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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员外被官差推着拖着,他好像是没感情一般,哪怕张员外大声叫冤都是不理不睬,不一会便已经被关进了这诸暨县的大牢里。那个官差关上牢门见这张员外仍然是不依不饶得吵着要说自己是冤枉的也是不耐烦道:“有什么好吵的?你是不是冤枉的自有大人来判断,我等只是照着办事的,今晚你就老老实实待着此处,明天自然还会审你。”说完他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张员外把着门栏又喊又叫,但却始终都没有人应他,叫了一会儿也是累了,靠着牢里的墙坐了下了,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和沈石便被分开,想必因为他们走得过近,所以故意将他们分开好让他们难以交流。此刻沈石也是毫无回应,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样了,不过进来的时候张员外也是惊讶这么大的案子审到现在,整个诸暨县的大牢却没有几个人。
张员外看到眼前的情况也是心中有数,这九灵山的大案像是沈石所说牵连甚大,而现在这副样子,显然是孔大人审完了绝大多数的嫌疑犯,有嫌疑的不过就他们几人罢了,而张员外自己不过是指出了戴诚安的可疑之处,自身的嫌疑依旧难以洗脱。
他望了望四周的环境,很是凄凉,唯一的只有那铺在地上的凉席。张员外也是苦笑一声,想想前些日子还在家中打理家财照顾儿子,却没想今日便要在牢狱里过夜,真是感慨万千,想起他那儿子张星,年纪还小,年幼丧母,也不知自己不再的这几日他过得如何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一想起儿子又想起了过逝的妻室,猛然惊觉今天就是她的忌日,前两天浑浑噩噩的以至于刚才才记起来,想起当初的境遇在反观眼前的一切,一股悲凉油然而生。
可是这又有何用?哪怕是再怎么解释再怎么推脱都是让人难以相信,况且其实他心中仍是有一团疑惑,便是那日将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个人,相比戴诚安,他倒是更有嫌疑,不过一来张员外不清楚他的姓名,二来没见过他的长相,这怀疑之又如何说得出?但是他还是努力去回忆那日晚上那人所说的话,他似是和戴诚安很是不对付,或许那日他就是冲戴诚安而去的?
这么一想,张员外忽然间坐了起来,兴许是形势所迫让他变得敏锐,他想到了一种解释:那威胁他的便是那所谓的宁王的手下,那日为了戴诚安而去的九灵山,却不想被戴诚安和那少年给害了。这个想法一出,张员外自己也是觉得惊讶,若真是如此,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心中有了计较,倒也就没有刚才的那种凄凉感,前半夜他始终在缅怀他的妻室,似是在陪伴她的亡魂,后半夜他安稳的睡了和好觉,梦里他见到了自己挺身说出自己的怀疑,那戴诚安脸色大变跪下认罪,孔大人拍板定案,还夸赞自己,那等结局可谓是十分美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