我之前偷听到我爹的话,说要开始为我找一门亲事,因为我从小跟姐姐要好,他们担心我会受姐姐的影响也做出那样的事情。”
“家里的事情,你也知道,这个家族看起来冠冕堂皇,但是我对这个家充满了不安和害怕,我担心我会变成家族生意往来的筹码,而从现在家里对姐姐的所做所为来看,我的这个担心是极为可能的...”
“其实我很羡慕姐姐,她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出去谈生意,自己打理大房,还自己...娶了你。”
凌寒面无表情。
这话说的,什么叫娶了我...
“所以那天,我才会自告奋勇地去送休书,那么早是因为我只有那个时候有时间,家里总说你迂腐,没出息,书呆子,所以我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将来有没有可能也这么做...”
“但是现在,我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