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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豹翻滚着挺住,捡起地上的枪,口中啐出一口鲜血,慢慢爬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水平说道:
“他娘的,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说着,大喊一声,提着长枪,朝水平刺去。
水平平静的抬起右手,孤虹剑端平于胸前,左手猛的推出剑身。那孤虹剑如脱缰野马一般,飞了出去。
水平疾步冲了过去,只一瞬之间,孤虹剑从李文豹的前胸穿过,从后背飞了出来。
此时水平已经穿过李文豹,来至其生后,剑身从水平身旁飞过,抬起右手抓住孤虹剑,李文豹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众人见三当家应声倒地,各个再不敢上前去了。可这时的水平哪里还管他们的想法。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句话,和那个强盗的嘴脸,不断重复出现在水平的脑海中。大雨冲刷这剑身上的血迹,刚是清洁如新,又一人倒地,再次染红了剑身。
杀人如伐树一般,这是水平一辈子不敢想的。“坏人才会杀人,好人不会杀人。”十七年里,水平一直这么想着。
他单纯了十七年,却不知,坏人杀的了人,也终有侠义之士,来了结这坏人的性命。
雨越来越大,雨点打在剑身之上,都能听得到响声,大在血水之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那个下午,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过了多少时辰。只看到草地红了,帐篷红了,眼珠也红了。
杀人之人,从不听被杀之人死前的祈求,所以,那帮强盗也不指望用跪地祈求的方式,躲过一劫。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如此的真实。
“快,把茗儿带上,随我走。再不走,我们都得死!”
武常拖着受伤的身子,急匆匆的跑到帐篷里,催促这自己的妻子收拾行李。
三人刚刚跑到屋外,就被木疾和尚抓个正着。
“武常,你还想去哪?”
木疾看着那一家三口,站在血泊之中,冷漠的问着。
那小女孩愣愣的站着,不哭也不笑,盯着眼前那个拿着剑的和尚。
扑通一声,那女子跪倒在地上,不断磕着头,求饶到:
“这位大师,我不知道您与我们大当家的是何愁何怨,但是这孩子是无辜的,求求您看着这孩子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那女子泣不成声的说着,一旁的武常看着,眉头紧锁心里也是十分的难受。
“放了你们?你们吃的是别人的血,穿的是别人的肉,用别人的血肉来养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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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会是什么好东西!”
木疾正颜厉色的看着那一家三口说着。
大雨也冲刷不掉的血水,遍布整个寨子,水平终于在杀掉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跪倒在了地上,正看着眼前的一幕。
“和尚,我武常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杀人越货,谋财害命,死有余辜。我们武家也从没有贪生怕死之人。”
武常的语气变得平和,看着自己的女儿和跪倒在地上的妻子痛心疾首的说着:
“我早知会有这一天,今日我愿意自刎于此,还请大师,饶过我的妻儿!”
说完跪倒在地,不等木疾回复,便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拔出刀鞘,脖颈一道红线,武常倒在血泊之中。
原本不哭不闹的小女孩,哇的一声,哭出了声音。那声音痛彻心扉。
一个不满十岁的女孩,捡起地上父亲的刀,就要往木疾身上砍过去。在女孩眼里,武常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父亲。
他像很多父亲一样,温柔,善良,对自己百般呵护。是自己的避风港,是自己的遮雨棚。可这一切,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武常的妻子连忙痛苦着把孩子抱进怀里,夺取了手中的短刀,泣不成声的祈求着木疾和尚放过她们母女二人。
水平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百般滋味,油然而生。
“哎呀呀,这武常死的也太快了,他说归说,和尚我......可没答应他!”
木疾拍着脑袋,冷笑着说着,眼神里充满了冰冷和杀意。
水平:“师叔,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