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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到画皮，那还是早早的跑了算了，那种存在了那么久的老鬼，可不是宋问这个只会勘望术和符咒术的菜鸟可以降伏的，最起码要学会七绝中的杀灵咒，才可能与其掰一掰手腕。
宋问思考间，小鬼已经停止了抽搐，但此时的形象已经和刚刚裂口鬼的形象有了天壤之别，不过却更加恐怖吓人了。
裂到耳根的大嘴已经看不到了，是字面意思上的看不到，因为此时小鬼的整个脸烂成了一团，分不清哪里是眼睛，哪里是嘴巴。
而双条胳膊齐刷刷的断成了几节，双手也不见踪影，左腿倒是完好，只是右腿从小腿处折成两段，腿骨穿过皮肤露在了外面。
看起来惨不如睹。
付雷只看了一眼，便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宋问也皱了皱眉头，“胖子，你看他像不像是摔死的，而且是脸朝下摔死的，要不然不可能烂成这样，这脸像是被捣碎了一般，像不像你中午吃的炸酱面？”
呕！
付雷再也忍不住，弯腰吐了起来。
此时小鬼虽然没有了动静，但宋问能感觉的到，那没有眼睛的脸上，射出来两道阴狠的目光，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宋问满不在乎的蹲了下来，说道：“小朋友，别这样看着我，如果看能把我看死，那么几年前，你的前辈们早就把我看死了，说说吧，你是怎么死的？”
“妈！妈！”
小鬼口中突然吐出两个字，一字一顿，声音沙哑难辨，十分难听。
“妈妈？别介，别人被打服了都是叫爸爸，哪有叫妈妈的，我看你这个样子，像是摔死的，对了，你是叫小程吧？”
本来说出两个字后就没有任何反应的小鬼听到宋问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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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ｈ.猛然抖了起来来，这一抖不要紧，肚子上挂着的半截肠子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我，似，似。”
“停，不好意思小程，忘了你现在没有嘴了，我先把你的符揭下来，你先变成原来的样子，别耍花样，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
宋问晃了晃手中的点心刀，又看了还在吐着的付雷一眼，见他身上贴着鸡血符，于是便伸手将贴在小程脸上的符纸揭了下来。
小程身上随即涌出一团黑气，转眼间又消散无踪，而小程便又变成了裂口鬼的样子。
“顺眼多了。”
宋问拿着刀，满意的说道。
“说说吧，怎么走的？”
小程有点畏惧的看了眼点心刀，等了一会，才低声说道：“我是被人推下楼摔死的。”
嗯？
宋问闻言一怔，怎么和路斌的说辞一模一样？
“被人推下楼？谁？”
听到宋问这样说，小程脸色又再次狠厉了起来，本来已经消失的怨气，又从身上冒了出来。
啪！
宋问反手又是一巴掌。
当然，这普通的巴掌肯定打不痛鬼，宋问这只是在警告小程，不管小程生前怎么，但从刚刚短暂的交手来看，现在成了鬼的他绝对是想置宋问于死地。
而宋问与他无冤无仇。
那么想杀人的坏鬼，用不着太客气。
这一巴掌很有效果，小程身上的怨气顿时又消散无踪，脸上的阴狠也变成了悲伤。
“推我下去的，叫路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