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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也反应了过来,一时间血气上涌,脑门上青筋暴起。若不是吴三省踹他这一脚,那他胖爷可能真是阴沟里翻了船,得在这儿交代了。
“杀你。”
小哥冷冷回头,肌理分明的胸膛随沉重的呼吸起伏着,灼烧出墨色的麒麟纹身。他浑身染血,眼神冷厉,如同自地狱而来,行走人间杀神。
“等等!”
看了小哥一眼,吴三省拉住胖子,劝到,“小哥做事情肯定有理由在的,咱们先听个清楚,他这一路也没少救你命对吧,悠着点先。”
小哥没有说话,与吴三省对视一眼。这短暂的眼神交汇,也算心照不宣。
“你们娘的人多,胖爷我一拳难敌四手,没办法,你们怎么说怎么是。”胖子也不是掂量不来的,愤然往地上一坐。
“这具血尸就是这玉俑的上一个主人,鲁殇王倒斗的时候发现他,把玉俑脱了下来,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将手上血尸的脑袋放在玉台上,小哥咽下喉间翻涌的血气,淡淡道,
“进这个玉俑,每五百年脱一次皮,脱皮的时候才能够将玉俑脱下,不然,就会变成血尸。现在你们面前这具活尸已经三千多年了,你刚才只要一拉线头,里面的马上起尸,我们全部要死在这里。”
吴邪看了看胖子,又看着小哥,欲言又止。
没有理会他们,小哥走上前去,瞥过那撑着尸体做起来的机关,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伸手卡着那活尸的脖子将其从棺材里提了出来,
那尸体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不停地抖动起来。似是知道大祸临头,却又毫无还手之力。
千年的阴谋,罪责……无所不用其极的求一个虚假的“长生”,这样苟且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机关算尽,也只是落得如此下场。还真是……可悲啊。
“你活的够久了,可以死了。”
随着喉骨的爆裂声,那尸体不停的颤抖着,迅速氧化成了黑色,已然失去了最后的生机。
将那尸体丢开,小哥闷咳几声,喉间抑制不住的泛起腥甜。
“你……”
吴邪一把抓住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这鲁殇王有什么深仇大恨?”
深仇大恨?
倒也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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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模糊了一瞬,小哥沉默的看着吴邪。
这是双沾染了世俗,却仍旧干净明亮的眼睛,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却偏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阴谋,算计……在这阴暗的墓地中,无论发生什么阴私的事情都不奇怪。
他是吴三省的侄子……又无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们曾经……见过的,可惜他却忘记了。而这个人和他们一路走到这里,又是哪方“命运”的安排,目的会是什么?
可这双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到,他窥探不出丝毫的阴谋诡计。
他直视着吴邪的眼睛,看了很久,反问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吴邪一下子愣住了。
“这是什么道理,我们辛辛苦苦下到这个墓里来,好不容易开了这个棺材,你二话不说就把尸体掐死,你他妈的至少也应该给我们交代一声!”胖子憋着一口气,看样子是非要弄个明白了。
很多时候,结果反而没那么重要。
轻轻叹了口气,小哥指了指那彩绘漆棺后面镶嵌在里面的的紫玉匣子,说,“你们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那匣子里。”
既然吴三省设计好了一切,那也应该留了后手。
瞥了吴三省一眼,小哥上前拔下钉入树干的黑金古刀,默默坐在玉台边缘,疲倦的阖上眼睛。
不过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没有对错,不计后果。
千年前的是是非非,真真假假,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