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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忙慌回到办公室哥们开始联系寄存林思雨尸体的医院。
接电话的是仁华副院长,名字寒暄过后才知道叫唐杉。
对于哥们连番的安排唐杉身为仁华副院长却只能尤表赞同。
体检事宜安排的意外顺利,此刻哥们心里既诧异又心知肚明。
不得不说育航这位校长和教导主任办事效率堪称恐怖,只是我上下楼梯的时间就给仁华打过了招呼。
如今是完事具备只欠东风,就差符艺馨回来和各系老师通告此事了。
忙活完毕哥们坐在椅子上开始葛优躺起来,听着脑子里林思雨对哥们的计划冷嘲热讽,我也百无聊赖的和她唇枪舌剑。
别说,有时候身上住条校花机灵鬼确实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
好景不长,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哥们想要反击林思雨的言论。
我懒散的坐起身从办工桌上拿起嗡嗡直响的手机。
打开手机界面一看,是阿龙那小子。
我缓缓拿起手机放在耳朵上继续葛优躺起来,慢条斯理的问道:“怎么了龙哥?”
“言哥,我安排烧吧台那几个弟兄出事啦!”
“啊!”
被阿龙这么一喊我慌忙坐起身,结果起身太猛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慌乱的接住就要坠落的手机问道:“怎么回事?”
“昨天我二楼的一个兄弟在家里莫名其妙的口吐白沫,到现在还在昏迷。去医院检查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结果就在今天早上。另外几个去烧吧台的兄弟也都没来上班,打电话打不通跑到家里一看,娘的!全都跟昨天那小子一样口吐白沫!”
“你别急,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大步流星跑到衣架上取出哥们那件浅蓝色外套胡乱披在身上就摔门而去。
跑出校门拦住一辆路过的出租,扒门而入告诉司机去中心医院,就长叹一口气。
坐在出租车后座上哥们心里充满了自责,心里那隐藏已久的自罪心理此刻如涛水翻腾汹涌。
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绿植我心里却很难升腾起惬意的心情。
我长叹一口气,全然没有料想到猫灵反噬居然会如此厉害。如果没猜错那几个倒霉哥们应该是被勾了魂,只剩一具躯壳还在阳间,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植物人。
想到这我狠狠的咬了咬牙,当时就应该再谨慎一些自己亲自盯着吧台焚毁。
怀着压抑自责的心理,被司机提醒中心医院到了。
我拿出手机付钱,连忙下车拨通阿龙的电话,问清几个小弟所在的楼层。奔走如飞往医院里头跑去。
由于哥们见人心切心思又是五味杂陈,根本没心思看清楚楼层。最后几番横冲直撞才算是跑到了病房门口。
哥们扶着楼梯转角的墙角气喘吁吁望向楼道不远处几个穿着绚烂的家伙。
缓了一会抹掉头上的额头上的汗,哥们缓缓朝他们走了过去。
众人一见我到了,慌忙招呼阿龙从病房里出来。
迎着小弟我走到病房门口,阿龙顺势推门出来,刹那间他雾霾般的忧郁表情沁染了我们之间的气氛。
“来了言哥。”
“嗯,别多说我先进去看看。”
言简意赅,避免了我们即将尴尬的寒暄我夺门而入。
进入病房,浅蓝色的隔离纱已经被推落墙角,并排四张病床上四个人,神态安详的躺在上面。
没有任何伤痕,没有任何痛苦表情,就像是睡着一个很美好的觉。哥们清楚,这突如其来的昏睡绝非偶然。必然和哥们那三脚猫的茅山道术,以及猫灵亦或者猫灵背后操控者脱不了干系。
哥们缓缓走近靠窗的病床,病床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神态安详的躺在床上。
我满怀愧疚的坐在病床一侧的椅子上呆呆的看着他,阿龙关上房门静静看着我。
就这样俩人久久无语,阿龙或许在等着我的答案,而我却在疯狂回忆书上对于勾魂这类事情的讲解。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只能用最笨的方法。
我先跑去附近城隍庙一趟,但愿春城隍爷能给哥们给薄面暂时不将这几个小第的阳寿划叉叉喽。然后让阿龙先找来滋事酒吧的老板,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幕后黑手是谁。
一拍大腿心下决定,今天就要拔了这颗毒牙,不把他邪功废了哥们这道术就白瞎了。(虽然哥们对自己的伎俩向来不自信。)
当下安排阿龙去找酒吧老板,阿龙一听当下就坐不住了,我一把抓住他,嘱咐他留守几个弟兄看好这几个病人。
随后咬破手指依次点在病床上四人额头。与邱梦涵撞鬼那次同理,阳血封住灵窍避免冤魂野鬼趁人之危,钻进几人身体里。那样就麻烦大了,不仅几人身体被鸠占鹊巢生还无望,哥们很有可能也会因为间接原因被地府划掉几年寿命。
不错,但凡跟鬼魅一类有所牵连对于活人向来是忌讳莫深。
安排好一切我和阿龙在医院门口分头行动。我打车去往西城的城隍庙,阿龙去酒吧滋事捉人。
坐车半个小时来到城郊较为偏僻的一条小道上。遥遥望去一座古典恢宏的庙宇坐落在乡田之间。
联通大路和庙宇的是几条人为践踏开拓的土路。我付钱下了出租,渡步走在乡间小路上。
看着麦田里小麦已经有了颇为饱满的麦穗泛起了金黄,突然想起过段时间老家貌似就快秋收了。
老妈又该像个女强人一样指挥着割麦机器四处收粮了。
城隍庙近在咫尺我停下脚步,心想,等此间事了是该回家看看了。有点怀念老妈拿手的饸络面了,手艺虽然老了,不过这么多年下来怎么吃都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