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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赵擎暗叫坏了。
这明显是不满自己,上午所背的诗啊!
是,在那些佳句绝句中,胡添一句,确实挺不好的。
可那是事出有因,为保命的权宜之计!
您堂堂御史大夫,跟我较这个真干嘛?!
此时,绍庚、李严两人亦回过味来。
俩夯货努力憋笑,一左一右闪开,把路给赵擎让出来。
“姐夫,没办法了,石大人盛情难却,你去吧。”
李严亦道:“是啊,赵大公子。晌午时公主殿下还对小人说过,要在磬雨殿多种几株柳树,闲时好让您拔一拔,说您有这方面癖好。如今此地既有,您就别推辞了。”
赵擎哭笑不得:“我哪有如此气力?石大人,勿要拿晚辈玩笑……”
“没玩笑。”石壬一本正经道:“对于诗文,我可是极为认真的。你们不是有事询问吗?那我先说好了,你不拔树,我便不回答。”
得,退路被挡死死的。
绍庚悄悄碰碰赵擎胳膊,用眼神告诉他,没招了,上吧。
后者盯着那颗一人都无法环抱的柳树,沉默无语。
更气人的是,石壬拍了拍手,稍时,竟有一家丁牵了头牛过来……
绍庚乐的满地打滚,边笑边道:“姐夫,万事俱备,还等什么?!”
李严更是缺德,在那嚷道:“有牛还不够,最好再拿个竹笛来。”
“赵大公子,请。”
家丁把牵牛绳递给赵擎,笑憋的很辛苦。
赵擎与黄牛对视眼,各自茫然。
罢了,自己作的,没办法。
赵擎把心一横,撸撸衣袖,还真的牵着牛,去了柳树旁。
石壬、绍庚、李严,以及那名家丁,瞅见这幕,各自为之捧腹。
幸好当前时代,没有照相机。
否则这个场景定能登上头条。
赵擎在双手上啐几口唾沫,接着活动下手脚,咬牙牟足力气去拔。
他自然是拔不动的。
尝试几次,满身是汗。
足足拔有一刻钟,柳树纹丝不动,而赵擎则接近虚脱。
石壬出了心口恶气,见其再无体力,才摆手示意到此为止。
“赵公子往后作诗,可要慎言呐。这天下,有爱诗如命之人,见你如此糟蹋诗才天赋,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
赵擎喘着气,抱拳表示受教。
“好了,你们有什么事,尽管问吧。只要不涉及朝廷机密,我自会知无不言。”
见他松口,绍庚当即问道:“与朝廷无关。我们就是想来问问,令公子与壮候千金的婚事,为什么会退掉。”
石壬面上闪过丝讶色,吃惊看他:“八殿下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怎么你一副我定要知道的意思?!”绍庚表示冤枉。
“可这件事……不就是你安排的嘛。”
石壬的一句话,顿惹得赵擎、李严眉头大皱,以致看向绍庚的眼神,俱是鄙夷。
绍庚大急:“石大人!咱可得把话说明白!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虽混蛋,但这种事还是做不出的!”
“当真?”石壬表示怀疑。
“千真万确!”
石壬陷入沉思。
良久,他忽的招手。
“随我来。”
后院北墙有间祠堂。
堂内供着石家祖宗牌位,以及一尊弥勒佛像。
石壬领三人进来,先是毕恭毕敬的上了炷香,接着抬手指着佛像。
“你们看。”
大肚佛座下,单独立一小供桌。
桌上摆有一串佛珠。
绍庚瞅着眼熟,仔细打量后,大惊失色:“莫非……那是太后的……”
石壬沉重点头,随后领三人出来。
绍庚魂不守舍,神情呆滞,喃喃说着不可能。
赵擎听闻这件退婚事,竟与太后有关,同样不知所措。
还是李侍卫比较冷静,低声询问:“敢问石大人,此手串,是如何到你手上的?”
石壬道:“前些天,太后命人送来手串,且传来口谕。称壮候千金荆婧,乃佛子转世灵童,此生不可结下姻缘。如若违背,虎朝便得不到佛陀庇佑。太后久居宫内,不问世事,如今难得开口,身为臣子,岂可违逆?我只好食言依命,退了亲事。”
李严追问:“此事,我在宫中可不曾听闻。敢问太后遣来的人是谁?哪位太监?”
“非是太监,而是一修行沙弥。”